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也实现了自己的承诺,把子珺办健康中心的手续差不多都给办了下来,没有让子珺费一点心,子珺也遵守承诺,每天安排时间去人民医院,给婉华做针灸按摩。

    好在他脑海灵台上的黄金书,每时每刻记他觉得神奇,子珺想尽千方百计要打开“爱情咒语录”,想寻找其中的奥妙,寻找里面的恋爱模式,天不遂人愿,一切都是徒劳。他在心里安慰自己,多少有一些阿q精神,大概是机缘未到。

    今早他刚到舒心健康咨询中心,就来了一堆闹哄哄的人,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很明显有人来砸场子,他心里多少有一些发怵,可是箭在弦,不得不发。本来是选好明天试营业,今天竟然不正常。

    子珺找了一个车位,停好他的雪铁龙,他的雪铁龙是分期付款的,他朝自己健康中心的门口走去。这几天子瑛还一直在同子珺呕气,连一个人影都没有。子珺刚到门口就被人围了上来,子珺发现又是黑狼呆在一旁,尽管他在抽闷烟,很明显是他叫人过来添乱的。

    子珺想想这不是一个事,干脆回头开车跑了,喷了一路的黑烟,后面全是阴阳怪气的哄笑。人家没有过激的行动,报警也不管用。子珺回到家,心情糟糕透顶。他又不好告诉家人,坐在客厅的沙发椅上发愣,这一次妹妹呕气玩失踪,是时间最长的一次。闷得无事,他起身开车去到佳和花园,看自家的房子,装修公司早通知他去验房了,一直忙中心的那些事,抽不出时间。

    装修公司的经理带了两个人过来,四个人一起验收,子珺签了字,然后去到银行转了账。回到家里再打子瑛的电话,就是打不通,没有办法,他只好拨打了电话让搬家公司的人过来,第一家公司约好一个小时后派人过来,可是等了两个小时,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他的脸比苦瓜还难看。

    歪在沙发上,子珺闭眼养神,他没有想到脑海灵台上的金箭,开始颤动不已,难道它同黄金书有排斥反应?如果是真的,那不是好兆头,问题是自己使唤不了它们。他也很想好好地谈一场恋爱,努力地想翻开“爱情咒语录”,探秘里面的恋爱模式。他有一种花痴的前兆了。他胡思乱思中,打电话联系的搬家公司还不见一个人影来,他逼迫自己静下心来。左等右等,没有办法,只好打电话另叫了一家“如意搬家公司”。

    电话打通后,人家很热情,不到半个小时,就来了十多个人,子珺妈看他们进来搬家,就对子珺说:“要不要叫你爸回来。”

    他肯定正在麻将桌急于砌城墙,应该没空。子珺没好声气地回答。

    “你爸不在,你妹也不在,就急于搬家不太好吧?”

    “有什么好不好的?他们反正对这个家不放在心上。”

    让子珺没有想到的是,这时候又走进一班人,大声乱嚷嚷他们是吉祥搬家公司的,他们一上来就责怪子珺,你怎么能一女许两家?叫了我们吉祥公司,我们来了,你又叫了这一班杂碎过来,有意给我们添堵是嘛?你安老板好有个性,我们喜欢。给我打、给我砸,欺人太甚。

    子珺妈就恼火了:“我们打电话叫你们过来,说好一个小时,现在几点了?”

    一个工头甲说:“不是说好过三个小时的嘛?我们如约来了,你们又不要我们搬了,欺人太甚,给我砸了麻辣隔壁的。”子珺妈气得全身发抖,脸色苍白。

    如意公司的人一听:不对嘛?明明是安老打电话要我们过来的,你们要横插一杠子,算哪门子事?如意公司的工头乙,也不甘示弱,两班人正要动手时,子珺大喝一声:“一起搬,钱都照付总行了吧?“

    “ 这还差不多。”问题是吉祥公司的那班人哪里是来搬傢俬,简直是来砸傢俬,重摔重放。子珺妈心疼得不得了,脸色发白,嘴皮发青,两眼落泪。

    子珺倒好,一脸的轻松,心里在想:“摔得越重、摔得越烂就越好,看你们能玩出什么花样。”

    他心里本来就想:多花一点钱,得一个称心。搬家图的是一个吉祥如意嘛。现在倒好,人家没事就给自己上眼药,他只是平静着一张脸,玩耍着手里的的手机。当几辆大卡车垒满几大车后,工头甲怒目、恶声恶气地问:“搬哪里去?说一个地点。”

    这时候子珺说:“你们吉祥公司在哪里?就先搬去你们那里放着,自然会有人告诉你送哪里去?钱不是问题,一分一厘不会少你们的,还不快去?“

    这样子倒是让工头甲有一些莫名其妙了?他是一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人,这时候却长了一个心眼问:“他们搬的呢?”

    “一起吧,放你们哪里先?自有人来处理的。”子珺不愠不恼地说。

    “你想玩玩是吗?好,我们奉陪!”反手一巴掌打落子珺手里正在玩的手机,大叫:“拉回去,全都拉回去,还怕他翻了天。”让人想不到的是子珺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子珺不紧不慢在捡起手机,摄了一个特写。

    吉祥公司的人押着如意公司的人,车子开出之后不久,警察开车过来,子珺什么也不多说,把被打坏的手机递了过去,然后让警察拿相机给自已脸上的掌印再来一个特写,然后他简单地说了几句话,做了笔录。子珺妈说了一大堆,警察很耐烦地做完笔录。

    子珺对眼前的怪事,并不觉得窝火,他一门心思放在凝思脑海灵台的“爱情咒语录”。他打电话给子瑛,子瑛没有接电话,他对自己这个妹妹心里很迷糊,有一种情愫,是让他不敢过多的地yy去想,难道我们真的不是亲兄妹?他马上把这个念头掐掉,这怎么可能嘞?

    警察忙了一阵后,离开了。子珺妈望着空荡荡的房子,泪眼婆娑。她本来身子就弱,哪里经得起这样折腾?早虚脱无力。子珺为了宽慰老妈,让她上车,也不多说话,一路直奔东方傢俬城,让他妈东瞧瞧、西看看,他妈终于明白了,儿子现在要买全新的了,她问:“子珺,要不要打电话叫你妹妹过来,一起看看?”

    “她关机了,电话打不通。”子珺晓得妹妹大大列列的样子,是一个不拘小节的丫头,一切都是无所谓。

    子珺脑海灵台上的金箭,它的颤动频率越来越大,他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让他的行为举止有一点晕眩的感觉,他偶然甩甩头,镇定自己,他在思索收服它的调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