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

    位于休斯敦的休斯敦港是世界第六大港口,亦是美国最繁忙的港口。

    此刻,白泽就站在酒店最顶层总统套房的落地窗前看着港口运河上的远洋货轮长驱直入,汽笛长鸣。

    白泽的手里端着盛着冰块和白兰地的水晶酒杯,他修长的手指上,覆盖着厚厚的一层茧,那象征着他永世难忘的那段时光。

    那时候,美国的地下黑拳市场几乎与地狱比肩,他打每一场拳时都是赌上了自己的性命,他被打得半生不死的那个时候,是史密斯救了他,后来他步步入深渊,再也无法抽身。

    如今,他渴望已久的阳光就来到他的身边了,她会永远在吗?

    洗手间的门被打开,费思思穿着一身白色的浴袍走了出来,她唇角带笑地看写抽水马桶里旋转的水涡,而后来到白泽身边。

    每一次,两人欢(和谐)愉过后,白泽总是很快将自己整理好,然后衣冠楚楚地待在某一处。

    边。

    她想尽办法可以重回美国,就是不想再当夏星辰,她让阿穆告诉他,她会被送回美国。她妄想白泽可以因为这样而选择先留她在身边,可是她来了美国好几天,他对她完全不闻不问,直到今天阿穆打电话给她,她以为他终于明白,却没想到他只是想再一次地利用她。

    可是这种被他需要的感觉,竟然让她觉得想大声尖叫。

    每一次无论她怎么对他使尽浑身解数,动作的他的眼睛从来不带任何情(和谐)欲色彩,他也从不吻她,从来只是像发泄一样,没有任何前奏就进入她,完事后他便自己抽身离开。

    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一般,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妓(和谐)女一样,被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可她竟还发疯地想要靠近他,甚至想永远留在他身边。

    白泽喝了一口酒,然后看着费思思的脸,他竟然有些失神。这片刻的失神却只停留了几秒的时间。

    “你的药我会让阿穆拿给你。”

    费思思眼里透着悲凉,她用几乎恳求的语气开口,“我不想再碰那个东西了,真的。白泽,我求求你了,就算没有那个东西,我也愿意心甘情愿为你做事,我只想要你不要再用那个东西来控制我了。”

    白泽摇了摇头,漠然地笑了,“噢?心甘情愿?多美妙的词。但很抱歉,我一点也不需要。”

    “我能为了你换脸,为了你做任何事,那那个女人呢?她为你做了什么?”费思思突然想起那个被称为夫人的女人,眼里闪着嫉恨。

    “为了我,这三个字可真动听。当初可是你求我给你换脸的。至于为我做任何事,你好像至今都没有给我带来直接的利息,就算是有,那也不过是一个瘾(和谐)君子为了满足自己,而给她的买主报酬而已。”

    这时候,阿穆推门走了进来,“去迈阿密的飞机已经准备好了。”

    白泽满意地笑了,伸手把酒杯轻轻地搭在了桌面上,好听如大提琴的声音再度响起,“来吧。可爱的姑娘,我们说好一起送一份大礼给你的前未婚夫的,现在仔细想了想,我也有一份大礼要送给你了。想想今晚的一切,真是让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