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物被取走,云天常兄妹离开了之后洞穴内变得一片漆黑,地上一片狼藉也是让两人不会注意的那么仔细。(小说文学网)

    虽然有对方的衣服垫在身下,但与地面的接触仍是让凌逸觉得后背被硌的慌。

    唇边不可抑制的发出让人羞怯的声音,凌逸想止住这叫声但□传来的热度却是让他无法停止。

    低沉的喘息和止不住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回响在空旷的洞穴中。

    持续了不知多久,隐隐有着要泄的冲动,加快了冲刺的速度,楼凌峰喘息着也是在身下人体内释放了出来,两人一同攀上了最高峰。

    良久之后。

    楼凌峰离开了那处让他迷恋的私密处,半坐着背靠在岩壁上,似是看见凌逸面上隐忍的表情,把他抱了起来搂在怀里,似仍在享受欢好之后的余韵。

    似是看见凌逸面上隐忍的表情,楼凌峰半坐着背靠在岩壁上,把他抱了起来,搂在自己怀里,似是在享受欢好之后的余韵。

    “离我远一点。”凌逸气若游丝的声音低低的自嘴里传出。

    把头埋在他的颈窝,放纵两人的发丝交缠,之前被激怒的情绪早已平静下来,楼凌峰轻声说:“对不起。”

    “你喜欢的其实是女人吧?”凌逸全身虚脱一般提不起任何力气:“我喜欢的也是女人,之前我就暗示过你了,我以后会成亲,实话告诉你,我在家中有一位已经下过聘礼但未过门的妻子,我以后是要回去娶她的。”

    淡淡的语气说出来的谎言,仿佛也有了那么几分真实性。

    楼凌峰沉默半晌之后,却是闷闷的传来两个简洁的字:“退婚。”

    本想若是他真的成亲了就放他走,可是没想到这么快就同他发生了关系,楼凌峰觉得自己应该为此负起责任。

    凌逸愣了一下,还以为他是不相信自己所说,于是又补了一句:“你以为我是在骗你?”

    “这个以后再说。”楼凌峰退离出他的颈项,但右手仍在凌逸的发丝间穿梭,一下一下的轻轻抚弄着:“你刚才是说脏话了对吧?”

    赫然对上他的视线,凌逸慌忙挪开了眼神,否认道:“我没说。”

    “你说了。”

    “没说。”

    楼凌峰失笑出声,也不想再同他争辩这个:“没说就没说吧,以后都不要再说脏话了。”

    凌逸:“……”

    总觉得这个人转移话题有一手,刚才发生了那种事,凌逸觉得此刻尴尬到了极点,恨不得地上有个洞好钻进去,结果他倒追究起自己的毛病来了。

    见他没有出声,楼凌峰继续道:“说脏话是不好的,以后不管什么情况下都不要再说脏话了。”

    凌逸此时觉得自己就有说脏话的冲动,拧起眉头同他争执:“你刚才那么强硬我连反抗都不能,还不准我骂你了?”

    “嗯,不反抗是好的,但是骂人是不好的。”楼凌峰拍了拍他的脸,笑的一脸惬意。

    凌逸:“……”

    凌逸顿时感觉自己挫败到了极点。

    楼凌峰自储物戒指中拿出两套衣裳,递给凌逸一套,然后留一件自己穿上。

    衣帛在眼前飘到了身上,低头看了一眼,凌逸觉得别扭无比,扔了回去:“我不要。”

    身下黏糊糊的感觉难受无比,此刻只想好好洗一个澡然后大睡一场。

    见他抬手似乎都有些费力,楼凌峰也没说什么,穿好之后拿起衣裳替凌逸穿了起来。

    “……等会出去找个有水的地方帮你清理。”似乎也是回想起自己做的事,楼凌峰犹豫着说。

    全身酸软无比,腰身感觉要断掉了,凌逸也是挪不动身体,不容反抗的眼睁睁看着面前之人替自己穿衣。

    “站的起来吗?”楼凌峰试着拉起凌逸,却发现他腿一软差点跌倒,忙伸手一揽把他抱住,这才避免了他摔倒在地。

    “我抱你出去吧。”说罢便仗着身高的优势,穿过凌逸的腋下不容放抗的把他抱了起来。

    发生了亲密关系后,楼凌峰也是连带着对凌逸整个人都亲近了许多。

    确实浑身无力,凌逸连口都不想开,也就随着他去了。

    虽然注定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可来的这么突如其来让人丝毫没有防备也是处于意料之外,不过体内的异样气息好像已经销声匿迹了。

    想要杀了他的念头再次涌了上来,但一想到剑诀会阻止自己的行动,一时间又是十分无奈。

    他也得为刚才的事弥补点什么吧,凌逸这么安慰着自己。

    本以为自己的反应会十分激烈,如今却这么平静,连凌逸自身都非常诧异,难道是事先知道会这样,所以其实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

    两人融入黑暗之中,但这黑暗却是无尽的,没有了边际,仿佛没有尽头。

    停下脚步,强压着些微涌上的惊慌,楼凌峰平静的开口:“洞口被封住了。”

    凌逸却是一下子慌了起来:“那怎么办?”

