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自己的原则,既然已经转让了技术。那么我在沪市的计算机工厂不接受任何入股,由我方全权控股”

    左岚在京师等了一些天,才得到老人的亲自接见。为了迎接此次的重要汇报,她再次与安亦斐通了电话,确认自己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明白了,斐哥。现在我确认第二件事,你说的精密机床制造厂怎么个合作法?我们这边控股,允许他们加入还是?”

    “这件事在仔细考虑之后,决定由他们控股吧。厂房、人员等等完全由他们承担,我只要股份就好”,安亦斐之所以这么做,其实是因为这些设备就是为内地去弄的,而他自己在有了疙瘩之后,并不十分在意这些设备了。

    他也明白,关于自己的一些事,那边心里有数。双方如今都在一条船上,达成了极好的默契。没人会蠢到去问他,“设备哪里来的”这种话。

    没等左岚再问,“你手上的那封信要亲自交到他手里,不论什么理由,不允许其他人观看,这很重要”

    “那好的,斐哥,我就等着明天被接见了”

    夜晚异常宁静,朱萦在他的要求下,换上了古代服装。哪怕是有很多女人,但面前的紫霞仙子依旧激荡起他前世的莫名情结,宅男心理泛起、眼睛晶亮中,他说出了在这个时代还是非常经典的那段台词:“原来有这么一份真挚的爱情摆在我面前,值得我去珍惜,感谢上天再给了我如此良机,在正确的时间遇见了正确的你。我愿意对你说,我爱你,假如非要给这份爱情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修改台词,与他的性格有关,曾经经历了场悲剧般地人生,所以,早在最开始,安亦斐就为自己定下了目标:“永远向前看,不睡在历史当中自艾自怨,如果有天失去,那就继续创造”

    站在朱萦面前的这位男子:他是一名气质飞扬的帅哥,有黑宝石般的眼睛。他的嗓音低沉而充满着磁性,此刻的表情又是如此的温柔。在不到20岁的花痴年龄中,她怎么可能受得了如此“强电击”呢?

    因此,下一刻,紫霞仙子不再是面带凄婉地落入无边地虚空,而是如同烂泥般陷入了这堆让她再也不愿意离开的情网,她在内心想着一句话:“终于明白虹姑她们为什么都这么宠她了。吾愿为鱼、结网而自乐,不思归兮”

    这个夜晚显得很漫长,月色朦胧。屋内外都有晶莹地“露水”散落在地,就如同大地承载着天空。于无声处后,用朝露迎接着一抹红日的笑容。

    院内树叶摇曳,注释着在悠闲午餐中的男女。脸上依旧带着抹红晕的女生显得异常娇媚,再次引来了一阵“电光”。

    “斐哥,我只想掌控住资金就好。其他的找专业人才去办吧,嗯,向你要个人,可要答应哦”

    多次接触之后,安亦斐已经明白眼前这位女生很聪明,点头应承下来,“说吧,你要谁?”

    “我要方笑冰”,女生再次招牌式地笑了一下,然后蒙头吃起了美味地菜肴。

    略作思考,安亦斐就明白了。方亚民虽然能力有限,但也把凤凰院线打理得井井有条,娶妻生子、生活美满之后,与妹妹俩分开居住。他妹妹方笑冰的能力还在持续提高当中,再待在凤凰影业公司内当助理般的角色确实屈才了。

    “行,笑冰是有委屈了。新电影公司交给她吧,能力足够,你挂个董事长的名称就好”

    一方面是他的人、另一方面还有精神烙印。是不可能背叛他的,所以,朱萦也没客气,算是顺手接受了这好事,“斐哥,你说新电影公司的名字叫什么好?”

    安亦斐放下筷子想了想之后,“希望这家公司更多地出精品,通过与凤凰影业公司的竞争拉动香港电影界的发展。历史无论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属于古人,我们要用电影展望未来,崛起东方。所以称它为‘东方’吧,就像每天的朝阳都是新的”

    澳洲最后几座铁矿已经被陆续买了下来,同时,极端组织也在通过各种渠道了解这些铁矿真正的后台,可惜全都是白费工夫,线索追到离岸公司一层之后,就完全被断开。

    “别以为只有你们会玩代理人,我也会的。只是希望你们别再找麻烦,到时候逼我浮出来,也没你们什么好果子吃”

    香港电影的问题不是短时间就能得到解决的,安亦斐可以去引领香港电影发展,但却不能干涉别人去做什么,否则那真的是孤家寡人了,只能采用市场的方式、逐渐将那些电影公司淘汰掉。

    铁矿场被拿下之后,铁路和港口修建不管其他人怎么去看,都逐步落实当中。于是第一批从乌塔岛出来的童军营们站到了前台,不论极端组织怎么不喜欢,这些华人都正式成为了铁矿场们的代理人。

    坐在凤凰大厦的办公室内,安亦斐正在与常小远通着电话,“年前我们走一趟欧洲吧,如今可以逐步布局向西战略了。另外,由于在未来的几年里会出现巨大变化,很多机会将像是筛子般等我们去渗透,宜早不宜迟”

    “好的,斐哥。等童军营的几人过来,将手里的事情移交完毕我们在欧洲的哪座城市会合呢?”

