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成业跟章瑜算是彻底的撕破脸了,可是在章文旭的面前还是老实模样,章文旭应该是知道了章瑜在外面跟那些小白脸的破事情,当然肯定也是知道一些自己有情妇的事情,章文旭是只老狐狸,林成业自己也知道自己跟章文旭比,还是嫩了一点。

    章文旭虽然表面上对林成业很器重,也给林成业股份,也让他进了董事会,可是实权其实还在章文旭的手中,离章文旭当初给他承诺的一些东西还有很大的差距,看似章文旭现在是已经退休在家享受儿孙之乐了,可是章氏做主的仍然是他,很多事情公司里面的一些老臣子直接就去家里找章文旭决定,决定之后在通知林成业。

    林成业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而且自己的儿子还姓章,这真是可笑,以前章瑜找自己闹时,章文旭还会站在他这边,可是现在章文旭已经不管了,其实林成业看的出来,章文旭这是有点过河拆桥的意思了,以后要是他有点什么事情,林成业心里还真是没底的,章文旭是只老狐狸,好像吃定了他一样。

    林成业很烦躁,他让雪儿去给自己倒杯酒来,雪儿老实的走到了一旁去给他倒酒,雪儿心里忐忑,林成业拿出电话,其实他想给苏俏打个电话过去,就算是问声好也行,他就想听听苏俏和女儿的声音,可是打去了却没有人接。

    雪儿端着酒走了过来,递到了林成业的手中,她知道林成业在给谁打电话,林成业现在已经不顾及的在他的妻子面前承认自己情妇的身份了,在她面前更加是肆无忌惮的想念自己的前妻,雪儿有时觉得自己贱兮兮求回来的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男人,“没人接啊。”每次苏俏不接林成业电话时,看着林成业那失望的表情,其实雪儿挺高兴的,至少雪儿知道苏俏越是这样越是能将林成业推得更远。

    “不管你的事!”林成业不喜欢雪儿过问他的事情,林成业再婚后似乎变了一个人,以前背着苏俏偷情时,两人在一起的每一天,他们都很珍惜,都当是他们的在一起的最后一天在相处,可是现在除了性外,林成业似乎什么都不会跟她说,甚至不会顾及她的感受,刚才面对章瑜,林成业那样将自己拉在身边,她又是那样尴尬的一个身份,其实她知道那是林成业在轻贱自己。

    雪儿愣了一下,见林成业那句话后没有在说话的意思,她便自己说道:“那我进去洗澡了。”

    洗澡时,雪儿放开水,她坐在马桶上,自我安慰自己,其实她这样子至少比舒雅好,舒雅已经完全没有希望嫁给叶俊了,而她至少现在还有希望,苏俏跟他离婚了,而林成业跟现在这个妻子的关系也不好,她想等到林成业再次离婚时,自己应该就能成为他的妻子了。

    现在在床上,林成业完全是将雪儿当成是发泄的工具,完全不顾雪儿是否能不能承受,雪儿说想给他生个孩子,可是林成业每次都小心的带好套在做,雪儿有一次问他为什么,她甚至说就算是没有名分,她也可以给他生个孩子的,林成业说的什么,哦,他说不需要她生,他已经有两个孩子了,已经足够,一句话就已经将雪儿是打下了地狱。

    林成业其实一直想知道自己是如何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可是他想破了脑子都没有想出来,可是往事一幕幕涌上心头,他终于是理清楚了一点头绪。

    跟苏俏的婚姻是从贫穷开始的,那时他是真的爱苏俏,就是现在也没有人能怀疑他对苏俏和女儿的爱,可是他却连一个像样的婚礼都不能给自己心爱的女人,那时他就是觉得自己很没有用,从结婚起,他就非常的努力,就很希望以后能够还给苏俏一个完美的婚礼,当苏俏看着周围的人都能有自己的婚礼时,他知道苏俏是羡慕的,可是为了不表现出来,为了不让自己难受,她总是说婚礼不错,然后一笑而过,看着她落寂的脸,其实那是林成业比什么都难过,这些年他真的很努力,就是希望能够凭自己的努力赚钱,补偿苏俏,可是他知道自己在努力也无法给苏俏那种贵妇一般的生活,虽然是跟叶俊合伙开公司,也算是一个老板,可是他什么都不如叶俊,叶俊就算是不出来自己闯了,他还可以回到叶家去,而他什么都没有,这些年来也没有很好的机会,也不像叶俊,身边有那么好的资源,他一切都是靠自己,而这么多年来他唯一的机会就是遇见了章文旭。

