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婚宴和宾客被晾在一边,欧阳小暮一个人失魂落魄地摔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舒怀良想去扶她,却被舒总拽进了书房。

    书房的门关上,把包括欧阳小暮在内的所有外人隔离在外。

    茶几上放着一份两页纸的文件,而带着这份文件进来的律师坐在沙发上表情严峻地说:“按照欧阳辰先生的意思,他名下的动产、房产、对外投资的股票和基金将全部平分成两份,分别由欧阳语小姐和欧阳夫人持有。”

    欧阳夫人与欧阳语相互对视一眼,笑着点点头。

    “那……小暮呢,她能得到什么?”舒怀良忍不住问。

    “闭嘴。”舒总喝退他,转过脸问:“欧阳集团欧阳晨所持有的70%的股权如何处理?”

    “按道理,也应该也应该由我和语儿平分。”欧阳夫人开口。

    律师张望了一会儿问:“请问贵府有几个欧阳小暮?”

    “跟她有什么关系?”欧阳语急了。

    “后面的内容跟她有关,麻烦把她请来。”

    “好。”书怀良拔腿往外走。

    “站住。”舒总拍了下茶几,叫住儿子后,对着律师说:“二弟,都是一家人,你说吧。”

    律师先生点点头,表情更加严峻:“根据欧阳辰先生的意思,欧阳宅邸以及欧阳集团他明下的股份将全部交由欧阳小暮继承。”

    舒总愣住。

    “什么?”欧阳夫人跳了起来,额上青筋暴凸,“我这个儿子是不是昏了头。”

    舒怀良笑了下,小心翼翼地看向旁边,双脚踯躅不前,直到舒总畅快一笑,叫他快去,他才拔开腿。

    “小良,等一下。”律师先生却突然站起来阻止。

    “怎么了?叔叔?”

    舒律师的面色凝重:“你们误会了,不是欧阳家的三小姐。”

    “那是谁?”在场的人异口同声地问。

    “是……是与欧阳辰先生登记结婚的女人——欧阳小暮。”

    “什么?”欧阳夫人一声惊呼更甚刚才。

    舒律师拿起文件,这着上面一行字说道:“这上面写得很清楚,欧阳辰先生在欧阳集团的股分以及欧阳宅邸由他的遗孀欧阳小暮继承,只有登记结婚的人,她的地位才能得到法律上的认可。”

    “可我哥根本没结婚?”欧阳语疑惑,“是不是弄错了?”

    “对对对,肯定弄错了,小暮是欧阳家的三小姐怎么变成遗孀了,肯定是弄错了。”舒怀良对着当律师的叔叔解释。

    “如果没有这个人的话,这份遗嘱是无效的。”郭律师说着将文件推到一角,正巧落在舒总的眼皮底下。

    这时候,欧阳夫人抱着手臂走过来:“舒总,您觉的呢?”

    舒总双眉紧蹙,头疼地笑了笑:“这是你们欧阳家的私事,我怎么好插嘴。”

    欧阳夫人笑了:“我们都是亲家了,您还客气什么,以后欧阳集团还不是要交给两个孩子打理。”

    舒总的眼底眼底抽出一丝晶亮的光:“这个……您说了不算把。”

    欧阳夫人笑了:“如果我和语儿拥有70%的公司股份,我可以向您保证将其中5%的股份赠送给您,您觉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