    “我觉得布达佩斯挺好的,到时候在那碰面吧”

    挂掉电话之后,安亦斐嘴角弯起两撇弧线:“上帝之手啊?这个钱不赚,简直是破坏自己的好运”

    他所说的、当然是历史上的86年世界杯,这场变数极大,可以浑水摸鱼的比赛。早几年实力不够,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坐庄,而如今,他可以躲在幕后操作这些了。

    “说起来不多,但好歹也是十多亿美元啊,我不拿就没别人拿了吗?”

    此时,手表电话响了起来,站起来走到幕墙边,他的样子就像是在自言自语,其实是通过手表电话在跟左岚交流着。

    “斐哥,首长很少那么夸人的,但这次他说了好多个‘好’字,连带着我都受到了奖励。接手设备的事情,各方面一致的意见是交给你处理,你的一些事,已经有被这边发现的迹象”

    “什么事情?就像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黑侠,但有证据吗?就算硬扣上屎盆子,难道我就怕了?内地还是聪明的人多些的,少数喜欢跟在欧美极端者身后搞事的毕竟是少数,别去管他们,不找事乐得清闲。如果想找事,哼哼”

    “是的,斐哥。我打算在这边待到年后再去了,首长好像知道什么,要我作为你的全权代表监督精密车床厂的基建建设。另外,他希望你低调些,克拉运河的事情,由那边出面去谈,请你理解这番好心”

    从幕墙后面离开,安亦斐迅速核算了得失之后,就得出了结论,“嗯,我明白的,到时候会安排一名代理人加入运河建造,过境费只是少部份,建成之后,能通过香港这座桥头堡赚到的利润将远远大于这些。你将我的意思传递上去”

    左岚佩服地望了一眼视频中的男子,心想:“如果没有那么远的战略眼光,就像打仗般不计较一城一地之得失地话,也不会获得成功吧?”

    “斐哥,你还有什么要我去做的?”,由于先前的的想法,左岚变得更加尊敬这位男子。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左岚,一个人要找大树去靠,只能找自己的同族。记得在二战期间,美国那边驱逐了很多曰本侨民。和平时期有利益的时候,不会知道‘祖国’这个词的重要,可是,谁敢保证人生一帆风水?难道平时离心离德,还要其他人在关键时刻去救我们?我不会那样的”

    摸了摸下巴之后,他继续如同看透距离般地望着视频里的女子,“只有内地变强了,我们才能毫无顾忌地赚钱。我已经把一份意外得来的垃圾处理技术丢给了钱枫泽在研究。过段时间等你来就差不多了,但这项技术不会转交,是时候开始赚大陆钱了,咱不能白打工是不是?”

    温蒂已经安全地带着自己手下们撤了纽约,却依旧有着大批不知死活的华尔街冒险家们继续待在曰本,用侥幸心理博取着可能存在的利润。

    事情就像是圣诞节的颜色,欢乐的背后是冰天雪地,察觉不到天气危险、还在外面的“淘金者”难免会被严寒所席卷。

    时间就这么不被阻挡地来到了1986年的元月7日。伴随而来地还有温蒂心有余悸的电话。

    “安,据我们的消息。由于曰本央行的法令,套住了大批华尔街家伙们的资金,很多人需哭无泪。虽然不至于亏本,但得到的美元全被圈在了‘池塘’里,无法逃走,正在大批量地涌入股市和房产,你再一次地对了,我的神”

    安亦斐正待在淡水山庄的家里,一边观看东方影业公司的成立新闻,一边在与女子童话。

    “温蒂,我可不是什么神。虽然我不信教,但却知道贪婪是原罪。利益虽然诱人,但很多时候有毒。请记住我的话,这场房产类的投资盛宴将会为期很久,就像一锅烂在里面的牛骨汤”

    温蒂跟他不是一天两天了,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瞪着美丽的眼睛问:“说吧,安,我已经喜欢上这么刺激的事情。哦,快点告诉我,我还要等多久?”

    “未来几年里会有数场让我们大快朵颐的盛宴。但最早的是明年,可这件事情,你也不能出面,去帮我们找个代理人吧。嗯,最好是具有很好‘演技’的那种,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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