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金子半睁着睡眼,嘟着嘴道:“娘娘腔,你闻起来好臭啊!”

    白子墨没好气地推了金子一把道:“还不是你,不会喝酒就少喝一点,这下好了,吐了本公子一身,现在还来嫌弃本公子臭,你也太过分了吧?”

    金子虽然已经醉得相当厉害了,可是手上的力道却不减反增,她“啪”的一巴掌打在了白子墨的脑袋上。

    白子墨被打痛了,加上也喝了酒,胆子便肥了不少,他突然举手,也想一巴掌打在金子的脑袋上,却被金子阴差阳错地躲开了。

    白子墨有些落寞,便又挥起一掌,想要戳金子的脸颊,却被金子握住了。

    金子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捏着白子墨的手便将白子墨整个身子都提到了桌子的另一边。

    这下好了,白子墨是下半身在桌子上,上半身在桌子的外援,白子墨身子不稳,吓得死死拽住金子的手掌不肯松开。

    金子“咯咯”地笑着,脸上的笑容像单纯的孩童一般,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里全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

    白子墨是又气又恼,他伸出另一只手拽住了金子的肩膀,金子一时没有防备,脸上的笑容刚刚僵硬下来,就被白子墨拽到了自己跟前。

    金子本来是想要怒的,原本面前可是一块任由她揉捏的小葱豆腐,现在却变成了强烈反抗的红烧豆腐,这反差实在是太大了。

    可是金子的身子刚刚贴住白子墨的,两人顿时愣在了原地,红彤彤的两张脸开始生轻微的变化。

    白子墨定定看着金子,金子也深情款款地看着白子墨,而后她凑上前在白子墨的鼻尖嗅了嗅,最后满脸嫌弃地拉开了距离。

    “真臭!简直比臭豆腐还要臭!”金子抬手想要捏住自己的鼻子,结果却胡乱地捏住了白子墨的鼻子。

    可怜白子墨刚刚准备了满腔的话想要和金子说,就被金子差点捏碎了鼻子,他痛得嗷嗷大叫。

    可是金子实在是太醉了,药物已经开始影响她的神志,她晃着晕乎乎的脑袋,不解地瞅着白子墨道:“奇怪,怎么我的鼻子长到你的脸上了?”

    白子墨气结,他拽住金子的手,想要将金子挪开,结果金子却越抓越紧。

    她一边抓一边不停地埋怨道:“好奇怪,我明明捏住鼻子了,怎么还能闻到臭味?”

    白子墨气急败坏地大吼:“你这个野蛮的女人,你抓的是本公子的鼻子,还不快点放开!你想憋死本公子啊!”

    金子歪着头在一旁傻乐:“你骗傻子呢?我怎么可能连自己的鼻子都分不清?”

    白子墨相当生气,可是他也没办法,毕竟跟醉酒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无奈之下,白子墨只好自行反抗起来,他一手捏着金子的手腕,一手捏着金子的手指,两只手一起用力,终于成功地挣脱开了金子的魔爪。

    这下金子就怒了,她掌风凌厉地朝着白子墨的胸口而去:“哪里来的混账东西,竟然敢抢本姑娘的鼻子,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

    白子墨费力地躲开,金子一掌落空,打在了白子墨身下的木桌上,木桌上立即出现了一个深深的手印。

    白子墨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要是刚才他躲避得慢一点,现在胸口上有个洞的就是他了。

    一想到这些,白子墨的火气就“噌噌噌”地往上涌,他也不客气地朝着金子出掌:“你竟然敢谋杀亲夫,真是胆大妄为,本公子要是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的尾巴就翘得太高了!”

    白子墨这一掌可是含了真功夫在里头的,他掌风轻快,但力道十足,正好打在了金子的肩膀上。

    金子咬着牙闷哼了一声,朝后倒去,白子墨心里一跳,连忙扑上去想要扶住她。

    金子顺手捏住了白子墨的衣襟,怒声道:“你这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你……嗯……”

    金子的力气相当大,她这么一扯,就直接将白子墨整个扯了起来,由于她的身子往后倒,连带着白子墨也往后倒。

    白子墨本来就是悬空被抓到桌子上的,这么一来,他没有支撑便整个倒在了金子的身上,他的脸正好埋在了金子的胸口处。

    那陌生而奇妙的感觉让金子忍不住出了一声呓语,她的呼吸加剧,一种无法形容的感觉正在一点一点侵蚀她的身体。

    而白子墨在扑在金子胸口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蒙了,鼻尖是女子独特的芬芳,还伴随着隐隐约约的奶香味,真是太诱惑人了!

