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和小舞惊呆的看着眼前的这尊举世无双的雕塑,眼睛里已经流露出可爱的贪婪目光,紫言更是迫不及待的走上前,伸出手不老实的去捏那尊绝美雕塑的脸颊。由衷惊叹:“好美啊!一定很值钱!”

    手还未触到,那雕塑竟然活了,秀手微微一挡,紫言那可恶的手便被无形的力量控制着甩到了另一边。乍然“活”过来的雕塑令紫言吓破了胆,二话不说,赶紧爬回到狂人身边去。怯怯道:“那雕塑是活的,竟然会法术,他还没有碰到我,我的手就不听使唤了。”

    狂人虽然站在一里开外,但是凌厉的眼神还是将这一瞬间发生的事情看的清清楚楚。精通玄理的狂人心里已经明白了几分,这尊有着灵异能量的绝美雕塑,真身定是法力无边的怨灵,因为死不瞑目,死前用巨大的意念遗存了一份灵力在人间,故这雕塑遭到侵犯时仍有还击的能量。

    “别碰她。”狂人道,“这尊雕塑有灵性。”

    “雕塑有灵性?”紫言赶到费解。

    这时候狂人掉头问小白小舞道:“你们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小白小舞面面相觑,小白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惊呼道:“莫非这里就是海魔的陵墓?”紫言和小舞脸色殊地变得惊奇起来。

    “海魔?原来是个僵尸。”再抬眼打量这尊俊美雕塑的时候,脸上是满满的虔诚,为了博得这个俊美无暇的雕塑的欢心,三个人还刻意的整理了一下自己僵硬的表情,挤出及其难看的笑颜,傻愣愣的对着雕塑憨笑。

    就在此时,右侧石壁上划开一道石门,石门自下而上的敞开,紫言道:“我们冒冒失失闯进来,这陵墓主人不会怪罪我们吧?”

    狂人已经大踏步向里屋走去,里面房间的格调和外面的奢华高雅截然不同,这里贴满了字画,字是近似于象形的一些稀奇古怪的符号;画就不一样,全是水墨画,意境深厚,包罗万象,而正中间的那一幅画,更是风格迥异,黑墨中独独画了一把绝世宝剑,发出森寒的咄咄逼人的光芒,剑鞘吊着碧玉吊坠,剑柄雕刻着凤舞九天,凤瞳里渗出的锋芒,蕴含着“归宗剑”三字。剑在画中,却更像悬在墨中,与真实无异。

    而房间的正北,立着一张石床,旁有石桌,石桌上安放着一盏青桐佛灯。对面的墙边,摆着一具古色古香的博古架,上面放着形形色色的玉器。

    小白小舞和紫言战战惊惊的尾随于后,赛狂人垂于一旁静静的注视着归宗剑。经过海浪,赛狂人原来飘逸散落的发丝变得有些紊乱,凌乱向两边垂落,露出那双深黑不见底的双眸,长如密扇的睫毛微微的颤抖着,透出些许柔弱。紫言心疼狂人,怕她寒冷,环顾四周发现墙角有一象牙白床,铺着雪白的被褥,遂走上前掀开那雪色的被褥,被褥下一具风干的形骸吓得他惨绝人寰的叫了出来――

    “啊――”小白小舞赶紧将紫言拉离象牙床边,狂人听到他三人的嘈杂声,踱步过来。打量着床上的尸骸,眉头深深的蹙起。

    这尸骸怕是年代久远,以至于形体娇小,而且瘦弱不堪,再看一眼,狂人忽然心肌一缩,只顾着看那尸骸的大小了,却忽略了一个更加惊悚的话题:那具形骸,以狂人睿智的眼光,博学的见闻,一望便知,那是一具没有人皮的尸骸。

    “这人莫非犯了滔天大罪,所以被人处以极刑,剥寡了人皮……只怕是最难以饶恕的罪恶吧?”狂人暗暗忖到,一边伸出手去触摸那尸骸…这时奇景出现了。那风干的形骸殊地射出一道金黄的光芒,温柔的弯曲着注进了狂人的身体。狂人被光束笼罩,一时间无法动弹,只是觉得自己的意识被外界强行打乱,所以无法集中念力想事情。闭眸,努力的和这股外力抗争,企图抵制外力强行输进她体内的意念,然而徒劳无功。

    “老大。你怎么了?”紫言紧张得叫起来。赛狂人缓缓然睁开眼,借势重新打量了一下房间的装置。很自然的,目光再次被悬浮在水墨画上的归宗剑吸引。墨画中的归宗剑,无论是寒光剑影的剑身,凤舞九天的剑柄,晶莹剔透的碧玉吊坠,还是灵动夺目的凤瞳,无处不渗透出锋芒。赛狂人的目光,锁在那一双似动非动的凤瞳上,那凤瞳像是鲜活了一般,突然射出一道幽兰之光,赛狂人的俊眸倏然间变得迷离,浑身轻盈了许多,待回过神来,使劲的眨眨眼,再凝视那双凤瞳时,才发现那凤瞳只不过是悬在水墨中的杰作而已。

    “这画中的宝剑,真是一把绝世好剑。”赛狂人禁不住惊叹道。脉脉含情的凝视着那把归宗剑,惑世美眸迸射出一抹异彩。

    “它若是真的,该多好。”她必将倾尽一切去霸占它。

    说完这话后,连她自己都感到奇怪,只不过是画中的景而已,为什么要给它如此高的赞誉?而且还试图霸占它?

    紫言迷惑着表情,“老大,你能动能说了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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