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那个啥,没事儿我就先走了啊。”

    办公室里的气氛尴尬到了极致,李迎曼的突然到来,让原本弥漫着的春意瞬间消失殆尽。

    柳茹青红着一张脸,眼神四处闪躲,既不敢看秦枫,也不敢看李迎曼。

    秦枫倒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他睡着了嘛。

    倒是李迎曼这妮子的眼神颇有点耐人寻味:“哟,这就走了啊,别介啊,把刚才的事儿做完嘛,我来给你们拍下来。”

    “死妮子,你找死是不是?”

    柳茹青坐不住了,这么羞人的事儿被撞见就算了,李迎曼居然还调侃她。

    “还知道害臊啊,光天化日之下,居然在办公室里就按捺不住了,平时没看出来啊,青青你还有这方面的潜质。”

    “你再说,你再说信不信我让秦枫把你收拾了。”

    柳茹青羞得都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了,她今天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被秦枫疲惫的一面所感触到了,所以当秦枫睡梦中对她动手动脚,柳茹青都没有反抗,反而是任由秦枫作弄。

    “嘻嘻,这可是你说的啊,秦枫,咱们走,今天晚上跟姐睡。”

    李迎曼的突然转变让柳茹青和秦枫都愣住了,这李迎曼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反应过来的柳茹青顿时挠向了李迎曼的胳肢窝:“死妮子,你个浪蹄子,你是羡慕嫉妒恨是不是?看到我和秦枫那样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来来来,秦枫,你过来,给你尝尝这妮子的水蜜桃。”

    说着,柳茹青就开始抓李迎曼的衣服,吓得李迎曼赶紧逃掉了。

    开玩笑,她就算有那个心思,也断然也没有那么厚的脸皮。

    她也只是挑逗一下柳茹青而已,当然了,她心里确实有点吃醋,身为女强人的她,今天可是拉下了颜面去求自己的三爷爷,就是为了把秦枫救出来。

    末了秦枫一个电话都不给她,反倒是跑到这里和柳茹青亲亲我我。

    换做是其他人,心里也会不好受吧?

    “好啦,师姐,小曼曼,今天多亏你们了,你们对我的好,我都知道,等我把目标实现了,到时候轮流伺候你们俩,保证让你们下不了床。”

    “呸!”

    柳茹青和李迎曼齐齐地啐了一口,秦枫的话前半句听着还舒服,后半句就没个正经了。

    什么轮流伺候什么下不了床,简直羞死个人。

    “嘿嘿,别害羞嘛,轮流伺候不行,一起上我也不会拒绝,以我的本事,同时伺候你们俩都行。”

    秦枫一副流氓姿态,脑子里竟是幻想着一龙二凤的好事儿。

    不管是柳茹青还是李迎曼,那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各有各的气势。

    若真是来个一龙二凤,那岂不是美上天了!

    “哎哟,痛痛痛……师姐,小曼曼,耳朵要掉了!”

    秦枫正流口水呢,耳朵上突然就传来一阵剧痛。

    柳茹青和李迎曼一人揪住了他一只耳朵,一人往左拧,一人往右拧,差点没把秦枫的耳朵给拧下来。

    “活该!”

    柳茹青和李迎曼异口同声,这秦枫正经起来的时候吧正经得不行,不正经的时候,简直羞臊到没边。

    什么一龙二凤,什么一起上,简直就是羞煞仙人。

    偏偏二女在羞愤中,好像又有那么一丁点的期待。

    “好了,说正经的,曼曼你来得正好,赶紧开车到秦枫去县城,把这配方上的东西买回来。”

    “对啊,差点把这事儿忘了。”

    秦枫一拍脑袋,光顾着调侃二位美人,差点把正事儿给忘了,他的土地可是被泼了浓缩酸呢。

    “什么配方,明天去买不行么?”

    李迎曼好奇不已,她还不知道秦枫承包合作的土地被秦德良泼了浓缩酸,现在急需要解药来恢复土壤的结构。

    李迎曼听完事情的原委,气得直跺脚。

    都说最毒妇人心,怎么这男人的心思会更加歹毒呢?

    ……

    “秦德忠啊秦德忠,你把老子害惨了,老子怎么也得投桃报李,还你一份恩情吧?”

    站在秦德忠的庄稼地里,秦枫的眼里闪烁着阴冷的光芒。

    他可是连夜将解药喷洒在了两百多亩土地上,哪怕是有逆天经在身,秦枫也累得精疲力竭。

    这些都是拜秦德忠所赐,秦枫不把这个场子找回来,那他还是秦枫么?

    秦德忠家里的地很多,而且都是村里的肥沃土地。

    没办法,秦德良以前是村长,他这个堂弟少不了吃甜头,这些肥沃的土地都被他们哥俩占了。

    看着地里刚刚长出来的玉米,秦枫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冷笑。

    “老子把你的玉米全部削了!”

    秦枫气不打一出来,随手一抬,十几株玉米瞬间就被懒腰切断。

    那整齐的切口,就像是被利刃所割一般。

    毁了几十株玉米,秦枫随即停下了动作,暗想这么做顶多让秦德忠损失一点玉米,并不能对秦德忠造成多大实质性的损失。

    秦德忠可是要废了他的土地,他就毁了秦德忠的玉米,好像他还挺吃亏的。

    蓦地,秦枫一拍额头,暗想自己是个傻瓜。

    有道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秦德忠想废了他承包下来的地,他把秦德忠的地给毁了,这不就可以打平了么?

    虽然他手上没有浓缩酸,但是之前喷洒解药的时候,秦枫收集了好多被彻底破坏的土壤,那些土壤就算是用解药都救不回来了。

    如果把这些土壤转移到秦德忠的地里,那不等同于间接喷洒浓缩酸么。

    想到这里,秦枫赶紧跑回去,将收集起来准备丢掉的土壤全部搬运了回来,一点点地撒在了秦德忠的玉米地里。

    秦德忠的这好几亩玉米,今年怕是要颗粒无收了。

    更为重要的是,未来几年,乃至十几年,秦德忠的这几亩地里都别想长出一根野草,更别说什么庄稼了。

    “卿本善良,奈何生活逼良为娼,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

    秦枫一阵感慨,他和秦德忠并没有多大的仇怨,可是秦德忠想要致他于死地,他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

    秦德忠想用浓缩酸毁了他的地,末了这些浓缩酸又回到了秦德忠的地里。

    秦德忠此举,不知道是不是搬起石头打了自己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