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花梗为我写了个推贴,里面有段话我真的好喜欢,让我拿来自恋一下吧!

    “不管是男主,女主,男二,女二……但凡正派,他们都有一个非常端正的三观。这一点真的很重要。他们都和俗世凡人一样有着自己的*,可是他们不会因为要完成一个目标,某个任务,而胡乱地搭上别人的性命。在玄幻的世界里,动辄死一片是很正常的事情,然而菠萝这里每一次有人牺牲都会给人很沉重但不心塞的体会。”

    我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我这么慈悲的,\()/啦啦啦,自恋欠打了有木有

    本来有一个修夷比较二的小剧场要搬上来的,可惜最近收藏和订阅掉的可怜,没心情码了

    最后,谢谢小琪和夜型的打赏!谢谢!也谢谢一一姐给我的意见!我会努力的!

    兑了散钱我便找了个借口支走了玉弓,在街上买了一堆东西后,我对着胭脂铺里的铜镜反复照着,再三确定我这张脸同素颜时判若两人,这才放心的去雇了辆马车。

    紫清河纵过整个京都,其中有盛京区,长安区和紫薇区。

    顾茂行这个擂台设在杏鹤路和安皓长街的交汇处,高处望去近在咫尺,从密集的街道穿过却要好久。

    待快到时,我让车夫停下,戴了张面具蹲在了路边。

    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出一炷香的功夫,我便雇到了十来个同我身材相近的女人,把她们都叫到一个巷弄里后。我把包袱打开,一堆胭脂水粉和面具哗啦啦的摊开。

    我不会上妆,正因为如此,给她们上妆的任务交给我真是再好不过了。

    我给一个姑娘又扑粉又描眉时听到最旁边的两个女人交头接耳,说有钱人怪癖也多。自己长得不好看还见不得别人好看,给画成了什么样。另一个女人掩唇笑道:“由她去吧,这银子不挣白不挣。”

    哼,我一撩鬓发,作为财大气粗的本富婆,懒得跟你们计较。

    上完妆。我一人发一张面具,边发边告诉她们上去比酒时能闹多大动静便闹多大,再掩护我去接近石千之,闹得最凶的赏银五十两,她们齐齐掩唇:“哇!五十两!”

    都说一掷千金的心情是很痛快潇洒的。我现在确实有这种感觉,但想想,绝对是因为这钱不是自己的原因。

    快将面具发完时,她们又齐齐“哇”出了声。

    这次就“哇”的莫名其妙了,我第一个反应是我是不是掉银子了,刚低下头,手里的面具就被人潇洒的抽走了。

    一鼻子的胭脂香粉味,我完全没注意杨修夷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一手摇着不知从哪摸出来的折扇,一手捏着那几张面具,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会儿。修长的眼睛朝我瞥来,似笑非笑:“买花灯?”

    我愣愣的朝巷口望去,再愣愣的仰起脑袋,他抬手就把我的面具给摘了,在手里晃了晃:“打算做什么?”

    我当然不会说,顾茂行那么厉害。我才不想把他拖下水。可一旁的这些女的却讨厌的很,顿时吱吱喳喳。争先恐后的把我的打算全说了出来。强调的不是我的布局安排,而是我看上了石千之。有几个好事的还添油加醋,说的既隐晦又露骨,我再笨也听得出她们字字句句都在跟杨修夷暗示我红杏出墙,水性杨花。

    跟当初宣城那些成日追在杨修夷身后的姑娘们一个模样,我心里嘀咕,挑吧挑吧,我和我男人才不会那么容易被你们挑拨。

    杨修夷不愧是杨修夷,七嘴八舌的一堆废话里,他居然通过我的布局就捡到了重点,把我拉到一边:“你想绑架石千之?”

    人说刮目相看,我要对他挖眼珠相看了。

    我确实要绑走石千之,救得了这次,救不下了下次,绑走关起来等安全了再给他自由才是最稳妥的。

    我点了下脑袋,望着鞋尖。

    杨修夷没再出声,我抬起脑袋,他若有所思的凝眸望着巷口,黑眸静如古井,我伸手拽拽他的衣袖,他朝我看来,一笑:“我有办法,来。”

    我当即抱住他的胳膊,死死的盯着他,他剑眉一挑:“不想我插手?”

    “对!”

    他转过身去,拖着我往前走,淡淡道:“我是你尊师叔,你敢。”

    我顿时就不会反驳了,要说是我男人的话,我还能趾高气扬的冲他凶一凶……

    走了一段路,他反手拉住我,十指交缠,我微挣了下,他握的更紧,不咸不淡的清冽声音飘了过来:“这辈子都别想挣开我,哼。”

    灯火如似夕意,在我们身上洒了一江暮色,有江水一圈一圈的泛开涟漪,我心弦一颤,追了上去,抱住了他的胳膊。

    “龙腾酒庄”四个大字高悬在楼阁上,大门前摆着阔极的擂台,千百个酒坛占了大半。

    石千之比梦里的模样要稳重成熟些,穿着玄色便服,高大魁梧。我们过去时他正将手里的坛子放下,颇为豪气的一擦嘴巴,朗声大笑,看着对面的壮汉:“六坛!”

