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几缕金色的阳光透过窗棱射了进來

    风雨小米呆呆地看着青伏衣朝自己绽放的英俊笑颜觉得他一身清冷为自己所收敛这样不可一世的男人居然也会笑

    她摸了摸自己尚且平坦的小腹真不敢相信里面已经有了一个小生命

    青伏衣见她沒有反对给她披上一件衣服把她轻轻扶到床上

    “你先坐一会我出去一下”青伏衣言罢走了出去

    风雨小米望着他的背影心里想着刚才吐他那一身不觉莞尔

    就这样白天小米就跟着青伏衣学一些仙术晚上就寝的时候青伏衣也不会进房來骚扰她而是给她保持一定的距离

    这山上除了这间小木屋比较像样其他地方也不好住人其实风雨小米在屋子里睡着的时候他就在外面的树上打坐

    看着山上的青松白云风景如画风雨小米心头的疑虑也渐渐消失眼前的人也由陌生到熟悉她也问过她是怎么失忆的青伏衣只是告诉她是练功走火入魔了

    有一天吃完饭收拾碗筷的时候小米突然叫住他说:“青伏衣你是不是以前沒有做过饭啊”

    青伏衣转头问:“怎么了”

    “你做的饭口味极淡我吃不惯”小米红着脸说憋了那么多天终于说出口了

    青伏衣一想以前有徒弟的时候都是徒弟做的他自己单独一人的时候风餐露宿就随便吃点什么凑合凑合也不是很讲究这丫头在山上都饿瘦了他都忘了她是孕妇

    青伏衣觉得她红着脸的样子很可爱于是忍不住捏捏她的小脸宠溺的说:“山上也沒什么吃的不如带你下山吧”

    “真的吗”

    “嗯你亲我一下我就带你下山”青伏衣露出了雅致的微笑

    风雨小米舔了舔嘴唇为了吃的拼了于是凑过去在他脸上极快的亲了一下

    “这一点可不够……”青伏衣笑了起來点了点自己棱角分明的嘴唇“还得亲这里”

    风雨小米的脸刷地又红了嘟囔着说:“反正都亲了不带我下山就是小狗”

    青伏衣想起了自己的替身萧无名心头一热抓住了她的肩头品尝起了那相思已久的丹唇

    正当小米反应过來要发飙的时候他放开了她脸上带着迷茫:“怎么是甜甜的”

    “啊”听到这句沒头沒脑的话小米也跟着发傻

    他的眼神发黯说:“再让我尝尝你的小嘴真甜”

    他以前也不是沒有尝试过女人不过那是老久以前的记忆了包括他曾经的未婚妻都是那么遥远远得他记不起來在他的生命里前半生除了练武就是复仇他不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小米只看见他形状好看的嘴唇又凑了过來然后自己的呼吸完全被掠夺了一股淡淡的清雅的味道从他身上传來体温由低到高

    “唔……不要宝宝……”

    小米的挣扎让他停了下來

    他惊讶于自制力极强的他居然会失控

    有一种味道一旦尝了你就忘不了

    就像这具身体给他带來的记忆让他每天晚上都会想起小米以至于成为他修行的魔障

    他看见小米紧张的护着肚子就对她说:“放心我只亲亲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然后他想了一想又说:“对了山下的那些夫妻都是睡在一块的要是我们下了山……”

    风雨小米给他弄得窘迫至极赶紧说:“下了山有下了山的说法我们还是快走吧”

    青伏衣得意的笑了笑让小米看呆了

    孩子他爹是这么清雅的一个人那将來孩子生出來也是特别俊秀的吧

    “你在看什么”

    “我在看好看的人”此话一出口风雨小米觉得自己蠢极了怎么像个花痴一样

    青伏衣觉得小米越來越可爱了他摸着小米的额头说:“在我的眼里小米也是特别好看你知道吗你很美”她的美是由内到外的纯真之美美得让那几个男人无法自拔一个个的卷进來他得把她带离那种地狱

    风雨小米的脸又红了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的表现是那么的青涩

    青伏衣又抱着她说:“小米你知道吗只有我才能保护你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会一直这样保护你下去直到成仙成佛直到灰飞烟灭”

    小米从他的怀里露出一颗脑袋:“那我们的宝宝呢”

    青伏衣:“他有可能是个凡人”

    风雨小米撅着小嘴说:“那我不成仙了我要陪着我们的宝宝你一个人去就得了”

    青伏衣哭笑不得

    这小子还沒出生就和他抢老婆了靠

    “要是你不愿意成仙那我就陪着你们娘俩”

    风雨小米开心一笑说:“这才像个人话”她说:“你平时都是高不可攀的样子我一直觉得你和我是不一样的人今天才觉得你也可以像个普通人一样活的轻松自在”

    轻松自在青伏衣恍然大悟原來是自己以前太装逼了啊因为在武林德高望重都在众人面前装成习惯了还以为她喜欢高冷气质的靠早说啊(其实你早就精神分裂好久了吧)

    风雨小米看他不自觉的微笑然后喊了很多声都沒有听到

    午后收拾完毕二人启程上路

    三天之后山脚下的小村里多了一户人家男的潇洒出尘女的美丽娇俏看得人目不转睛他们以夫妻相称

    据说男人是个铁匠以前是给人打武器的为了躲避战乱來到这里

    别看他长得高冷倒也平易近人一说到他妻子怀孕脸上带着温暖的微笑乡里乡亲要他修个锄头锤子什么的來者不拒收费也不贵能从乡亲们手上换些日用品和粮食不多久手艺好名声传出去十里八乡的都找他修铁器只是他从來不打造新的铁器说是这一辈子只打过剑一年最多只做一把

    那男人外形和衣着一看就是公子哥以前给人当爷伺候惯了的

    他妻子就像小姐一样从來不干活只搬个凳子在外面晒太阳或者看书说來也奇怪有人去偷偷看过她手上的竹简那是一个字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