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被作业虐的要死但是有些心理感受有必要写一写

    莫莲的性格曾多次被大家吐槽温柔怯弱随遇而安寄生虫一般的存在性格的弊病

    另一个性格‘出彩’的就是纳兰紫庭了这孩子总是逃不过任性二字

    他俩的区别在于性格

    莫莲的性子软软趴趴的扶不起來哪怕日后有了缭乱他也软趴趴即使是他当王爷也一样的软说好听点叫温柔说不好听就是软弱

    而他也不像一般人一样活泼其实莫莲是个挺木讷的人有的时候他和莫寒撒撒娇两人之间肯定能不一样他对待爱人的方式特别木讷什么都不会做

    纳兰紫庭的性格相当强他还刚记事的时候他哥哥就对他说月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你只管去拿要不到就去抢去夺管你用什么方式只要你心满意足就够了

    这样的教育方式让纳兰紫庭即任性又会撒娇他和莫莲不一样他的性子相当强他不是靠哥哥的孩子偏偏他还喜欢跟他哥哥唱反调就好像以此來找存在感似得而且与莫莲乖宝宝的形象不同他做什么哪怕是亲兄也不会跟人家吱声跟哥哥商量什么的他就是自己想做什么自己拿主意

    为什么说是镜像呢其实莫莲镜像般的童年是莫寒和柳暮歌

    但是思來想去我还是绝对我文里最幸福的人就是纳兰紫庭了那当真是在爱的滋润中长大纯真美好

    在沒比他更幸福的童年了

    然而莫莲呢

    小小的孩子蜷缩在墙角他从來沒有见过自己的父母每天呆在这个黑暗的小屋里唯一会关注照料他的是王府的大丫鬟微雨那时微雨总是会对他说小莲你要乖乖的

    你要乖乖的

    其实微雨陪他的时间是少的总是给他送完吃食说了几句之后就走了

    小莲你要乖乖的

    这是他年幼时听到的最多的一句话

    所以他会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父亲不是母亲而是微雨带着怜爱的那句乖乖的

    那一年他三岁

    莫莲三岁才说了生命中的第一句话最开始微雨几乎都以为这个孩子因为早产失了声音

    其实这也不能怪他也并不是他的智商有缺陷而是沒有人教过他说话因为微雨总是那样忙对他说的话也只有那么几句就是连走路都是他爬着爬着颤颤巍巍的跌倒中学会的

    小时候他也很爱哭留在黑漆漆的屋子里会哭磕了碰了会哭但是渐渐的他就不会哭了因为沒有人会看见就是被微雨撞见也只会让她担忧

    慢慢的他也就不哭了

    五岁那年他背着微雨偷偷的跑了出去外面的阳光很灿烂和想象中的那样明媚

    当年莫寒的笑容太过美好只是一眼就是永恒

    后來他长到了七岁也开始做一些事情

    沒有人愿意和他玩他们总是嘲笑他是怪物因为他那一双与众不同的眼睛他们也喊他是沒爹沒娘沒人要的小野种

    但是父母是什么他沒见过自然也不会在意

    是眼泪浸在其中

    是心苦

    刚刚走出倚翠楼的纳兰紫庭还有些愤愤不平“哥哥你为什么不让我说下去”

    “月你现在说的还有意义么”当兄长的这样反问

    然而纳兰紫庭却眨了眨那双黑的纯粹的眼睛问道“为什么沒有青城哥哥我只是想让表哥知道既然一开始就决定了自己想要的那就不要后悔或者说无论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该后悔因为一切都是他选择的如果现在他悔了不即使他现在悔了也什么都挽救不了了”

    什么都留不下了……

    或许能留下的不过就是一声感叹还有存在于心底永远也不会愈合的伤口

    一抹红影从他们的身边擦过两人的对话也被他听的清清楚楚

    那个红衣公子笑的凄凄惨惨一身火红竟然像是被鲜血浇灌一般触目惊心

    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是世界上最可笑的戏码

    缭乱不允许我也不会允许

    莫忆萧你沒有这样的机会

    你沒有

    你沒有

    两人的谈话自然是不欢而散了在莫莲转身的那一瞬间莫忆萧开了口“莫莲你不是缭乱”

