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工流产。”

    “人工流产?”

    “老段头,你今天的船是怎么撑这么慢啊!”河对岸传来一个老者粗犷的声音。

    “莫急,我就来——就来。”

    “大爷,孩子是谁的?”郑峰觉得段高山是有所指的。

    “我听他们私下里的,我不敢打包票,我觉得这件事情应该告诉你们。”

    “难道是郭——郭书记。”

    段高山没有否定,但也没有肯定,但他的话中就是这个意思。

    “萧姑娘做过手术以后,就回城了,听分到了一个手表厂。”

    “是郭书记帮她活动的吗?”

    “对!我只能这么多了。”段高山加快了速度。

    很快,船到了河对岸。

    告别段高山之后,六个人直接去了前村。

    郑峰和大家有一个共同的困惑,大家明明是冲着郭筱兰的案子来的,可一天多的调查走访的结果不但和郭筱兰的案子扯不上半点关系,反而和案子渐行渐远。

    微风在芦苇荡里面捉着迷藏,芦苇丛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窸窸窣窣的声音中还混合着小鸟的叫声,天空黑的像锅底,走在芦苇荡中,不由人不产生一种阴森恐怖的感觉,回望身后笼罩在黑暗之中的祠堂,你会觉得祠堂的身影颇像魔鬼的身影。

    油坊的灯还亮着,榨油机还在响着。大家拐进油坊,徐长水的老表高天亮还在榨油机旁忙着呢。榨油机的旁边,还摆着三袋花生米。油坊里面充满了花生油的香味,

    “高天亮,徐长水回来了吗?”

    “没有。”

    “徐长水的母亲也没有回来吗?”

    “也没有。”

    “他家有谁在家?”

    “我表嫂。”

    离开油坊以后,大家决定先去拜访郭侉子。

    郭侉子家的院门关着,透过门缝,能看到屋子里面昏暗的灯光。

    王萍走上前去,轻轻敲了三下。

    没有人答话,只有脚步声,脚步声还比较急促。

    移动门闩,门开了。

    开门的正是郭侉子:“是你们啊!你们在路上有没有看见什么人?”

    郭侉子话音没有落地,从里面窜出一条黑狗来,叫了几声,结果被郭侉子骂到墙角去了。

    郭侉子的意思应该是,有没有人看见你们敲我家的的院门、

    “没有,我们没有遇到人。”谭科长道。

    郭侉子把大家让进院门,又和从厨房里面走出的一女人耳语了几句。

    女人走出院门,径直进了菜园,郭侉子大概是让她把门望风的。

    郭侉子关上院门,插上门闩。郭侉子在关门之前,还伸头朝东边看了看,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郭书记家就在东边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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