    他不是圣人,见到了机会都不会动心,他承认自己在跟苏俏的婚礼内就考虑过章文旭的建议,可是世事难料,婚礼最终还是被他自己给破坏了,其实往往破坏掉家庭的人大多数都是男人。

    站在办公室里,林成业忽然抹了一把脸,他总是想起这些事情,没想起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当他转身的时候,刘立已经站在了他面前。

    “什么事情?”林成业问,刘立将一份文件放在了他面前,刘立放下文件后对他说:“总经理,你交代的事情已经办好了。”

    “好,我知道了。”林成业交代刘立办的事情,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是却非常重要,他对刘立交代:“你明天就不用到公司来上班了。”

    “是,总经理,你什么时候过去。”

    林成业想了想,其实他真的很想看看章家人得知这件事情后是什么表情,可是林成业觉得自己也不能那么残忍,看着章文旭被气死。

    “下周。”

    林成业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现在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他让刘立出去,也是想让自己在静静。

    林成业大概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半个小时候他就完全回神了,他拿起了电话,是打回家去的,他问佣人章瑜在不在家,佣人说章瑜还没有回来。

    林成业知道现在这个时候,在哪里能够找到章瑜,他起身走出了办公室,去停车场找到了自己的车,然后去找章瑜了。

    金迷,b市最大的娱乐场所,也是一个男女都能在那里找快活的地方,章瑜在这里有一间长期的包房,不要问林成业是怎么知道的,但是他至少知道自己的緑帽子是哪些人给他戴的。

    林成业进去时,外面的保安并没有放行,林成业对保安说出了章瑜的名字后,保安看了看他,还是不放行,林成业没有办法,只能给章瑜打了手机。

    半个小时后,章瑜从里面的走了出来,她虽然穿着衣服,可是跟个荡妇没有区别,脚都是光着的,章瑜对于林成业的到来虽然是感到了奇怪,可是却没有一点愧疚,反而是站在林成业的面前嘲笑着他,“唉哟,都找到这里来了,怎么,你也想来玩玩吗?”

    林成业没有反应,一切如常,他看着章瑜,“章瑜,我特意找你来谈谈的。”

    章瑜咬着唇,本想着羞辱林成业一番的,可是没有想到却被林成业给占了先机,章瑜最后只能是放弃羞辱林成业,悻悻的跟着林成业上了他的车。

    还有更令章瑜不可思议的,那就是林成业这次竟然是来找找她离婚的,连离婚协议都带来了,“林成业,你是不是疯了,你要跟我离婚,而且还要放弃我父亲给你的一切,将股份都给我?”

    章瑜那表情好像自己面对的是一个疯子,林成业说:“不要怀疑,我不是疯子,章瑜我是认真的,孩子也可以给你们章家,可是我要离婚。”

    “我能知道原因吗?”章瑜玩世不恭的看着林成业问道,眼睛提溜的转着,似乎根本一点都不相信林成业竟然先提出离婚,以前他说过多少次离婚的事情,可是他就是不答应。

    “你觉得我的头顶上的緑帽子还不够亮吗?是不是要等到緑帽子发紫了,才跟你离婚啊。”林成业说话时忽然是带着了一点真诚,章瑜现在心里变得没底起来了,这个字她不敢乱签,虽然她比林成业更加期待离婚,而是她有些不敢。

    “捞够了吧。”章瑜为林成业找了一个她觉得最适合的借口,林成业用手指擦了擦自己的眼窝,那里有些痒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就在此时,章瑜看见了车外站在路边的雪儿,雪儿站在路边摸着自己的肚子,一直很慌张的看着车里,章瑜恍然,她笑道:“林成业,恭喜你又要做父亲了,是因为她怀孕了吗?”

    “可是昨天看见她不像是怀孕的样子。”章瑜还是有些疑问,这真是够鬼扯的,林成业的声音淡淡的,他说:“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真是一对狗男女。”章瑜刻薄的说道,她对林成业没有感情的,所以骂起林成业来也是什么刻薄,什么恶毒就骂什么,她才不管其他的。

    章瑜也是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跟林成业离婚了,想起自己的这场婚姻,当初要不是因为章文旭用继承权逼她,章瑜是怎么也不会嫁给林成业的,在章瑜面前林成业就像是一个没有见过世面的人,跟她根本就不配。

    章瑜也没有想到会有什么阴谋,她拿过协议书看了看,上面的条件确实跟林成业跟自己说的一样,什么都给自己,就连章文旭转给他的那点股份都给自己了,孩子也归自己。

    章瑜心里还是不怎么相信林成业,可是她心里着急着离婚,所以也没有什么在问什么,离婚协议看了两遍,上面也没有什么坑,所以最后章瑜还是签了字,第二天他们就去民政局办理了离婚手续,走出民政局时,章瑜告诉林成业,她希望林成业两天之内就离开章氏,林成业满口答应,说没有问题。

    林成业上了自己的车,雪儿坐在车里,就在林成业正准备发动车时,雪儿看了他一眼,然后小心的问他:“为什么要我装孕妇?”