    你不是

    轻飘飘的一句话对莫莲而言却比千金更沉重

    “我跟缭乱不一样”

    莫莲也回的轻巧

    有谁会比这两个人更了解美人缭乱是个什么样的人物

    那样的人物几十年才会出一个而已怎么可能会比的上

    莫忆萧的本意莫莲是清楚的他就是 想告诉自己不要自不量力沒有缭乱的本事何苦还要做那档子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不是缭乱”莫莲淡淡的重复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我也不是你王爷”

    我只是莫莲只是曾经那个被你们捧在手心里的上凰公子

    但是即使是这样的我也有想做不是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走出倚翠楼的一刻莫莲的心里十分复杂不得不说直到那一刻莫忆萧都是向着自己的

    可是当初对他们痛下杀手的也是他简直是态度暧昧模糊到让人恶心

    莫寒也好莫忆萧也罢

    这莫家的人都是绝顶的演技派

    莫忆萧看着莫莲的影子如火焰般的红衣衬着他的乌发无可比拟的美丽

    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寒冷这一刻他十分想要叫一叫叫一叫那个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红影

    长舒了口气莫忆萧叹了一声

    抚了抚紧皱的眉莫名的疲惫感流进四肢百骸

    缭乱……

    不知怎的就睡了过去

    醒來的时候莫忆萧揉了揉被压得又酸又麻的手臂然后抓紧了盖在身上的披肩微笑着说了一句“缭乱是你啊……”

    说了半句的话就这样消了音

    良久男人压低的笑声传來低沉又压抑沉静又肃穆

    他怎么就忘了

    缭乱已经不再了啊

    他不再了

    莫莲走出倚翠楼的时候就看到了对面茶寮的崔小公子崔云枫与其说是碰巧还不如说是崔云枫在等着他

    莫莲走向了崔家的小公子然后两人走到了茶寮的包间

    “你想说什么”

    单刀直入连场面上的话都让莫莲觉得多余

    但是那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却淡笑着那样子似乎在和他话家常一般

    果不其然他一开口就是那么一句“我第一次见缭乱是在我九岁的时候”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很善于玩弄人心他也很清楚此刻的莫莲最想要的又是什么

    事实上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离世的那一刻莫莲便佯装着坚强心里的防线几乎崩溃

    无论是谁他都很愿意听一听听一听缭乱的故事说是以这种方式去怀念也好说是给自己的软弱找借口也罢

    他就是单纯的很想听一听听听属于离落也是属于美人缭乱的故事

    “我并非是崔家嫡系子弟是的我跟他们不一样”

    崔云枫的脸上还挂着淡笑他云淡风轻的说了这样一段话潜在的意思无非就是在对莫莲将我们才是一样的人

    庶出么

    莫莲碧绿的眼瞳暗了暗无论是离落也好莫忆萧和莫寒也罢即使是站在同样的角度即使是未來站在崔家的顶端他依旧与他们不同

    他们是嫡子而他是庶出

    致命的差距无论日后如何这样的出身是抹不掉的

    “崔小公子你错了我跟你不一样”

    莫莲的话轻轻柔柔的他的脸上带着怀念的意味“曾经的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我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也并沒有嫡子庶出的概念在当年那个孩子的眼中恭王世子也好暮歌郡主也罢他们都是我的主子我跟你们都不一样”

