【本书首发网站“秦大人,不至于这样吧,我都刚刚回来,饭都没吃一口,水也没有喝一口,就把我赶出去了?”

    秦牧则半开玩笑道:“那是自然,好了,要知道,出去吃,反正我也想出去吃,这是你的日常用度的银两,千万别客气。”

    这爵位一上升,秦牧忽然发现那个时候,当这个官儿实在是太好了,像他只是一个伯爵,发现这个银子那是怎么也用不完,没了,马上有人送得来了,像现在又在给官家处理一些事情,这银钱便也就送得更多了。

    钱顺一看,得了,跟上这么一位大人,真是无语了,也就只好跟着一起去。远在后房的袁梦竹听到钱顺回来了,连忙出房来看。

    算起来,这个钱顺也算是跟袁梦竹比较亲的人,平常即便交情并不是算大,也算是有交情的。

    可是,等这个袁梦竹出来的时候,这个钱顺早已经离开了,袁梦竹只好有些无奈地回房去了,心里忽然想到,如果自己的哥哥在这里就好了,也不知道这个父亲大人在岷州生活的怎么样了?

    走在半路上,钱顺便问道:“我的秦大人,我在那边做得好好的,怎么把我找回来了?”其实这个问题,这一路上,其实钱顺也是想问的,现在可算找着机会了。

    秦牧一听,笑道:“就知道你在那边过得很幸福,不过,你也要想想,我在这边可是忙得要死,莫非,你看着我们累,你心里头舒坦?”

    钱顺笑了笑,“会吗?并不这么觉得,不过,你得答应我,忙完了这事,我还得回去,你可不能拦着我。”

    秦牧拍了拍钱顺的肩膀,应道:“这个你放心,既然答应了你,自然没有反悔的道理,你尽管放心,等这事一了,即便你不想回去,我也会让你回去的,那边的事情,没有解决,你可不能回来的。”

    “这京城呢,看着热闹,其实哪有那边舒服?我可不想在这京城里头。”钱顺很是自信道,“哦,对了,咱们这们走路去,似乎不合乎我们和身份吧?”

    秦牧和钱顺两个人就这样信步走在大街上,怎么说也是有身份的人,除了两个随从,便没有带更多的人,再说了,连个轿子之类的东西都没有,也是说不老过去的。

    秦牧看了看钱顺,有些不理解道:“怎么,这有点儿身份了,你便飘飘然了,这一切都是官家给的,若是办事不好,只怕这活儿又让官家收得去了,现在还是要不太过于张扬,容易得罪人。”

    钱顺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也是,你现在这么受官家的喜欢,我在那边也没少听你的事情,这官员当着我的面,也没有说什么,但是私底下,我还是听说,对你的意见似乎很大很大的。”

    “哈哈……让他们有意见去吧,这些人也就只能有意见吧了。好了,就是这家了,他们的这菜可是很有特色的。”秦牧停了下来,站在门口,对着这回雀楼的匾额说道。

    钱顺第一次来,对于这个自然很没有什么研究,看着这楼,有些疑惑地问道:“秦大人,就咱们两个人来,是不是有些……要不然,把铁牛哥还有燕大哥一起叫过来吧。”

    秦牧率先进回雀楼,答道:“你不用理他们,他们的伙食问题,有人解决。再说了,待会有几位大人会过来,让你来,也是因为有些事情,你更清楚。”

    “啊?”本以为只是吃饭的钱顺,没有想到,这个秦牧可不是想着单纯吃饭的,竟然还有任务的,而且还说什么,这事自己更清楚,看来,这个饭吃的并不轻松呀。

    “啊什么啊,赶紧进来呀,待会你还得办事呢,不知道把那些女孩子养在家里很废粮食的,再说了,若是让人以为我有什么企图,那我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秦牧还真是会开玩笑呀。

    这时,这回雀楼的跑堂看到秦牧和钱顺两名衣着不凡,身后还跟着两个下人,这下人身上穿的衣服也极是不错的,看样子是贵客,连忙迎了过来,脸上堆笑道:“哟,两位客官,楼上请,就你二位,还是……”

    皇宫内。

    赵桢正在批改着大臣们送上来的奏章,虽然做这些事情很累,但是赵桢却明白,自己辛苦一点儿,便可以让百姓们过上幸福的生活,让大宋的江山更加稳固,如此一想,这心里也好受得多了。

