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项链我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改收,面对格蕾丝这样的热情,我心里忽然觉得很难受,一直以来我都不敢面对格蕾丝,有几次格蕾丝来找聂峰,我都只敢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不敢下楼,也是因为我知道我确实是做了聂峰与格蕾丝婚姻内的小三。

    格蕾丝让我收下项链,她说:“我知道聂峰一直喜欢的人都是你,你不要觉得你破坏了我跟聂峰之间的婚姻,跟你没有关系的。”

    格蕾丝告诉我,她跟聂峰之间从来都没有什么爱情,在英国的时候,在美国的时候,都没有,虽然那时她是聂峰正派的未婚妻,陪聂峰走过了在国外最孤独的那段时间,可是聂峰一直将她当成是姐姐,格蕾丝自己也知道聂峰心里有一个自己喜欢的人。

    我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可是有时候我觉得格蕾丝这样大度让我不知所从,她说:“聂峰在美国那段时间是不是过得很苦。”

    格蕾丝爽朗的一笑,她说:“那家伙一定是把自己说得特别惨吧,我告诉你,那要看怎么说了,他呢有零花钱,他爸在这方面也不亏待他,所以他比很多留学生真的好太多了,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还是让他明白了,那种混乱的生活不能再继续了。”

    “他有告诉你,他在美国坐牢的那些事情吗?”

    我默默点头,格蕾丝拍着我的肩膀,她说:“看来他真的是爱你,除了我知道他们的事情,他从来不跟任何主动提起这些事。”

    我抬起头看向了格蕾丝,我问道:“聂峰以前是不是回过b市一次?”格蕾丝说自己不知道,但是又一次他确实消失了半年时间,只不过后来回来就完全的变了,格蕾丝说聂峰从消失到回泰国后,聂峰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他变得成熟稳重了起来,也开始进公司帮他爸的忙格蕾丝说自己不知道是什么让聂峰有这样的变化,可是格蕾丝很肯定的告诉我,他在泰国见过我一面后就开始准备回b市了。

    我记得那次在商场偶遇聂峰这位小学同学,我并没有跟他讲自己要离婚的事情,是我妈在聂峰的面前发牢骚,说我不争气什么,现在还要离婚了。

    我心里暗暗想笑,原来我就是从那个时候被聂峰盯上的。

    格蕾丝说:“好好珍惜聂峰,他真的是一个很nice的男人,你们分开这么久了,现在马上就要结婚了,真的很难得。”

    我点着头,心里早就五味杂陈了,我没有想到聂峰对我做了这么多事情,也不知道聂峰一早就已经预谋了这件事情,我心里虽然觉得他有些‘阴险’,可是心里还是渗出了丝丝甜味。

    走到门口,看着格蕾丝挽着自己喜欢男人的手消失在出庄园小道上,我忽然觉得自己前半生好像浪费了太多的时间在不该浪费人的身上。

    我回想起当年自己要结婚时,为什么会在去领证的前一天晚上去了已经拆掉的厂区宿舍,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在那里兜了好几圈,也不知道自己在寻找什么。

    等到聂峰回来的时候,我将格蕾丝送的珍珠项链给聂峰看了,聂峰一边衣服,一边告诉我格蕾丝送给我的这条珍珠项链的来历。

    原来这条珍珠项链是格蕾丝当年输给聂峰的,不过格蕾丝那时舍不得,所以虽然是打牌输给了聂峰,可是暂时还是由格蕾丝保存,直到聂峰跟自己喜欢的人结婚,,她就将项链以结婚礼物的形式送给他的妻子。

    聂峰说不要听格蕾丝鬼扯是什么人工养的珍珠,人工养的珍珠不可能这么圆润,他说这条珍珠项链以前是属于泰国皇后拥有的,都是从全国各地的海里捕捞上来的野生珍珠,后来皇后将珍珠项链拿出来拍卖做慈善,格蕾丝的父亲拍下了项链,将这条项链当做格蕾丝十八岁成人礼的礼物送给了她。

    “这么贵重的东西,我不能收的。”我连忙将项链塞进了聂峰的手中去,聂峰笑着打开盒子,将项链给取了出来,将盒子给随意仍在了地上,他将我的身体扳过背对着他,“在贵重的东西都没有你重要,这条项链只有你配拥有。”

    聂峰的手轻轻滑过的脖子,他将我垂在肩膀上的长发给挽了起来,然后将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他细碎的吻吻在我的肩膀上,然后到耳垂,我有些痒,拼命的想要挣扎脱,可是聂峰的双手按在我的肩上。

    他将我懒腰抱了起来,他说:“一起洗澡!”

    珍珠沾水更加的晶莹通透,聂峰将我的腿高高抬起,一个冲刺就进去了,我趴在他肩头上享受着那种肆骨的欢愉感。

    我觉得今天聂峰的性致特别的高,最后我是哭着求饶他才肯放过我。

    聂峰将我们彼此清洗干净后就将我抱回到了床上去,他说自己今天有些累,就先做两次,等晚上恢复了在继续,我白了他一眼,累了还能一连做两次?

    聂峰将我抱在怀中,他哄道:“睡吧,睡会起来吃饭,吃完饭我们在做正经事。”

    “流氓!”我嗔道。

    没有想到聂峰竟然将身下的那处顶在我的身下,威胁的说道:“在骂一句,信不信我继续。”

    我可没有那种精力,所以只能安静下来了,窝在聂峰的怀中,闭上了眼睛,心里满满的幸福。

    等多多回来时,他没有找到我,她就上楼来找,我被吵醒后准备穿衣服去开门,聂峰将我按下,他大概也是被吵醒了,他说:“你去什么,你都没穿衣服。”

    我白了天花板一眼,我说:“我知道穿。”

    聂峰起身,围着白色的浴巾,笑着掐了我的脸蛋一记,他说:“穿来做什么,反正一会还要脱。”

    我一个无影脚踢过去,聂峰笑着躲过,然后朝着门走去,他打开门,多多奇怪的看着他,“聂叔叔,我妈妈呢?”

    “你妈啊?出去了。”

    我觉得聂峰骗小孩子不好,可是我却没有阻止他,我竟然安静的躺在床上听着聂峰与多多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