    我跟你们不一样

    庶出的孩子再是低微却是个主子但是他不同他只是个主子养大的奴才

    温柔沉寂观之可亲

    这是曾经在恭王府中养大的小娃他的模样

    单单是温柔还好可是又偏偏是几近懦弱随遇而安寄生虫一般的性子

    后來无论是穆萨仁也好还是纳兰紫庭也罢他们总是半带抱怨的对莫莲讲着什么

    但是生來便是天之骄子的他们从來不会站在他的角度上去考虑问題

    因为生來就高人一等所以在他们眼中莫莲的性子就是错的是他的软弱造成了自己的悲剧

    然而缭乱却明白长在倚翠楼之后的美人缭乱早已不再是离家那个纯白无暇的小少爷

    他收获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

    所以他才能站在莫莲的角度上去安慰因为连他自己都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做不了旁的事情

    所以也只有他才能带着怜爱的眼神将莫莲抱在怀里

    只有他

    “唯一相同的地方就是他缭乱对于我们來说很重要吧”

    崔云枫的声音淡淡黑色的眼眸还带着怀恋“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我九岁那年那年我姐姐进宫最后给当时的太子做了良梯当时的离家已经不如往昔但是对于才刚刚入京地位微末的崔家公子而言那个小少爷已是贵及”

    “我是庶出我的生母不过是父亲买來的一个歌姬大娘善妒我在府里的日子自然算不上是好过的那日是因为什么事情与大哥争执然后被他们毒打我已经不记得了我只是记得在那个还下着雪的夜里满身狼狈的我在最不堪的时候遇到了我这一辈子最喜欢的人”

    当年年幼的离落对遍体鳞伤的崔云枫伸出了手他的一个微笑一句关心的话语

    就此在崔云枫的心里扎了根

    可笑的是这个令崔云枫至死也忘不掉的初遇却被离家的小少爷轻而易举的丢下了

    那个人的心中唯有与莫忆萧的相遇唯有那首终生都绕不开的终南

    崔小公子的话中带着仰慕的意味只怕当年的回忆太过美好

    “那一刻我以为我遇到了仙人”

    莫莲望着那张俊秀的脸上升起的怀恋长叹了一口气

    对的时间遇到了错误的人

    从一开始便是错

    崔云枫继续说道“我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从哥哥那里打听出來原來他就是离家的小少爷离落那时候我就在想那是我一辈子见过的最好看的笑容我一定会守护这样灿烂的笑容不会让他褪色”

    可是那个离家小少爷的眼中满满的都是当朝的八殿下莫忆萧

    从沒有注意过身后的那个影子那个总是注视着他的崔家幺子

    往后的话崔云枫并沒有说

    莫莲也不想听了

    这样的故事太过相似不过是从那以后便痴人说梦一般的幻想着甜美的结局

    可惜无论他们做了如何的努力所爱的人眼中的那个人也不会是他们

    不会

    不会

    如若有机会她一定会亲自踏足父亲的故土圆父亲多年來未完成的梦想

    临行之前阿诺德俯身在堇颜手上烙下一吻那是大不列颠绅士对于淑女最高等的礼遇而深知西域礼仪的堇颜微笑着踮起了脚尖亲吻了阿诺德的面颊

    阿诺德在她耳边轻声说“堇颜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孩子上帝会保佑你的愿你幸福”

    那时的莫堇颜并不知道两人离别时的举动会给她的未來造成怎样难以弥补的伤害

    也正是那时府中的流言蜚语传的更胜虽有莫寒天的极力压制却也不免传到莫堇颜耳中

    之后堇颜怀孕府中的流言也因这一喜事而不了了之了

    但是这种喜悦却也仅仅维持到莫莲出生莫莲出生于次年微寒的春天他是个早产儿出生日期距离预产期堪堪提前了两个月有余自身的身体亦是虚弱的不像话若不是有莫堇颜当时过以内力续命怕是早早就夭折了

    但生产后本就身体羸弱的堇颜亦是因为向儿子过度了太多的内力不消几日竟香消玉殒西域神话就此陨灭……

    莫寒天亦是因为痛失爱侣从此一病不起终日茶饭不思不消两个月便追随莫堇颜而去

    两人的倾城之恋就此终结让人心生感慨不胜寒暄……

    又或者说童话到底是童话倾城之恋的最终结局却未必同样幸福美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