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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汉?呵……看来本王很有必要让你认清楚你的性别!”

    他玩味的勾起了唇,漫不经心的说道,“既然你让本王直说,本王也不是喜欢拐弯抹角的人,今天你去倚梅楼都做了些什么,仔仔细细的说与本王听听,本王听得满意了,说不定就不与你计较了。/”

    风倾染身子一僵,该死,她竟然忘了还有这件事!这个男人的心眼比针尖还小吧?!

    她眼珠一转正欲回答,轩辕清墨一眼就看出了她心中所想,毫不留情的拆穿道,“但凡你有半点隐瞒,那就是罪加一等,每说一句谎话骗我,那便在床上多待一日。”

    他似是觉得这个主意极好,忍不住得意的扬起了眉,“染儿,你若是想要一辈子与本王待在床上,本王勉强也是可以满足你的。”

    说罢,他还意有所指的让她感受到了两人的紧密相贴,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她浑身僵硬,脑后挂了满满的一大排黑线,撇嘴吐槽,“……王爷,你这是侵犯我的个人**,是不道德的!”

    他“哦?”了一声,风倾染以为他是听进去了,随即肯定的点了点头,努力证明自己说的没错,“对!也许你没有听说过,但在我们那里,未经允许侵犯别人的**权是犯法的!”

    “你们那里?”轩辕清墨敏感的抓住了这几个字,疑惑的微眯起了眼,“据本王所知,风家似乎没有这一条规定。”

    风倾染一噎,坚定道,“我说有就有!”这显然是蛮不讲理了……

    他虽是仍有疑惑,但现在有没有这一条规定什么的根本就不重要,他才不会中了她的转移话题之计,所以他特别给面子的附和她,“既然如此,那就算是有吧。”

    她刚松一口气,就听他接着说道,“不过在轩辕国地界,本王就是王法,一切都是本王说了算!”

    “……”

    特么的太狂太不讲道理了!

    她审度了一下形势,再三确定自己没有丝毫胜算之后,任命的垂下脑袋,简单的将她拿下倚梅楼的事情说了。

    轩辕清墨不发一语的听完,修长有力的大掌在她身上时不时点一把火,最后在她纤细的腰间重重一掐,“染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嘶——我忘什么了?爱信不信!”她眸光一闪,尽管双手被制,但还是拱着肩膀背对了他,“你走开!我累了,要睡觉了!”

    “睡觉?别急,等你满足了本王,本王自然也会满足你。”他低声说着,灵活的手指挑开她的衣带,指尖划过之处,薄薄的几层衣服自动自发的往两边散开,露出雪白柔腻的肌肤。

    身体乍然接触到清冷的空气,风倾染禁不住瑟缩了一下,暴露在外的肌肤冒出一层细微的小点,她猛然回头,没好气的怒骂道,“禽兽!”

    丫的竟然直接把她的衣服给撕了!

    他眸光一暗,声音变得有些暗哑,视线停留在她胸前雪白的沟壑上,看着那一处诱人的风光一起一伏,久久不能移开。

    “染儿,我再给你一次机会,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他靠在她的耳边,烫人的舌尖轻轻舔弄着白玉般的耳垂,满意的看到她极快蔓延到脖根的一层嫣红之色。

    她低喘了一声,想要躲过他滚烫的气息,但却忘了他的手正移到她胸前,她一动,那薄薄的一层裹胸就散在了他的指下,他眼中的色彩陡然转浓。

    “我……”刚要开口,男人饱含侵略的气息扑鼻而来,扫荡了她所有的芬芳。

    “染儿,是你勾引我的!”

    无风自舞的纱帐中,逐渐响起一声又一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似乎还夹杂着女人羞恼的谩骂和男人的调笑,一室春色。

    镇远侯府在京的别院里,比起摄政王府的春意融融,这里就算得上是寒风凛冽了。

    自从小半个时辰前十一将人和话一并带到以后,整个前院可谓是落针可闻。

    十一出示令牌把王爷的话转达后就离开了,丰小侯爷被他随手扔在一边,镇远侯不出声,侯府内的一众下人也只能远远的站着,谁都不敢去扶上一扶。

    原本在摄政王府吵吵嚷嚷的丰岚烨此刻耸拉着脑袋,乌黑的大眼睛贼溜溜转了一圈,悄悄落在不远处的一位嬷嬷身上,可劲儿的使着眼色。

    愣着干嘛呀!快去请娘亲过来!