    林成业没有说什么,他拿出支票薄,写好后扔给了雪儿,他说:“这是你这次的酬劳,其他不该你问的就不要问。”

    林成业确实是在两天内就离开了章氏,当章瑜满足的坐在以前林成业的办公室里时,她让秘书将林成业以前的东西全部给扔了出去,而且还吩咐秘书让人将总经理办公室给重新装修一遍,就在章瑜以为自己摆脱了林成业时,警察上门来了,章瑜被带走了。

    泰国——

    清晨,我被一道刺眼的光线刺醒了,我翻身坐了起来,才发现是聂峰站在我的面前,清晨的阳光已经很强烈了,我有些不适应,我让聂峰将窗户关上,聂峰没有动,他朝着我走来,然后半跪在了我的面前,我不知道聂峰要干什么,可是聂峰的表情好认真。

    聂峰一直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看着我,然后认真从他的衬衣兜里拿出了一枚戒指,很漂亮的钻石戒指,戒指的样式很简单,就是一颗梨形的钻石没有多余的点缀。

    他说自己要实现以前对我承诺的,我有些惊慌失措,手在被子下有些颤抖,我有想过跟聂峰结婚,可是我心里虽然想,可是聂峰却从来表现出要跟我结婚的意愿,所以这次这么突然,还是让我有些无所适从。

    “我是不是没有睡醒,还在做梦。”其实就算是一个梦,我也不希望有人将我 叫醒,聂峰的笑容温柔而不失风度,他还是那样半跪在我的面前,他对我说:“要不要我掐你,确定一下。”我羞涩的笑着低下头,我知道这一切不是假的,当我抬起头的时候,与聂峰目光相汇,我觉得那一刻都是我们这辈子最真诚的时刻。

    “嫁给我,好吗?”聂峰问。

    我点头头,然后将戒指拿过手中,我就像是一个怕糖果跑掉的孩子紧紧抱住了聂峰的脖子,我在他耳边说:“我愿意,我愿意。”

    关于结婚的事情,聂峰求婚时我感觉自己很幸福,可是求婚后,我却不知道该如何跟我父母说,甚至该如何跟多妹讲,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同意。

    可是我知道这种事情迟早都要讲的,可是我实在没有勇气,所以我还是先打了电话给琉璃,琉璃知道我要跟聂峰结婚后,她比我还要开心,真心的祝福我,可是我还是将一股脑的烦心事跟琉璃讲了,琉璃让我还是要自己亲口告诉我的父母,她说难道要我结婚时,父母都不在场吗,她说她给我勇气,我笑着问她跟香祥祺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才能看着她结婚。

    琉璃骂我傻子,她说她跟香祥祺什么事情都没有,只是聊得来的朋友而已,我才不信,香祥祺对她很好,琉璃这个人对香祥祺也不一样,至少我是没有见过琉璃对除叶俊之外第二个男人这么热心过,香祥祺受伤,秘书一个电话,她就赶去香港了。

    琉璃放下电话转身,可是却跌进了身后宽厚的怀抱中,香祥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的身后的,“干什么!”琉璃从未与香祥祺如此近距离的靠这么近,她感觉到香祥祺的双臂在收紧。

    香祥祺薄薄的微微扬起的唇,窄窄的鼻梁下眉目衬着幽光,眉目下的眼睛,瞳眸有种带着情欲的笑意,忽闪着明亮的光芒。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香祥祺的语调中已经染上了一丝情欲,他看着琉璃时,似乎就像是一直野兽正盯着一只自己心仪的猎物。

    他的手在琉璃的腰间隔着琉璃的丝质的睡衣摩挲着,琉璃来香港后一直都住在香祥祺的这间别墅里,两人一直都是相安无事的这样相处着,琉璃不知道今天这是怎么了。

    琉璃没有说话,可是却想挣脱香祥祺的束缚,她说:“香祥祺,先放开我。”

    香祥祺没有放开她,反而是双手掐住她的腰身,将她整个人托起放在了大理石桌上,琉璃手中的水杯应声落地,摔个粉碎,他问琉璃怕什么。

    琉璃说自己没怕,香祥祺又问既然不怕,那想跑什么,琉璃一时语塞,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能任由香祥祺这样居高临下的凝着自己。

