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护着她,而是没有意义,咱们再去损人家干吗,你不懂得有句话叫做无声胜有声嘛,你损人家,反而落了下成。”陈兴不以为然的笑道,他当时请赵晴一家人来参加自己的订婚宴,都不需要再说啥,那时候的场景都足以让赵家人无地自容,赵一萍自诩自己身份高,出身高贵,有本事她去跟张国华比较比较。

    “切,我没你那么高的精神境界,我比较低俗,当然想恶心一下昔日那只骄傲的小天鹅。”何丽看起来怨念极大,她跟赵晴并没有什么矛盾,但大学期间,双方总是被人拿来互相比较,赵晴一直都是更胜一筹,何丽仍然耿耿于怀。

    “不说这个了,你把车停在这里干嘛,是不是该回去了。”陈兴看了看时间,快九点了,明天去省城跟张宁宁汇合,可能要一块去京城来着。

    “我把车停在这里,难道你还不猜不出是要干嘛呀,明知故问,我看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表面上一套,心里又是另一套,哼哼,你嘴巴上再怎么说不愿意,最后还不是翻身就上,比谁都猴急。”何丽戏谑的看着陈兴:

    “刚才是不是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你记不记得那天同学聚会出来,我开车送你回家,半路拐到近郊的一个公园来着,想在那里跟你做好事来着,结果才刚开始,就被人抓了现行,想想就气呀,那些个派出所的合同工就他娘的专门在那里蹲点来着,老娘那晚败兴不说,还被敲了好几万块,陈兴,不是我说你,你现在好歹也是个大官了,应该把当初坏我们好事的那几个协警给开除了才是,这些钓鱼执法的人真可恶。”

    “那事都过去了那么久,你还惦记着要找那几个小协警算账,还说你自己不是小鸡肚肠。”陈兴摇头笑道,想想那时候他可是担心了好几天,后来有警察来找他,他还以为追究到他单位来了,吓了个半死,没想到却是张宁宁被警察给抓了去,而他也因为帮了张宁宁那个忙,因此转了运,人生的际遇就是如此的奇特。

    “是是,是我小鸡肚肠,某人那时候已经箭在弦上了,最后没有被吓得一下子阳痿了,那还真是大幸,不然就该有人比我更小鸡肚肠了。”何丽瞟了瞟陈兴笑道。

    “我发觉你就是欠收拾。”陈兴瞪了何丽一眼,他其实心里清楚的很,何丽就是要变相的激怒他,好达到刺激他的目的,只不过这种事情,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陈兴也是装着生气,愣是将何丽从旁边整个人提到自己的大腿上。

    昏暗的小巷,除了略微摇晃的宝马车,一切都是如此的寂静……

    两天后,京城。

    提前准备了一件棉大衣的陈兴在下飞机后仍是被冻得头一缩,时值寒冬,这几天刚刚一有一股冷空气由北向南,很多地方都处在了一年最冷的时候,京城亦不例外,一眼望去,远处的树木上覆盖了一层厚厚的白雪。

    “以后就得适应京城的气候了。”陈兴拉了拉棉衣,想将自己裹得更紧一点,从江城直飞首都,陈兴这次是自己一个人,张宁宁正好要辞去银行的工作,正在办交接,还要在江城呆几天,陈兴就先过来了。

    刚刚在心里感慨着,一辆加长悍马就由远及近,最后停在了陈兴面前,陈兴眼睛微微一眯,一下就看到了坐在驾驶座上正冲他招手的张义,心里随即释然,刚还奇怪着谁这么有本事将车子开到机场内部来接人了,敢情是自己的准大舅子,多打量了一眼那跟坦克一样的悍马车,陈兴暗暗嘀咕这准大舅子的口味还真重。

    “怎么样,我这车如何,开去跟那些土方车撞一撞那是完全不落下风,我告诉你,这车子现在可是被改装得跟坦克有得一比了,能扛得住火箭弹的轰击。”张义炫耀着自己的爱车,把陈兴听的一愣一愣的,这车改装得能扛得住火箭弹?

    “你不信?下回带你去部队,让你亲眼瞧瞧火箭弹轰过来是不是扛得住。”张义笑了笑,轻描淡写的说着。

    机场的出站口,美女大明星张炀带着黑色的大墨镜,配上一条几近将半边脸都遮起来的大围巾,将自己裹得结结实实,压根没人认出这位在机场出站口接人的竟然是红得发紫的大明星张炀,张炀不时抬手看了看时间,特别是看到刚才的航班到达,人都已经快走完,就剩下里面还三两个脚步慢一点的人走出来,张炀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难不成不是这个航班?

    车里开着暖气,陈兴才没有感觉这么冷,张义笑着瞥了陈兴一眼,道,“南北方气温相差很大吧。”

    “起码差了十多度。”陈兴点了点头。

    “北方虽然比南方冷,不过很多北方人反而更加不适应南方的冬天,你们那里没有暖气,虽说不至于像北方这么冷,但是习惯了屋里有暖气的人一下子到了南方过冬,那可就比你们南方人更怕冷了。”张义笑了笑,“对了,我在部里附近恰巧有套房子,以后你就住那,也方便你去上班,现在先带你过去认认路。”

    “好,谢谢张二哥了。”陈兴点头笑道,眯着眼看着窗外,不得不说,张义开着的这辆加长悍马在马路上行走委实是很有气势,路上的回头率不是一般的高,边上的车子多多少少都会将目光聚焦过来,特别是这辆车上挂着的车牌,更是给人震撼,陈兴坐在车上,感受得最多的则是一种权势!对,就是权势!来自权贵家族子弟的权势!

    车子驶离机场才不到十多分钟,陈兴手机就响了起来,以为是张宁宁打过来的电话,陈兴拿起来一看,脸色微不可觉的一变,快速的按下挂机键,陈兴将手机暂时调成无声的,重新放回口袋里。

    “谁的电话,怎么不接?”张义转头疑惑的看了陈兴一眼。

    “没,是以前县里一个老下属的电话,我要调走的这段时间,一直找我活动,想进常委班子,我都懒得理会他,没想到现在还打电话过来。”陈兴笑着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打电话过来的是张炀,陈兴可不想在张义面前接对方的电话,待会引得这准大舅子胡乱猜疑什么,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是嘛,县委常委?顶天了不也还是一个副处嘛,基层的人也就这点念想了。”张义撇了撇嘴,一个小氨处真的没放在张家大少的眼里。

    “张二哥接触的层次高,这么低级别的当然没放在眼里,不过对于基层的干部来讲,有时一个副处的位置就意味着要奋斗一辈子还不见得能上,想做官,不容易呐。”陈兴感慨道,他自己要不是得了天大的运气,现在估计还是在市委政研室里挂着一个主任科员的头衔混日子,这辈子可能也就那样打发了,想捞个实权副处,那估计只能在梦里想想了。

    “也是,做官没关系,难。”张义道出了体制内最现实的问题,没有背景,想要在这吃人不吐骨头的体制内厮混,那是难如登天,除非你有逆天的运气,但运气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又有谁敢真正的指望?  本书醉快更新百度搜索妙>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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