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淑不否认,可是她说:“就算是在寻找合作伙伴,可是你也必须知道,还有很多比秦氏更有实力的公司都想从叶氏手中分走一杯羹,现在花落谁家说不定,可是有些事情你应该知道你要想让我姐姐带你玩,那你比其他人要花费更加的 时间和让她看见你更多的实力。”

    叶贞淑知道秦昊不是一个手脚干净的人,她提醒秦昊:“秦昊,你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些事情我必须提醒你,不要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来,不然最后吃亏,后悔的肯定是你。”

    叶贞淑实在提醒秦昊,他 不能再用一些黑道上的手段了,他的身份已经不一样了,秦氏这些年在叶贞淑的管理下已经完全洗白上了轨道了,这也是临死时秦坤文希望看到的,他做了一辈子黑道老大,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在跟黑道有任何的关系,至于秦昊在国外的那些事情,叶贞淑已经让人查清楚了,所以她一直认为秦昊并不是什么好人,一个双手沾满血腥的人能好到哪里去呢。

    秦昊说自己明白叶贞淑的意思,也谢谢叶贞淑对自己的教诲,离开她的家时,秦昊还是忍不住问起了关于任菀凝的事情。

    叶贞淑毫不客气的对秦昊说不用他管菀凝的事情,秦昊自讨没趣,最后走时,眼中都有不甘心。

    叶贞淑洗完澡就到了佛堂中去,佛堂是以前秦坤文留下来的,他是捞偏门的人,对这种事情总是特别的迷信,佛堂中供奉着以前秦坤文从东南亚地方请回来的神祗,有些叶贞淑都不知道名字,有些秦坤文告诉过她,可是她也是忘了,不过最显眼的还是秦坤文的遗照就放在众多神像的中间,叶贞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可是这些东西是秦坤文留下的,所以她现在每天晚上都会来这里坐会儿。

    看着秦坤文的遗像,有时叶贞淑觉得他还没有离开自己,有时又觉得自己坐在这里特别的孤单,她已经孤单单的坐在这里很多年了。

    “老公,我已经将你的事业都交给秦昊了,你可以放心了。”

    其实叶贞淑嘴上对秦昊不放心,可是听到秦氏的那些老臣子说秦昊每天都工作得很晚才下班,叶贞淑也感到欣慰了。

    秦昊很用心,他没有上过大学,也没有读过经营管理,可是他真的比很多其他人都要努力很多,叶贞淑将秦昊的用心和努力都告诉 了秦坤文,她摸着秦坤文的遗照,“老公,你应该放心了吧。”

    秦坤文以前有遗嘱,如果找到秦昊,但是秦昊不适合做生意,或者是一个败家子,那就将遗产收入家族基金中,集团请专业的经纪人来管理,而秦昊每月只能从家族基金中拿到三万到五万不等的生活费。

    当秦坤文去世时,他只有一个要求,他希望叶贞淑帮他找到秦昊这个唯一的儿子,叶贞淑在医院里看着秦坤文断气,看着他死不瞑目,也是因为最后他都没有见到秦昊一面。

    我跟琉璃坐在巨大的龙眼树下,从琉璃到了泰国后,我就一直陪在她身边,坐在树下我们觉得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我跟琉璃从小学到大学都在一起读书,一起谈恋爱,一起结婚,就是离婚也是一个前脚一个后脚。

    “有没有想过结婚后在要一个孩子?”琉璃问我,我想了想,朝着琉璃一笑,我说:“肯定要想的,可是你知道多多是一个多敏感的孩子,我知道要想再要一个孩子,一定得跟多多解释清楚。”

    “爹妈生孩子,要给小孩子解释什么,直接给她说生个小弟弟给她玩。”琉璃说的好轻松,我可一点都轻松不起来,我看着琉璃,笑嗔道:“ 那里有那么简单就解决的事情。

    我说:“多多虽然现在跟我关系已经缓和了很多,可是她还是不怎么理聂峰,我已经很努力的不让林成业给她打电话影响她了,可是林成业总是找得到办法跟多多通话。”

    “林成业现在怎么变得这么不要脸。”琉璃顿了一下,总结性的说了一句,“他不要脸也不会弄到那么多钱了。”

    琉璃告诉我林成业将章家公司的资金都给移走了,他那个岳父被他气得现在还住在医院里,章瑜也被关进了医院里去,因为章瑜精神病发在林成业新公司的大厦外,点火烧了林成业的车,琉璃说章家被林成业害的好惨。

    我不知道这些事情,“真是难以置信。”

    “林成业跟章瑜结婚,大概就只是为了钱吧,可怜的是他跟章瑜生下的孩子,据说林成业没有去孤儿院领走孩子,孩子还在孤儿院里呆着的,你说林成业是什么心肠啊,以前怎么没发现他原来这么坏的。”琉璃斜着眼问我,我说我怎么知道,那是他的事情。

    我也不知道林成业为什么这么做,为什么做得这么绝情,是我还不了解他,还是林成业这个人隐藏得太深了,林成业离婚后跟我见面时那个眼神都变了,我说不上来是变得怎么样了,可是我清楚的看见林成业眼中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膨胀着,他其实以前本身也是一个喜欢钱的人,可是也没有到为了钱做伤天害理的事情,听琉璃这么讲,章家算是被他害的家破人亡了。

    “章瑜有病的?”

    琉璃点头,努嘴说道:“以前就传过章家小姐又神经病,只是在国内谁能知道她在美国的事情,而且这么多年来她一直衣着光鲜,上流社会的千金大小姐,谁能知道她疯起来敢在大厦门口烧人的车。”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那个女人很可怜,反而是觉得林成业太可恶了,我想大概最可怜的应该是那个器重林成业的章父吧,估计现在肠子都应该悔青了,可是我无法理解,林成业可以做这样的事情,跟妻子离婚,不认自己的岳父,为什么连自己的儿子也不认。

    “我都怀疑那个孩子可能不是林成业的。”琉璃说着,我白了她一眼,我说:“你躲人家床底下了?”

    “去!”琉璃作势要打我,我幸亏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