    他一旁立着位姑娘,个子不高,面貌清丽,眉目脉脉的仰头望着他,满含风采。

    石千之侧眸看她,她执帕给他擦嘴,笑靥如花。

    石千之顺手揽住她的腰,贴着她的耳畔说了句什么,她笑得更开心了,在他胸口锤了一拳:“我就知道你疼我。”

    石千之宠溺一笑,笑得好看,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个姑娘应该就是公孙婷了。

    我双眉微蹙,胸口堵得慌,转目看向另一旁,顾茂行作为第一个挑战者。此时已站在了台下,应该是输了,不过看模样没什么醉意。

    杨修夷也看向了他:“怎么是他?”

    “你认识?”

    “不是在左显的梦里见过么,我还以为你只是要绑个石千之这么简单。”

    “我没事绑石千之做什么,当然是有原因啊。”

    他折扇一开。悠闲晃了两下:“谁知道你脑子里面成日在想什么,你兴许没事干,看他移情别恋了把他绑去打一顿都有可能。”

    我把胸前的头发在指上缠了几圈,听他这话就知道他对沈云蓁的情况是了如指掌了,我不悦道:“我有这么胡作非为么?”

    他幽幽道:“半梦村的陈大海,杜凉县的杜文武。宣城的秃头阿三,辞城的郭丸子,崇正郡的……”我脸色越来越难看,他闭了嘴,但没闭多久:“别的不说。光你和你师父拿麻袋暗算丰叔就有几了?”

    我忙道:“那些人是欠打,石千之又不是……”顿了顿,语声憋闷,“虽然我看他们眉目传情很不爽,可是沈云蓁已经死了,谁都没资格要别人矢志不渝,长情以待……海枯石烂这些屁话只能里看看的。”说到这,心里一酸。我嘀咕,“就算有天我死了,你也可以马上找一个姑娘的。我,我不怪你……”

    说出这话的时候,心里又酸又痛,他脸色阴沉了下来,我忙别过头朝顾茂行看去。

    我们所站的地方挤着很多人,而且站的是一个偏角。顾茂行不可能注意到,但他既然引我来。定是有谋划打算的。

    杨修夷在我旁边没说话,手上的扇子没停。我不敢看他,用眼角余光瞟了瞟,没瞟到。

    静了一会儿,他淡淡道:“绑走石千之不是上上之策,你先告诉我这人是谁。”

    我叹了一声,都到了这一步,再不想拖他下水他也会自己跳下来,不如坦白到底。

    拉着他在一旁蹲下,我将知道的一切尽量用最简略的话告诉他。

    他凝眉听着,黑眸沉锐幽亮的望着我,我避开他的目光,手指在膝盖上缠啊缠。

    面前忽然扔下十个铜板,我们齐齐抬头,是一个负手离开的老大爷。

    杨修夷眼角抽了抽,我捡起铜板:“……买个烧饼的话,你一半我一半。”

    他托着下巴,玉骨扇柄在指间流畅的转悠:“你饿了?”

    “没有,我就那么一说。”

    “那家酒楼的糕点不对你胃口么?端了那么一大盘出去,就咬了几口。”

    我摇头,轻轻喟叹:“挺好吃的。”

    只是师尊所说,为人之义,你有人无,便不该在人前露现。

    不可在饥者面前大嘴食肉,不该在孤儿面前大念孝道,待人接物,须从尊重二字痛下功夫。

    我自然没有师尊那么了不起,时时刻刻做得到,只是那一瞬觉得沈云蓁很可怜,不想让她难过。

    其实她那句话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求而不得有时是没有得而失去来得痛苦。

    比如我吧,我本就一无所有,所以再惨我也不会觉得自己可怜。

    而沈云蓁呢,自小万千宠爱,众星拱月,再看如今,孤影寥寥,连个藏身之所都要费尽心思的去找。心爱的男子和自己讨厌的姑娘恩爱如沐,愿为她不顾一切的男子如今也成了人父,这种落差换任何一个人都会接受不了,何况骄傲如她。

    想想她托我的五件事,至今都快要两个月了,我却一件都没办好,懊恼的撑住了头。

    大致的事情说得差不多了,在杨修夷沉思的功夫,我再三强调,顾茂行高深莫测,深藏不露,是绝对不能上去硬拼的。

    杨修夷偏头望着我,漆黑如乌玉的双眸轻敛:“既然他对你有所求,你怎么不好好利用这一点,偏要用那么笨的办法……趁乱绑架……”他鄙视,“你怎么想出来的?”

    我瞪他,他淡淡道:“天地灵气此消彼长,京都人气旺极,浑浊之气同然,因此玄巫两术所能汲取的灵力不如旷野之盛,此人就算有上千年的修为,可论起武力,他又能胜过我多少?”

    他抬眸望了圈,续道:“石千之好歹是京兆府尹衙门的人,你觉得他敢随便下手么?此处离卫骁营极近,他就算有一千个手下在暗中埋伏也撑不了多久。我看,说不定他什么排布都没有,就是摸透了你会猜来猜去的心思,在那等着你变着花样的乖乖上钩呢。”

    “那怎么办?”

    他一笑,丰神俊朗,从我手心里取走一枚铜板,“嗖”的一下朝远处一个看热闹的高大男人射去。

    虎背熊腰的大汉摸着后脑勺怒目头,又一枚铜板射了过去,他飞快伸手接住,这才在拥挤的角落里找到并肩蹲着要饭的我们,眼睛睁大:“杨公子!”

    杨修夷摇了两下折扇,对我道:“这家伙以前是点将堂的中令,掰手腕……”顿了顿,“我没赢过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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