    琉璃心里想的是香祥祺很帅,她从来都不掩饰自己喜欢帅哥的这个想法,香祥祺那样子就是秀色可餐,其实就算是怎么样了,她也不吃亏。

    琉璃跟叶俊离婚后,已经很久没有做那种事情了,她有时也很想,可是就是觉得不干净,现在有小鲜肉送上门来,琉璃告诉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琉璃倾身咬住了香祥祺的唇,其实就已经是给了香祥祺一个暗示,两人之前的火焰瞬间就被点燃,纠缠在一起,琉璃被固定在桌上,香祥祺是一个调情高手,他知道如何让女人容纳他的一切,他并不着急

    一夜缠绵,让琉璃精疲力尽,清晨琉璃是被一阵压迫感逼醒的,醒来一看才发现香祥祺躺在自己胸前,自己上身竟然什么都没有穿,香祥祺还意犹未尽的含着她峰顶的珍珠。

    任家——

    叶贞贤已经很多天没有去公司了,也没有心思去公司,她一直守着任菀凝,这些天她一直在劝说任菀凝打掉孩子,什么好坏的话都对任菀凝说了,可是任菀凝就是不同意,而任天佑也不管这件事情了,因为有些事情他作为男人真的不好跟女人谈这种事情,所以只能全权交给叶贞贤来处理。

    叶贞贤不是一个冷血的人,可是她也不能看着自己猜十八岁的女儿现在就怀孕生子,被别人知道了,任菀凝以后根本无法做人,叶任两家也没有办法做人了。

    “我让你回b市,你去那里打掉这个孩子,就没有人知道了。”叶贞贤觉得这就是最好的一个办法,b市没有人认识她,这样就不会传出去。

    任菀凝一直坐在床上,手紧紧的搅着被单,“不,我不想打掉孩子,妈妈,你不能让我打掉孩子,孩子是我的。”

    “孩子是你的,可是你现在才多大!你就要生下他,你用什么养他!”叶贞贤走到床边,坐下后,拉住了任菀凝的手,叶贞贤其实也知道每个人都会做错事情,女孩子也会,遇人不淑,一辈子就毁了。

    “菀凝,你要生下这个孩子,可是你还没有结婚,你生下这个孩子,你要妈妈跟你爸爸怎么做人,现在打掉他还来得及。”叶贞贤真的不想看到任菀凝被这个孩子拖累,她是自己和任天佑的掌上明珠,她不应该未婚先孕,不应该跟秦昊那样的人在一起。

    “我跟他可以养大孩子。”

    “他?他在那里!”叶贞贤一想起秦昊就心里来气,“你回家这么多天了,他为什么没有来!”叶贞贤见不得那种没有出席的人,也怪自己女儿这么不争气。

    叶贞贤一直没有哭,可是今天她哭了,她真的 已经假装坚强不起来了,她说:“菀凝,就当妈妈求你了,你真不能生下这个孩子,音乐学院那边已经给你发了入学通知书了,你还要学音乐,音乐不是你最喜欢的吗。”

    任菀凝哭红了眼睛,她抬起头来看着叶贞贤,她说:“我可以养他,我可以出去工作,我可以跟秦昊一起养大这个孩子。”

    “傻孩子,你不要这么天真了,你是这样想的,那你想过秦昊也是这样想的,他知道你怀孕了吗?从你回家来这么多天,他有来找过你吗!”

    叶贞贤比任菀凝多吃几十年的饭,自然懂得也比她多,现在任菀凝就是天真,觉得秦昊也跟她是一样的想法,可是她哪里知道秦昊现在还在跟叶贞淑要他爹的留下来的遗产。

    这时,佣人来敲门,“什么事!”叶贞贤问道,佣人在门对叶贞贤说二小姐来了,还有一位先生跟着二小姐,叶贞贤知道叶贞淑一定是带着秦昊来了。

    当叶贞贤要走下去时,叶贞淑先上楼了,她拦住了叶贞贤下去,叶贞淑这次来是想解决问题,而不是将问题在扩大,所以叶贞淑是用一种很认真和愧疚的语气劝叶贞贤不要动气,下去后又话慢慢说,叶贞贤却对叶贞淑说她书房里有一把枪,叶贞淑拦着她,她说:“姐,你这样我们真的没有办法谈下去,我也很心疼菀凝,我也不想看着菀凝跟秦昊纠缠下去,不想看着秦昊毁了菀凝,可是现在我们总该要先将事情解决,你不想他们在一起,我们就让秦昊亲口对菀凝说结束,分手,你也知道我们说的,菀凝现在也不会听得。”

    叶贞贤的书房里真的有一把来复枪,那时她在美国西部打猎时,她的印第安朋友送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