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溜烟我就跑回了家,紧闭上门后才有一丝安全感。

    双喜和临门呆呆的看着我,只是他俩平常都呆在一起,此时却离得很远,好像是吵架了。

    我顾不上理他们,半年多没见秦可儿,居然在这里遇上了。

    秦老头应该是不在,即便真的没投胎又一直跟着秦可儿,我这里也有双喜临门这一对杀手锏,之所以像兔子似的逃跑,一来是心虚,再一个也是脑袋蒙住了。

    木村上上下下都以为我以前在太原是个好孩子,父母出了事才投奔高老头,如果秦可儿把实情告诉他们,我这张老脸还往哪放?

    现在我在村里走到哪都有一群孩子叫老大,孙杰还答应过年的时候如果高老头不回来就带我去太原玩,要是被秦可儿泄了老底,可真成了千夫所指的贼了。

    背人戳脊梁骨,这滋味不好受啊!

    我眯着眼思考对策,不能让她说出去,一定要让她闭嘴。

    我横了心,对双喜临门说道:“帅哥美女,走,帮我杀个人。”

    双喜从床上站起,直挺挺飘到我面前:“杀谁,你说,我去。”

    我草,这他吗一点都不给我台阶下。

    “开玩笑呢,你别总是杀气腾腾的,有点小孩该有的童真行不?”我把双喜抱在怀里,摸着他头上的纸帽子:“兄弟,咱们搬家吧,去山里等师父回来,我以前的事被人知道了,我不想呆在这里,丢人。”

    双喜摇头:“不能走,这里有爷爷的秘密,谁说出去的,我帮你杀了他。”

    得,这俩小孩都是大爷,动不动就杀人,先别开我能不能狠下心这回事,就算真让她杀了秦可儿,警察来了,我说是墙角那两个纸娃娃干的,警察能信?最后还他吗得我顶缸。

    既然不能搬家,我还是得回去找秦可儿,大不了跪下道歉呗,又不是没跪过。

    “丁彭彭,你给我滚出来。”我还想去找她,秦可儿却已经来了,李璐跟在她身后,一看就是她带的路,有些女人存在的意义就是添乱,我敢拿脑袋打赌,李璐以为秦可儿是我的老相好,被我抛弃了,现在因爱生恨,她专门带过来让我俩破镜重圆,好给她和孙帅帅腾地方。

    李璐这个贱货,要是秦可儿把一切都说出去,我他吗强暴了她再溜。

    “是外面这个女人?我给你杀了她。”双喜就要出门,我连忙拦住:“别呀,这大白天的你想害我?我先去和她交涉一下,咱别动不动就杀人,保持一个乖孩子的作风,那可是一条生命啊,还是一条美丽的生命。”

    好不容易安抚了双喜,他却只答应给我一小时时间,不能说服秦可儿,他晚上动手。

    这么一来我不知道哪来了底气,现在主动可掌握在我手里了,谈判不是为了帮我隐瞒,而是要救她的命。

    我打开门,李璐一见我出来,连忙笑道:“表妹,彭彭出来了,你们好好聊聊,姐先回去,要是晚上你不想回来也无所谓,姐给你找借口。”李璐贼笑着冲我眨眨眼,跑的比兔子还快。

    秦可儿没察觉她话里的诡异,手上还抓着砖头,小跑上来就要砸我脑袋,我连忙抓住她的手,沉声喝道:“动作挺快。”

    秦可儿冷声道:“我读的是警校。”

    “能不能给个机会,我想做好人。”

    “去问我爷爷啊,看他让不让你做好人。”

    我无奈至极:“你这是让我死。”

    “对不起,我以后是警察!”

    哎呦,这个死丫头,跟我玩无间道呢?我抢过她手里的砖头仍在院子里,拉起她的手走到墙角,认真的说:“秦小姐,当晚的事是我不对,我不该去你家偷东西,但我也一无所获啊,还被你爷爷吓了个半死。”

    秦可儿并不满意我的解释,她咬着洁白的玉齿,我甚至能听到那滋滋的磨牙声,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再幻想咬我的骨头:“丁彭彭,你为什么要骗我,第二天你为什么不来?”

    这小丫头傻了吧?我真想摸摸她脑袋看看烫不烫手,我他吗贱呐,巴巴的跑去当奴隶:“秦小姐,这个问题不用再讨论了,错在我,这样吧,你想要什么补偿?”我掏出口袋的钱,数了一千,想想又抽走五百,把剩下的塞进她手心:“这些钱你拿上,算我赔礼道歉行不?”

    秦可儿把钱装进口袋,却还是恶狠狠的瞪着我:“钱不能解决问题,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没来给我造成多大的困扰?我跟那些同学说有个小仆人,还把她们的衣服拿回家等你过来洗,可等了三天你都没有来,我一个人洗了六个人的内衣和袜子,手都起皮了你知不知道?”

    我草,幸好我没去!