    这世上为什么会有如此好闻的味道,这味道竟然让他产生了想到得到她,霸占她,侵略她的念头……

    白子墨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随着白子墨喉结的滚动,金子敏感地感觉到了一丝异样。

    这异样太过陌生,完全在她能够控制的范围外,让她整个人都悬浮了起来,她强忍着难受推了一把白子墨:“你给我起来,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压在我身上!”

    此时白子墨的药物也生了作用,他被金子推了一把,身子倒是歪向了一边,脸却坚定不移地埋在了金子的胸口上。

    隔着衣服他都能感觉到那一股致命的诱惑,这样强烈的诱惑,他怎么可能舍得离开?

    哼,他才不要离开,他就要在这里安营扎寨,享乐一辈子!

    于是白子墨便放松了一直紧绷的心智,开始屈从本能,伸出手探索起来。

    他的手就像一个个小的鹅软石,所到之处是一阵沉淀,等他的手移开以后,便是一阵要命的涟漪,荡漾出美丽的春光。

    我猛地睁大双眼,无比兴奋地扯住三皇叔的衣袖,激动但又压抑着嗓音喊道:“开始了,开始了!”

    可是我的话音刚落,三皇叔便“砰”的一声将房门关了起来,我懊恼地想要再次打开房门偷窥,却被三皇叔伸手蒙住了眼睛。

    “不许看别的男人!”三皇叔霸道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紧接着,他就用自己宽大的袖袍遮住了我的脑袋,将我的整个头都藏在了袖子里。

    我半低着头,很是难受地推他:“你快放开我,我要看金子他们有没有成功!”

    三皇叔的嘴角狠狠地抽了抽,他强硬地拉扯着我的胳膊道:“不行,会长针眼!”

    “我不怕!”我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道,“快放我去看真人版动作电影,我要送上最真挚的评语!”

    三皇叔的脸黑得就跟酱油一个色,他二话不说直接抱住了我的脑袋,而后拎住我的后脖颈上的衣领,将我像拎小鸡一样拎了起来。

    “欧阳晓晓,给本皇回房去,再这样胡闹,本皇就让你天天躺在床上不起来!”三皇叔带着威胁的声音从不知名的地方传到了我的耳中。

    听到这话,我立马就老实了,开玩笑,要是每天都被三皇叔欺负地躺在床上,那我哪还有力气生孩子?

    见我老实了,三皇叔的脸色才好过了一些,然而下一秒,他就听到我喊道:“雨儿,看现场版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回头你一定要绘声绘色地给小姐我讲解啊!讲得不好扣月银,听到没有?”

    雨儿满脸尴尬地站在金子的房门口,一张小脸一阵红,一阵白。

    她无比扭捏又郁闷地连连跺脚道:“小姐!奴婢,奴婢还是未成亲的黄花大闺女,您,您,您怎么能将奴婢留在这儿听墙角啊!要是被别人知道了,还以为奴婢急着嫁人呢!”

    我脱口道:“你不急吗?你前几天不是已经在绣成亲用的鸳鸯枕了吗?”

    雨儿立即捂住脸颊,一张小脸已经红得不能见人,她咬牙跺脚,喊了一声“奴婢再也不理您了”,便一溜烟窜下了楼。

    下楼的时候正好撞上来看热闹的六王爷,六王爷被撞得差点飞出去,好在他是有武功的人,虽然武功很烂,但到底还是能够抗住雨儿的撞击。

    六王爷捂着胸口看着娇羞无比的雨儿,满头雾水地问道:“你怎么了?”

    雨儿看到六王爷,满脑子都是不健康的思想,顿时羞得转过身子去,六王爷就更加好奇了。

    他凑上前瞅着雨儿,又问了一遍:“雨儿,你究竟怎么了?怎么脸这么红,是不是身子不舒服?”

    雨儿当然不会告诉六王爷实话,她正在酝酿如何撒谎的时候,就听到二楼传来了杀猪一样的惨叫声:“该死的娘娘腔,你不是说那是蘑菇吗?不是说是软的吗?怎么这么硬,这么痛!痛死我了,快给我滚开!”

    金子的话音刚落,“唰”的一声,六王爷的脸瞬间比雨儿还要红一倍。

    他看着雨儿,正好雨儿也看着他,两人视线交叉的一瞬间,都从对方的神情中感觉到了无比害羞的尴尬。

    六王爷惊慌失措地解释道:“本王还有要事要处理,先去忙了!”

    雨儿连忙点头,六王爷便绕过雨儿快步朝着二楼走去,走了五六步,想到金子和白子墨就在二楼办事,顿时又尴尬地转身下楼。

    “走错了,应该是这边!”六王爷嘿嘿笑了两声,然后逃命似得跑了,留下雨儿一个人上楼也不是,出门也不是,只能无比尴尬地躲到了楼下账房先生旁边。

    账房先生早就停下拨算盘的手,他笑眯眯地看着雨儿道:“楼上的年轻人是新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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