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狼似虎的强袭陆战军士卒可不管你家的官有多大,既然有了自家统帅的命令,谁管你是哪颗葱,扑上去三两下就将被萧逸尘当成靶子的三人,直接按翻在地上。

    其实,这些虽然是官宦人家的家眷,可也不是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只不过,别说被誉为星辰最强战神的萧逸尘正手按剑柄站在面前,就算是这些身穿特殊战甲的士兵,他们要对付起来也不是件容易事情。就算是再愚蠢的人也知道,此刻反抗,怕是真的能难再见到明天的太阳。

    当然,不反抗不代表不求饶。原本耍泼使横,凭借的也不过是此处人多势力,更加之都是国公国候,法不责众的想法人人都有,因此才气焰嚣张。只可惜,到了现在,别说是继续出来帮忙说话的一个都没见着,就连喘气声明显都小了很多,因此能剩下的也就是大声讨饶。

    对于这种横的时候天下无敌,怂的时候跪地求饶,萧逸尘算是见识过无数次,如何会为这种求饶就心软?冷眼扫视那些之前闹事时的“帮凶”,现在缩成一堆的“看客”,直到那两女一男被擒下,萧逸尘这才上前走了两步,放射寒光的星目扫向他们,淡然说道:“看在工部左侍郎拓跋翼平时为官还算清廉的份上,本王也不让他丢了面子。每人三十军棍,女者不用扒衣,刑后上电锁,就跪在这里一日!”

    “诺!”二话不说,又有几名士卒不知从哪里拖来几张板凳椅子,直接将人按在上面,举起战甲中记忆金属延伸出来的银色棍子,对准这些倒霉蛋的屁股就狠狠打了下去。

    “啊~~”

    凄厉的惨叫声立刻响起,在别人耳中像是丧钟似的,每当听到那啪啪的肉击声以及随之响起的惨叫就会让人浑身忍不住颤抖,可在萧逸尘的耳中那仿佛是仙乐,嘴角带着让人莫名恐惧的淡淡笑容,似乎在欣赏般看着三人臀上的衣衫慢慢被鲜血侵染。

    “殿下,此三人虽然有错,不过也只是说了句戏言,请看在彼等都是官宦内眷的

    份上,就绕了他们吧。”打了一半,人群中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一名年纪面容有些苍老,身形略显消瘦,显然已经上了年纪的华服老者行出,恭敬向萧逸尘行礼之后,这才有些不忍的劝说起来。

    萧逸尘一看到那名老者,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外溢,点点头,貌似同意,可却忽然面色一冷,语气冰凉的说道:“余国候,本王没去找你,你倒是先出来了。很好,很好。”

    “这……”余国候其实真的才刚到来,甚至比萧逸尘来的还晚那么一点,此刻见眼前那张俊美异常,但像是冰块般的脸庞,不由有些愣神,下意识的问道:“殿下这是何意?”

    “何意?嗯,看来他人传说余国候老当益壮,口味也重的出奇,本王原来也是不信,现在却真的信了。想必余国候平日里早已经是习以为常,所以才不知道本王所说何意了。”萧逸尘似笑非笑的盯住眼前老者,让余国候不由浑身一颤,感觉自己是像是被蛇盯住的青蛙。

    深吸一口气,平复自己有些躁动不安的心海,余国候沉声说道:“殿下若有事,直说无妨,莫要左右而言,戏弄老臣。”

    “很好,那就直说!”萧逸尘立刻接口,顿了顿,大喝一声:“萧飞星!”

    “末将在!”就在不远处的萧飞星,几步之间伴随铿锵作响的甲叶声大步走到萧逸尘身边,躬身以待。

    头也不回,更不去看萧飞星一眼,萧逸尘的目光始终落在眼前余国候的身上,冷然说道:“给咱们的老侯爷看看,顺便说说,你身上的污迹从何而来。”

    “诺!”瞬间领命之后,萧飞星很风骚的单脚着地,像是跳芭蕾般在地上转了一圈,差点让看热闹很起劲,满眼都是小星星的玉潇湘笑出声来。一圈接着一圈,转了三圈之后,萧飞星这才冲感觉莫名其妙的余国候问道:“老侯爷看清楚了吧?这是本王来执行军务,封锁街区时,您家那位大娘子给打的!”

    “什么?!”余国候这才意识到

    问题的严重。别说眼前这位可以是宫中德皇贵妃的亲子,帝国四皇子,哪怕是一名普通士卒,若是萧逸尘抓住“妨碍公务”、“殴打士卒”、“违抗军务”等罪名,那判个流放都是祖坟冒青烟了。

    “这,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说话都有些不利索的余国候,看了眼冷笑不说话的萧逸尘,又看看满脸“我是受害人”神情的萧飞星,只觉得自己心肝脾肺肾一起在疼。

    “啧啧,老侯爷呀,别人家都说你口味重,原配妻子是个母老虎,你每天忍呀忍呀,总算是把她给熬死了,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可没想到,你一转身又娶了另一只更凶悍的母老虎。哎,本王来这里执行军旨,旁人也就是最边上说个闲话,抱怨几句,你家那位可是又踢又打,硬说要去龙神祠拜祭。本王好说歹说,实在是说不明白,干脆让人把她先赶开。她倒好,哪有半点侯爵府当家大娘子的气度,简直就像是市井泼妇,去挖了这绿化槽中的泥巴就冲本王仍。无可奈何,本王收拾不了,只好去把忙到昏天黑地的三皇兄给请来了。”萧飞星明显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三言两语把事情说个清楚不说,还直接把自己摆在两头受气的可怜虫位置上。

    愣了愣神的余国候,此刻心思急转,打定主意之后,立刻就跪倒在地上,冲萧逸尘磕头说道:“殿下,老臣管教无方,还请殿下宽恕,老臣这就回家,定然要将那泼妇带来任由殿下处置。”

    “慢来。”萧逸尘却摆摆手,忽然上前几步,盯住跪在地上的余国候说道:“老侯爷,你的年纪和父皇相比也没差多少,应该也知道,本王这个脾气从来都是,你不惹本王,本王不惹你,大家和和气气相安无事。但是你若惹了本王,本王也绝对不会忍气吞声。你不说说,这三个当街构陷本王造反的蠢材,说的是句气话吗?那本王现在也说句气话给你听听余国候,我听说你那儿子,是你家婆娘与人通奸,才生出来的!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