    “这个事不能怨我吧?”我看她的眼神就像看傻子,难道说这也是被宠坏的富二代?理所应当觉得全世界都该宠着她:“秦小姐,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五百块是我的诚意,如果你能接受,咱们以后做个朋友,哪怕你逼我做你男朋友我也认了,如果你还抓着不放,这事可就麻烦了,你爷爷吓唬我一晚上,很不幸,我现在也有两个小朋友,而且无冻结时间,就像姨妈巾一样二十四小时贴身守护,保证比你爷爷可怕一万倍。”

    秦可儿显然不理会我的威胁,她恼怒的说:“再问你一遍,跟不跟我走!”

    “当然不了,我现在”

    一只攥紧的秀气小拳头在我眼前放大,读警校的小妞这身手真他吗不是吹的,我鼻子一酸,眼泪扑扑往下掉,还没从那股酸痛中缓过神来,有一只手按住我的脑袋死死磕在墙上。

    唔得的闷哼一声,我又晕了。好像自从认识高老头,我晕倒的频率大了很多。

    迷迷糊糊的,我感觉脑袋说不出的疼痛,还有嗡嗡声不停响起,我缩下脖子,却感觉枕着的地方滑不溜丢,用那就广告词说:此刻尽丝滑。

    我不由自主的又蹭了蹭,一滴带着温度的水滴打在我脸上,睁开眼,秦可儿的俏脸正委屈的掉眼泪,见我睁眼后,从脸蛋红到了耳根,看她的样子,好像是正被我欺负着。

    双喜临门一左一右像两个小保安似的站在门口,我就躺在秦可儿的大腿上,怪不得滑不溜丢的,女孩的玉腿套着丝袜,可不就是这种感觉。

    “哭什么?你打晕我,还没找你算账,你反倒哭起来了。”我又向她怀里钻钻脑袋,才发现她的手脚都被绳子绑着,看来是双喜临门抓进来的,嘿嘿,小丫头想让我当仆人,今天非玩死她。

    我从床上坐起来,抽出一张纸,歪七扭八的写了几个字后递给秦可儿:“来吧小美女,把你的大名签上。”

    秦可儿不明所以的看看,瞬间像头被抢了幼崽的母狮子,琼鼻里都快要喷出火,她怒视我,娇声喝道:“你这个流氓,我什么时候欠你一千万了?就算我要借钱,也不会找你,你像是有一千万的模样?”

    我看看自己的穷酸相,在木村呆了三个月,穿的衣服都是高老头剩下的,绿底泛白的中山装,趿拉着一双黑布鞋,后跟还被我踩着,玉足上占了些许黑泥,要是再带上高老头那顶帽子,绝对能显出小村隐士的风范!

    “你别管我有没有,签上字再说。”

    秦可儿眼睛一转,便把眼泪收了,她鬼头鬼脑的说:“好啊,你先把我手上的绳子解开。”

    “嘿,想抓我当人质?”我把拮据放在床上:“双喜,让她签了字!”

    秦可儿得意的笑容僵在脸上,双喜飘向她,她就死命后撤,最后还是退无可退,被双喜解开绳子,老老实实签上了名字,很让我意外,她居然没有哭,还是跳下床穿上小皮靴冷冷说道:“满意了?我可以走了吧!”

    “去哪?”

    “卖身,还钱给你。”

    我乐了:“不用,你陪我一个寒假,我就把借条撕了。”

    秦可儿杏目圆睁,一字一句冷着嗓子说:“做梦,我宁可自杀也不会让你碰我一根指头。”

    “有骨气。我欣赏你!”当着她的面,我把那张借据撕成粉末:“秦小姐,我这可是礼敬在先,一千万我不要了,你以后也别想着抓我当仆人,从今往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当然,三年后你爷爷回来,可以让他找我报仇,不过我劝你最好不要这样做,你也看到了,如今的我,已不是当年那个谁都可以欺负的小可怜,我也有后台。”

    拉开门,呼呼地夜风灌进来,我对秦可儿说:“请吧。你要是想陪我睡一晚,我也不反对。”

    “哼,你等着。”秦可儿出门,风将她的一头秀发吹得盖在脸上,她冷峻的瞪我一眼,消失在夜幕中,我估计这小贱人不准备善罢甘休,不过就让她放马过来吧。

    只要有脑子,不把双喜临门解决,应该不敢大肆宣扬我在太原的事,剩下的我也不担心。

    秦可儿走后,双喜就提着一根鞭子站在我面前,这是做晚课的意思,我在前面跑,他在后面抽,经常打得我皮开肉绽。

    “双喜,这都十点多了,休息一晚行不?今天风太大,喘不上气。”

    “不行,业精于勤荒于嬉,头半年是给你奠基的时间,就是刮刀子你也得出去。”

    我叹口气,这种死心眼就是难对付,我走到床前脱衣服,跑步还是少穿点好,可刚把秋衣秋裤拖下来,正露着大白屁股上那个破了洞的内裤时,门居然开了,秦可儿钻进来,贪婪的盯着我的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