    那嬷嬷是看着他长大的,自然舍不得他受苦,眼见侯爷脸色确实不好看,连忙轻手轻脚的往后院走去。

    “哼!”镇远侯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没有阻止,只是更加恨铁不成钢的怒瞪着儿子,重重的哼了一声。

    丰岚烨听到声音,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立刻收拾了表情立正站好,情急之下却忘了自己仍未松绑,于是东倒西歪的砸回地上,屁股蛋儿险些砸开了花。

    他疼得龇牙咧嘴,但是却不敢呼痛出声,感受到头顶越来越迫人的压力,哪里还见半分平日里嬉皮笑脸玩世不恭的公子样儿!

    要说在这世上他最怕谁,爹爹排第二,绝对无人能排第一!

    镇远侯为人严谨刚正不阿,因此他的童年就是在棍棒家法下走出来的,如果不是有一个爱子心切的娘亲为他求情,恐怕他早就被他爹丢到军队里磨练去了。

    此时此刻,镇远侯脸色铁青,不发一语的看着儿子倒在地上的狼狈样,终于在他蠕动n次未果之后,忍无可忍的拔出佩剑,刺了过去。

    “啊——”有胆小的丫鬟见此惊叫出声,丰岚烨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半晌并未感觉身上有痛意袭来,反倒是手脚能活动了。

    他心中一喜,小心的觑着镇远侯的神色,稍稍舒展了下筋骨正欲起身,头顶随之传来一声冷喝,“跪下!”

    身后的侍卫上前接过佩剑,镇远侯定定的瞧了他好一会儿,方才问道,“把你今天惹出的事情给我如实道来!胆敢有半分隐瞒,即便是你娘也救不了你!”

    丰岚烨听得浑身一抖,下意识的低声嘀咕,“……我没有惹事儿啊……”那是别人先惹的他,他才反击的,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完全不在他的控制之内……

    镇远侯浓眉一挑,“你说什么?”

    “没、没什么……”丰岚烨老老实实的跪好,一五一十的将今天的事情交代了,说到他亲眼所见的王爷和小喜子的暧昧相处时,差一点就激动的把心中所想一并说了出来,但是突然想到某王爷冷冰冰的眼神和警告,只得把到口的话又吞了回去。

    他说得事无巨细眉飞色舞,镇远侯却是听得脸色越变越黑,两道浓眉几乎拧到了一起。

    “孽子!本侯一生为国效力征战沙场,怎么就生出你这么个不思进取的东西!”兵法武功只懂皮毛,吃喝嫖赌倒是样样精通,真是丢尽了他的老脸!

    丰岚烨心下不服,想也不想的反驳,“我哪里不思进取了?不就是在家呆着无聊,去外头找些乐子玩玩嘛,再说现在又不在打仗,整日里看兵书谋略的多无趣啊……”

    他一边说着,眼角余光瞥见侯府的老管家在边上冲他使劲摇头,暗道不妙,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你还有理了!”镇远侯果然大怒,扬起大掌掴下去,匆匆赶来的侯夫人见此情景,不由尖叫一声,飞扑过来死死抱住了他的手臂,挡在儿子的身前求饶道,“侯爷息怒啊!咱们有话好好说,烨儿年纪小不懂事,您可不能因为外人随随便便的几句话就和他一般见识啊。”

    她说完又立刻朝愣住的丰岚烨促道,“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向你爹爹认个错,乖乖回书房抄书去!”

    “娘亲,我不——”他刚想说他不想抄书,一抬头瞧见侯夫人焦灼的神色,连忙改口道,“爹爹,孩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说完他就要往书房去“领罚”,转过身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才踏出半步,就有一个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

    这个人他见过几次,是他爹的随身护卫,常年在外办事,只听爹爹一个人的命令。

    “我准你走了吗?”镇远侯冷着脸拂开臂上的妻子,被他饱含杀气的目光一瞪,侯夫人也不敢再阻拦,轻轻的在一旁垂泪。

    他顿时皱眉,不耐,“我还没将他怎样,你哭什么?今天是本侯当父亲的要教训儿子,你一个妇道人家不要瞎掺和,瞧瞧他现在这样子,都是被你给惯坏的!”

    “是,是我惯的又如何?”侯夫人一听更委屈了,抽抽嗒嗒的把儿子拉到身后,紧抓着他的手,不让他有任何妄动,“侯爷您要教训儿子,可他也是妾身唯一的儿子啊!正所谓打在儿身痛在娘心,王爷您就不能考虑考虑妾身的感受,饶过他一回么?”

    “饶他一回?”镇远侯怒极反笑,“本侯以前就是饶过他太多次了,以至于半点不长记性,连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都分不清楚,若非本侯尚有些军功在身,恐怕他早就身首异处了!”

    摄政王府是什么地方,也是他那点小本事能随意撒泼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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