    在赵桢批改的时候,春阳在一边伺候着,也讲着一些从外头听来的消息,这春阳刚刚讲完吕夷简的事情,这赵桢也是感到一阵错愕,惊讶道:“什么,这吕夷简自杀了?说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春阳看着赵桢把御笔都放了下来,便把听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发讲了出来,这赵桢也很认真的听,当春阳把事情讲完后,赵桢显然有些太高兴道:“如此看来,倒真是没有想到呀。”

    “是呀,奴婢倒也没有想到,这吕相爷竟然真下得去手,想来,也是知道,杀了这秦少尹,只怕圣上也不会轻饶于他。”春阳有些唏嘘道。

    “朕自然是饶他不得,异党排斥竟然如此严重,要他何用?”赵桢显然是很生气的,“只是朕真的没有想到,这个秦牧倒有如此本事,竟然能够令他自杀。”

    春阳何等聪明之人,自然知道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很明显,官家开始对于这个秦牧掌大权的秦牧有了一点点戒备。

    说起来,当这个官家也是很悲哀的,作为君主对于这些百官,要用,却也要防,无论是哪一个,他们都得防,不管这个人似乎多么地忠心,或许这就是当官家的无奈吧,很难有一个真正的朋友。

    而在这个时候,春阳明白,这个秦牧还是很好相处的,与其让别人上位,还是这个秦牧好相处一些,所以,春阳打算帮秦牧一个忙,也算是帮自己一个忙,他得让官家觉得这个秦牧没有这个争权之心。

    是以,春阳在官家说完之后,笑了笑道:“哪里是这个恩威伯厉害,这还得说这个吕相爷这心里抵抗力不行呀,奴婢觉得这个恩威伯可不像有什么权力欲之人,这若是奴婢的话,早已经进宫来向官家邀赏来了。”

    “哦?说说,这还有赏吗?”赵桢倒觉得这个春阳有趣了些,竟然说出如此之话。

    “是,官家,这个秦牧有很多机会的升官的,单说要这个权利呀,那也是机会多多的,官家你几次给了他机会,但是他却不要,只要这个闲散的伯爷当。看他现在这么努力发做事,看样子,还是想当个王爷呀。”说完,这个春阳便笑了几声。

    赵桢何等聪明之人,听到春阳这么说,笑了笑,“你呀你,朕是问你,这事、有何可赏,倒说起恩威伯来了,朕何尝不知道,这个恩威伯什么都好,就是不想着替朕办事。”

    “奴婢也是这个意思。”春阳接着说,“这事情呀,那是官家分配下去的,至于这个吕相爷自杀这个事情,算是意外之喜吧。”

    “哦,我大宋朝廷少了一位相爷,这还是好事不成?”赵桢似乎很奇怪发问道。

    “那是当然。”春阳笑着说,“官家你想一想,陛下真正掌握着这大宋江山也不过几个月,要知道这吕夷简可不是什么简单人物,这太后把大宋交给陛下,太后她老家自然没有什么念头,只是像吕相爷这些人,可能却有其他心思。”

    “他们有何心思?一直以来表现也是极好的,春阳,你这话说的可就不对了。”很明显,按着春阳刚才说的话,若是官家真的生气,只怕这个春阳也是没有活路的。

    可是,这个官家不但没有说处罚这个春阳,反而这训斥的话,倒也说得轻描淡写的,看样子,心里还是很认同的。

    如此,春阳便继续说,“吕相爷,奴婢也是知道的,忠厚之人,然而那些跳梁小丑们可就不这么想了,他们眼中只想着权利,哪里还想着大宋江山,这些人若是天天吕相耳边说,难免不出事。

    当然,陛下你英明神武,这些人终究不能成气候。不过,这百姓却可是遭了殃。所以,春阳认为,这恩威伯却是解决一个大难题,吕相爷一死,这些人再有什么念头,也没有作用了。”

    “如此说来,倒有几份道理,大宋江山现在要稳,可不能出半点差错,你呀,是怕朕怀疑这恩威伯有什么非份之念?或者说功高震主吧?”赵桢笑眯眯地说道。

    春阳听到官家这么说,虽然说这话时,脸上是带着笑容的,但是春阳还是知道这话里话外的分量的,立刻跪了下去,忐忑不安道:“陛下,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春阳真是吓着了,所谓伴君如伴虎,这虎要吃你,根本就不需要什么理由的,而现在自己给了一个理由给官家,官家想杀自己,那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他怎能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