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想去,想起了昏沉中听的那故事。

    那个胡子花白的老头说的书里,勇士狩猎,本是拔箭射只兔子,没想到走近却发现射中的是个美人,勇士对美人一见钟情,演绎出许许多多浪漫又温情的故事。

    哦,我兴奋的对媚儿说:“让你家王爷去邀那程将军狩猎吧,我不要与他一夜风流,我要与他一见钟情呀!”

    媚儿甚是夸张的叫了一声:“呀!没看出来,小九年纪小小,竟还有这般情致,懂得弄些浪漫的前戏出来,姓程的将军不是,包在姐姐身上呀!”

    这一夜,我与媚儿交颈而眠,说了许多有趣的旧事,仿佛又回到了以前,贴心又亲热。真好!

    第二天,媚儿早早便动身,一是为了将那丑陋的男人送回,一是为去安排让那王爷邀将军去狩猎。我能做的,便是安心在狐狸洞中等待。

    两日后,媚儿回来,得意的望着我笑:“去吧,白云山上,我等你的好消息!”

    哦,真是教人欢喜!我雀跃着御风而去,一路又是兴奋又是紧张,仿佛含羞待嫁的新娘。

    远远的在云头瞅到那将军,他跨着一匹高大神骏的白马,正弯弓射出一支闪着寒光的利箭,箭尖指向的是一尾雪色白狐。

    我不及细想,飞快的奔至,将那白狐向身旁一推,硬生生的以身体将箭接下。

    白狐泪光盈盈,感激的冲我拜了几拜,飞快的跑远。

    将军策马而至,将近之时却勒马停下。

    我不及施术治疗胸口的伤处,只深深的望他,希望能在他眼中看到那个叫一见钟情的东西。可他却停马立在原地审视的望我,就像戏本子里那些大老爷审视他堂下的犯人。

    我又疼又气,继续以目光与他交战。

    顷刻,又有人策马而来。

    来人走近的时候,我呆怔的忘记了疼痛。

    那是怎样一个男子呀!他以光洁温润的美玉做面,以璀璨闪亮的星儿做眼,又将清冷高贵的月光化作笑容,他说:“怎么都不知怜香惜玉。”

    我知道,他是在对将军说话,可他的笑容是给我的。

    他带着高贵的笑容策马一步步逼近。

    将军在身后焦急的喊:“王爷小心,此女出现的突然,其中定有诡异!”

    他回头,淡然道:“不过个娇弱女子,哪来那么多顾忌!”

    说话间,已潇洒的下马,轻声道:“世荣失礼,姑娘莫怪。”

    说完将我拦腰抱起,又对将军吩咐:“文宇速传御医去我帐中。”

    我虚弱的将头埋在他胸口,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诞香气,任由伤口的血迹侵袭他洁白高贵的衣。将军在身后焦急的喊:“王爷小心,此女出现的突然,其中定有诡异!”

    他回头,淡然道:“不过个娇弱女子,哪来那么多顾忌!”

    说话间,已潇洒的下马,轻声道:“世荣失礼,姑娘莫怪。”

    说完将我拦腰抱起,又对将军吩咐:“文宇速传御医去我帐中。”

    我虚弱的将头埋在他胸口,贪婪的嗅着他身上淡淡的龙诞香气,任由伤口的血迹侵袭他洁白高贵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