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张业五人一出现,高峰便用心的观察他们。 他清楚对方来者不善,也明白他们怀有一定的目的,只是对方意欲何为他还没有数,因此只能小心谨慎,以免被人寻到错处。

    只是他再小心,也挡住对方的寻事,段宗就是最先跳出来的一个。

    会叫的狗不咬人,不是不咬,而是你有了防备,他根本咬不着,段宗已经开始咬了,只是没咬准地方,注定是无功而返了。但高峰最担心的还是那些默不作声,准备偷偷地下口的狗,这样的狗才最可怕,因为你根本不知道它何时会扑上来,总不能天天防备着吧。

    段宗率先跳出来是好事,也是坏事。

    好事就是让高峰能够摸清他的底细,甚至通过他了解其他人的反应,从而做到心中有数。

    坏事就是让那些还没有找到机会动手的人更加小心了,他们的行动也会更加隐蔽。

    好在从段宗的行为中高峰看出了张业的反应,他好似与段宗并不和睦,这也许是打击或瓦解对方的一个突破口。

    当然,在没有真正了解对方之前,他对谁都不会相信,特别是从谷正小心翼翼的情况看,这帮人都不简单。

    段宗灰溜溜地来,高峰自然不会站出来刺激他,对段宗这种没有内涵的人他已懒得去理,不过,他的态度却是逼着别人去理。

    他既不带大家去小房间,也不带大家去大房间,就这样僵迟着,这种情况必然会有人出头。

    果然,张业开口询问道:“段先生的对子可否对上来?”

    “我,这。”段宗一阵语结,不知道如何答。刚才的话说得太满了,他现在已没有了旋的余地。

    高峰还是呆着没有动,段宗不把话说明白,岂能让他这样蒙混过关?这种人饶他一次肯定会得寸进尺的。

    “那我们是进大房间还是进小房间?”张业又问了一句。你不给句明话,人家主人家也不好做呀。

    “大人,对子我对不上来,还是进小房间吧。”段宗硬着头皮承认道。

    就算大家早就预料到了结果,听到这句话还是大吃一惊。段宗可是个对子高手,连他只看一眼便放弃了,那个对子得有多不简单!众人不由得对那个对子感起兴趣。

    “噢?我倒有些好奇,不知道是什么妙对能难住满腹经纶的段先生?”张业虽然说得刻薄,可也确实好奇。

    一个小县城居然能出现这种对子也是一大奇闻,他已蒙生了见识一下的想法。

    现场都是读书人,而且都自忖不弱于谁,段宗不行,也许自己可以,况且真要是绝对长一下见识也无防。

    在张业的带领下,一行人都兴致满满地来到对子前,饶有兴趣地看了起来,只是他们如段行一样,只一看便傻了眼。

    若说简单那个对子确实很简单,只有区区的五个字:烟锁池塘柳。

    可要说难却又很难,因为在五个字中隐含了“金、木、水、火、土”五行于其中。

    这种对子难就难在对出了意境对不出规则,对出了规则却没有丝毫的意境。

    众人观视良久,没有一个敢出言,此对子不想不知道,越想越难,根本无从下口。

    “怀仁,我是见识到了,贵县实在是人才济济,如此妙对堪称千古绝对也不为过,我是对不出来。”张业倒也坦诚,直接选择了放弃,不但如此,还给了它很高的定位。

    高峰听了暗笑,这句话你没有说错,这确是千古绝对,否则我哪里会拿出来显摆。

    谷正自然也无法对出,不过他见机得很快:“大人,有时候对对子需要契机,也许哪个不经意间就能对出。”

    “嗯,这话说得有理,只是我想知道这对子是谁出的?”张业点了点,对谷正表示认可的同时也表达了自己的疑问。

    果然问到了这上面,无奈间高峰只得上前承认道:“这是小人无意间得到,认定它不错,才拿出来充充门面,不想让大人见笑了。”

    高峰确实不想暴露这些信息,他已经够惹眼的啦,再暴露信息只会让人对他更眼红,只是此情此景实在找不到好的借口,他不得不承认。

    “哼,我看你也就只有个上联吧,这种对子若有下联才是见了鬼。”大家都对不出来,段宗反倒不觉得丢人了,不但如此,他的气势更加高涨起来,甚至矛头直指高峰。

    在他认为,能出这个上联来已经不简单了,若还能对出下联,岂不是要逆天?

    “你有下联吗?”张业和蔼地问道。

    虽然都是在询问下联,张业自然更让高峰感到贴心。

    “大人,小人有一下联,虽然不是很贴切,却也免强算是对上了。”高峰再次一拱手说道。

    他不想公布答案的,这是酒楼开业的一个噱头,公布答案简直是自砸饭碗,但看到段宗的嚣张气焰,不由得抱不住那团火,想狠狠地整治他一顿,这才坦承有了答案。

    “虽然我很好奇下联是什么,但你们酒楼刚刚开业,公布下联于情于理并不合适,我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张业十分明理得说道。

    当然,这是不是他的真心话谁也不知道,官场上的人总爱说一套做一套,没人明白他哪句话说得是真的。特别是在这种大众场合,许多为官之人不得不压制住内心的想法,做出抽身事外的样子,不过,那只是为了名声好听点罢了,毕竟谁也不想落个以权压人的恶名来。

    不公布下联高峰自然求之不得,他还没贱到非得要公布的程度。只是他的这个愿望注定要落空了。

    “大人,我有个建议不知当不当提?”张业的话音一落,段宗便朝他请示道。

    此人事事针对自己,也不知道何时踩着得他的尾巴,不知道这次又要出什么馊主意,高峰的头有点大了。

    “今天以文会友,只要是关于‘文’方面的都可以畅所欲言,我不会给予管束。”张业开明得说道。这也在表明他的态度,交互切磋是你们间的事,不用来请示我。

    “我想与高公子来场对对比赛,不知众位意下如何?”段宗得到了上方宝剑,更加理直气壮起来,他欲与高峰一较高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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