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歌在你那儿?”皇甫仁的声音透过电波传过来,沈亚翻了个白眼,回头看着在沙发上坐立难安的楚天歌,这个女人就是会给自己找麻烦!沈亚故意这样轻声的说:“你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你这么多年头一次给我打电话来,就质问我这些事情?不能是老朋友稍微的叙叙旧吗?”

    皇甫仁没有时间去跟沈亚相互联络感情,他开口轻声的说:“我就是想要看看,你那里是不是有楚天歌,如果你不说的话,我就直接过去了!”这样说完,沈亚连忙阻止,开口说:“你来公司倒是不太方便!你定个地方,下班之后我把人给你送过去,这样可以吧?”皇甫仁这才勉强的松口,答应了。

    “你们竟然认识?”楚天歌在沙发上坐立难安,看了一眼沈亚想要逃走。可是没走到门口的时候,就被沈亚给按住,她冷冷的说:“你想要躲着,就自己躲好了。你现在来我这儿,就是把我给牵连进去了,不想死就老老实实的跟我去见一面皇甫仁,把事情说清楚!”

    楚天歌知道沈亚的脾气,索性也不动弹。顾菲无奈的看着楚天歌,解释的说:“皇甫仁和沈亚是留学时候认识的朋友,两个人的关系一直很好,只是疏于联系,但是你这次,可算是把这两个老朋友给凑到一起去了……”

    “我哪儿知道这么巧,都说你们的人脉广,谁能想到圈子这么小!”楚天歌翻了个白眼,老老实实的在一旁,到了时间之后,沈亚押送楚天歌去了皇甫仁的会所。看见那富丽堂皇的装饰和一看就是价格不菲的古董,沈亚笑着说:“皇甫仁倒是也真的发家了?这么土豪的风范,我可是不敢看啊!”

    皇甫仁呵呵的笑着,眼神却始终盯着往后面躲着的楚天歌,眼神里有压抑住的怒气。他客气的说:“怎么比得上沈亚啊,你的这些企业,就算是你家老头子不知道,可哪儿能瞒得住我啊!别让我给你都抖搂出来,我的嘴可是不严实。”

    “我自然知道你那嘴!”沈亚往后叹了口气,退一步有些怜悯的拍着楚天歌的肩膀,说:“你自己惹的祸,我是管不了了,自生自灭!如果有以后,你就再来找我!”这样说完之后,沈亚转身就要走。

    其实沈亚心里清楚,皇甫仁自小便是一个对感情十分冷漠的人,更是一个洁身自好的人,别说是没有那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女性朋友,就是他是否是第一次给了楚天歌,这点沈亚都有点儿怀疑!他能够对一个女人如此的执着,那定然是心中对她有感情的,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自己要阻拦?说不定还会是一个好姻缘呢!

    “你真的要抛弃我吗?”楚天歌从沙发上起来,那眼神里面水汪汪的,彻底有些绝望。而她身后的皇甫仁倒是起身,走到了沈亚的面前,开口,问候着说:“既然你对我这么好,把楚天歌给我安全的送过来了,我也送你一件东西!”

    沈亚挑起眉头,有些兴趣的看着那旁边的古董,说:“皇甫这么大方,还真是难得!如果让我在这里面挑一件的话,我倒是喜欢玄关的这个花瓶!”沈亚挑起眉头,说完之后,看着皇甫仁一脸吃瘪的样子,笑着回头看了一眼顾菲。

    顾菲十分的懂沈亚这个见利就起的心,玄关的这个花瓶,一看就是古董,价格应该是会在上千万的价格。沈亚还真是狮子大开口,可是皇甫仁摇头,认真的说:“我给你的东西,比这个要珍贵的多。”

    “你现在不了解我,我除了钱,除了权利,什么都不要了!”沈亚勾起嘴角,一抹自嘲的微笑,甚至是有些轻蔑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说:“甚至是男人,我都不想要了。你难道不知道吗?我已经是有欧辰的人了!”沈亚说完,就要往门口走。可是皇甫仁在她的身后,轻声的说:“你心里对夜子寒,一点儿感觉都没有了吗?”阵丰休血。

    听见这话,沈亚的身子停在了原地,回头看着皇甫仁,眼神有些闪动的说:“你刚才说什么?”皇甫仁抿起嘴角,说:“我前两天,去了一趟加州。在那儿看见了暗夜帝国的分公司,还有夜子寒……”

    “他过的很好吧?”原来他去了加州,怪不得自己一直都没有他的消息。沈亚笑了笑,低头掩饰住自己那一层失望的眼色,皇甫仁看见她这样,有些不解的说:“我一直不担心你们两个之间的关系,因为你们都懂对方要的是什么,但是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有些搞不懂了……”

    沈亚抬起眼,看了一眼旁边楚天歌,淡淡的有些警告的说:“感情不是就这样,说变就变么!所以如果没有决定好什么,就不要轻易给出承诺,也不要去轻易的把对方拉到自己的生活圈子里,这样离开的时候就不会那么疼了!”

    “所以你现在完全放下了?如果我告诉你,我在加州的时候,看见夜子寒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你会怎么样?”皇甫仁说完之后,把手中的一个档案袋扔了过去,沈亚伸手抓住,却没有打开看一眼。皇甫仁见她这样,冷哼了一声,走到楚天歌的身边,抓着她的手腕,往旁边扯去,回头看了沈亚一眼,说:“你自己做好决定就好,这是那个女人的资料。”

    沈亚点头,有些心疼的看了一眼楚天歌,说:“你对她好点儿,还是个孩子,没经过咱们那些染料,如果你们之间处理好了,就让她来找我,我还没好好的领着她去看看别的地方呢!”皇甫仁点头,自己只是想要找楚天歌把自己的想法说清楚,其余的,他还是要让楚天歌自己选择的。

    “走吧!”皇甫仁低头看了眼仍旧惊魂未定的楚天歌,强势的带着他离开。而原地,只剩下沈亚低头定定的看着自己手中的牛皮纸袋,半晌回不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