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包括那些生长在深水区,没有被割掉的,横七竖八地倒伏在水面上的枯死的芦苇。

    “公安同志,这条路通高刘村。”徐大炮道。

    “徐大爷,从河堤到高刘村就只有这一条路吗?”

    “不错,就只有这一条路。”

    “这河岸边全是芦苇,什么地方没有芦苇呢?”小村魅影三44

    郑峰觉得,九月二十七号中午,刘茂生打渔的时间可能会更短。

    “向西走两里地,在大梁河和小梁和交汇的地方,有一片开阔的地带,那里可以撒网打渔;从这里向东走三里地,那里也可以打渔。

    “不过,一般人都会在大梁河与小梁河的交汇处打渔。”

    “这是为什么?”

    “那里是两条水道的交汇处,两条河里面的鱼都会到那里去凑热闹。所以鱼比较多。”

    “徐大爷,您撒网打渔,一天能打多少鱼呢?”

    “这——不好说,春夏两季,一天能打五六斤,秋天渐少,到冬天,一天达不到两三斤鱼。”

    “你经常在这条河上到打鱼吗?”

    “两天,我就要来一次。”

    “秋天,一天能打多少斤鱼呢?”

    “也就三四斤吧!打渔这碗饭不好吃啊,两个膀子一天要甩上百次,一般人吃不了这个苦。”

    可是,九月二十七号中午,刘茂生仅用一个小时不到的时间就打了几斤鱼。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生活的经验有时候会给我们许多有益的帮助。

    郑峰一行告别徐大炮沿河堤向西走去。

    刚走不多远,郑峰又把徐大炮叫住了。

    “徐大爷,高刘村高建国家失火的事情,您知道吧!”

    “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情,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

    “您在打渔的时候是不是经常遇到高刘村的刘茂生?”

    “不错,我们经常在路上遇到。”小村魅影三44

    “那么,九月二十七号,就是高建国家生特大火灾的那天中午,您在什么地方打渔呢?”

    “那天,我没有打渔,我闺女说了一门亲事,我们老两口和闺女到男方家相亲去了,这件事情,我记的非常清楚,那天晚上一走进村子,就有人会跟我说这件事情了,我和高家是亲戚,我和老伴连家都没有回就到高刘村去了,那个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