    楼凌峰缓缓放下凌逸,伸手以金丹期的真气去试着推了一下封住洞口的巨石,但那块巨石却是岿然不动。

    “我们进去洞穴看看吧,说不定还有别的出口。”凌逸镇定下来之后也是回想起了书中的情节,伸手去阻止楼凌峰徒劳的动作,却不小心扯到了身后的疼痛之处,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楼凌峰见状点点头,又打算抱着他过去,凌逸此时力气已是渐渐恢复了不少,刚才被抱的感觉让他觉得十分怪异,于是果断的拒绝道:“我自己走。”

    触到对方坚定的眼神后,楼凌峰迟疑了一下也是选择了默认,但仍是不放心,伸手扶着凌逸。

    两人再次回到了洞穴中央。

    环视了四周,机关傀儡兽不知何时不见了踪影,地上的箭矢也早已不见,这下洞穴中除了石坛石桌外,已是空无一物了。

    楼凌峰围着石坛走了一圈,想看看有没有什么蜘丝马迹,但是找了半晌却是什么都没有发现。

    “你不觉得这石桌特别可疑吗?”凌逸暗示性的开口:“难道就是用来放置两件法宝的?那还不如用个宝箱放着,更能引起进入这洞穴里的人的好奇心。”

    虽然修仙者在黑暗中一样能视物,但楼凌峰仍是习惯性的从储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火折子点燃。

    借助着火折子发出的微弱的光亮,楼凌峰依照凌逸的话,走到了石坛上,右手按住石桌的边缘。

    将真气集中在右手之上,楼凌峰在石桌上平抚了半晌,随后双手抵在石桌边沿,对着石桌用力推去。

    空旷的洞穴内顿时传来了石桌与石坛摩擦发出的“咔咔”声,石桌在慢慢被推开,石坛后面的墙壁上也是有一道石门被慢慢打开,随着石门被打开,黑暗的洞穴也是变得一片明亮。

    “真的有出口。”楼凌峰的声音中掺杂着欣喜。

    “嗯。”凌逸毫无惊喜的淡淡应了一声。

    楼凌峰不敢大意,直接拔出了纯阳剑,全身真气运转。待得过了一会儿,见石门后面并没有再串出机关傀儡兽之类的东西,这才一马当先的跳下石坛,向着石门后的通道走去。凌逸的体力慢慢恢复,此时也并不怎么影响行走了,便是默默地跟在楼凌峰身后走了过去。

    石门后的通道并不长,通道后面却是一处洞穴。

    这个洞穴相比前面的要小上许多,四周都被开凿的平平整整,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石室。

    石室的墙壁上镶嵌着两颗巨大的夜明珠,使得楼凌峰和凌逸二人也能看清石室内的事物。

    石室的中央摆放着一个石桌和两把石凳,石桌上放着一枚储物戒指。在石桌的后面靠着墙壁摆放着一张石床,此时的石床上正卧着一位中年人,一身的修仙者装扮,倒是显得很是仙风道骨,只是修仙者的身上却感受不到任何的气息。

    这石室气息千百年不入,天仙尸身也是不腐。

    “想必这便是那位陨落的天仙了。”楼凌峰如此想着,走到石床前对着床上之人行了一礼,站直身子的时候却是看到石床的边缘刻着一段文字。

    老夫名为筑元仙人,为人光明磊落,喜结交道友,却不料被那奸人所害,弄得元神寂灭的下场。被身边信任的好友背叛,为了一件法宝羽衣,竟然偷袭下毒。老夫眼看着自己的本命元神日渐消散,也是万念俱灰。便是在大限之前,来到了此处,靠着毕生所学建造了这处秘境,而这间洞府便是作为了老夫的安葬之处。

    既然尔等能来到此处,便是有着气运加身。修为到了老夫这等境界,已是能略知天命了,既然是天命,也是能算是与老夫有缘。外面的石桌上放着的两件法宝虽然也算不错,但是又如何能与害得老夫身死道消的宝物相提并论,没有机缘和一点小小的考验是不配得到它的。

    老夫为了建造这个秘境也是消耗甚多,陨落之后毕生搜寻的宝物也许会散落在这秘境各处,但身上最重要的宝物都放在那储物戒指中了。拿下戒指之后,守护大阵便会自动开启,将会出现一条离开这里的通道,尔等离开之后,这里将会被大阵完全封印,也是希望老夫此后不会再被人打扰。至于之后的事,是福是祸,尔等好自为之吧。

    看完了石床边缘刻着的文字,楼凌峰也是摇了摇头,被信任的好友背叛下毒,确实是一件很可悲的事情。这位下毒之人为人也真是太令人不齿。

    不过那些高高在上的天仙们的恩怨纠葛,对于目前的楼凌峰来说却是有些遥远了。

    凌逸见楼凌峰还站在石床边发呆,便是独自走到石桌边,拿起石桌上的戒指。只见石床旁边的墙壁似是被触动了机关一般,“咔咔”作响着,墙壁缓缓的挪动了开来,竟又是出现了一条暗道。

    “多谢前辈了。”楼凌峰朝着天仙再次躬身,抬头见凌逸的面色仍是有些不好,眸中浮上一丝阴暗之色:“我们先出去吧,也是时候去找那云天常算账了。”

    凌逸点头表示同意,两人随着暗道一路走下去,许久后终是见到了阳光。

    拨开洞口的藤蔓,凌逸敏锐的听觉嗅到了流水潺潺流动的声音。

    大喜过望的找了片刻,凌逸迫不及待的投向了眼前那条小河的怀抱。

    这条小河并不宽,但深度却能没到凌逸的腰间。

    楼凌峰也知趣的没有把视线投过去,在一旁研究着戒指内的宝物。

    戒指中有着两件宝物,一件便是天仙口中所说的羽衣了,另一件乃是一道符。

    楼凌峰默念着符上的字,赫然凭空出现了四头机关傀儡兽,耀武扬威的立在原地,仿佛只要持符之人一道令下,立即便会听从指令对别人发动攻击。

    凌逸下意识望去,猛然被吓了一大跳,接着反应了过来之后也是定下了心神,装作没看见一样继续清洗着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