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地,那人的眼神也看向他,王匡一下子想到了昨日宫殿前那个身影,原來他就是夏贺良所说的与自己相当的容颜,可是他看到那人,才知道他的容颜是绝对比不上那人的,那样的人这世间恐怕难以有人相比,

    宫门前,一个公公上前与夏贺良寒暄,王匡低着头,然后随着夏贺良进了未央宫,时间过的很快,到了晌午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个极清润的声音如清泉缓缓的流着:“陛下,刚用膳了,”

    未央宫静了会,然后高位上才回道:“进來吧,”声音不似对着夏贺良那么严肃,也不似对王匡那么冷漠,甚至带着一丝欢喜,

    王匡微微转头看了过去,果然是那个绝世的男子,他拿着膳盒对陛下行礼,然后走到陛下面前一一试菜,

    “夏爱卿,你先回去吧,此事全权交由你去办,”刘欣道,

    夏贺良应道,却微微迟疑,然后问了句:“陛下,玉怜要留下吗,”

    “不用了,”那人的声音还是冷淡,

    夏贺良的面上有些阴沉,但他还是恭敬的道:“是,臣告退,”

    王匡随着夏贺良出了未央宫,一路上夏贺良的脸极是阴郁,到了夏府,他突地一巴掌打向王匡,

    “昨天不是留你下來了,,为什么今天就沒有留你,你说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让陛下不高兴的事,,”夏贺良对着那个倒在地上的人道,

    王匡抬头脸看他,

    那人胸膛剧烈起伏,然后狠狠的喘向他,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事,,”

    “我沒有做什么……”王匡哆嗦着,低声的道,

    “我跟你说过要说奴才,,你都忘了,,”夏贺良一边怒着道,一遍狠狠的喘着他,

    王匡紧紧的缩着身子,躲避着他的殴打:“大人,我……在陛下面前……说的是奴才……”

    “奴才就是奴才,在任何人面前都要说奴才,,下贱的东西,”他咒骂道,

    夏贺良的脚重重的踢在那人的身上,过了一会他好像踢累了,才转身向门外走去,屋中冰冷的地上,王匡紧紧的抱住身子,心中仿佛有一根刺般,

    后來连续几天,夏贺良上朝回來,脸色越來越阴沉,他房中那些字画也被他狠狠的扔下放在脚下践踏,而王匡则成了他唯一发泄的地方,

    “下贱的东西,都是因为你,害了我的仕途,”夏贺良咒骂着,在那人身上拳头脚踢,

    王匡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能耐害了他的仕途,他只能本能的闪躲着那人的殴打,而夏贺良原本费尽心机直到陛下喜欢男色,费了他那么多钱,才得到那么绝色的人,原本是想他可以帮他升官进爵,可是他一脸在陛下提了玉怜好几次,陛下都是一脸淡漠不再召见,甚至派了他新进的驸马都尉侍中來监视他的进度,他所有的算计努力全都白费了,

    夏贺良打累了,坐在桌旁,喘着粗气看着地上瑟瑟发抖的人,他绝美的面上透露着惶恐,一双琉璃的眼睛堪比新月,只是现在盈满了泪水,看着他如受了凌 辱的女子般,楚楚可怜,

    夏贺良站了起來,走到他身边,王匡望着他陡然身子又颤了下,想要往后退,一双手陡然握住他的臂膀,他被拉扯了起來,还沒站稳,就被扔到了床上,

    夏贺良的身体压了下來,手开始疯狂的撕扯着他的衣服,

    “大人……大人……”王匡惊呼着,扭着这身体微有些抗拒他满嘴的胡子和粗糙皱褶的人,

    夏贺良一把掌扇了过來,眼中满是燃烧的火焰:“你就是这么惹陛下生气的,,你竟敢毁了他精心策划的局,”他说着,将他的衣服彻底脱去,扯下他身上的袭裤,

    “大人,奴才沒有,奴才沒有……啊,,”王匡慌张的道,夏贺良使劲的咬住他胸前的小蕊,

    他狠狠的咬住,如豺狼虎豹看中了猎物般,眸中散发着些残忍的光芒,他放开时,已经是深紫色,狠狠的齿印印在那脆弱的上面,夏贺良近乎施暴的啃咬着他每一片肌肤,他身上遍体的齿印,有些已经咬出血,

    王匡只是紧闭着眼,手紧紧的握住床单,以往的经验告诉他,越反抗那人会越兴奋,自己的折磨会越大,他只能忍着,等着那个的折磨过去,

    突地,夏贺良直起了身子,然后他一把抓过那人紧握着被衾的手,将他举高,扯下自己腰间的腰带将他的双手迅速覆在床梁上,王匡幽幽的睁开了已经染着泪的双眼,然后夏贺良不知从那找了一个长鞭,握着手中,望着王匡,好似在等他害怕的目光,

    王匡只是闭上了眼,他终究是涉世不清,不知道那些窑子里折磨人的方法,

    夏贺良怒火中起,一下子狠狠的甩开了长鞭向他鞭來,一鞭一鞭的沒有间断,王匡只是紧紧的咬住唇,直到他身上皮开肉绽沒有一块好的肌肤,他眼中染着火光,然后猛然板起來王匡的腰腹,打开他的双腿,狠狠的将长鞭的把柄捅向他体内,

    王匡一下子痛的满脸皱起,胯部传來的痛处如将他整个人劈开了般,那人却得意的看着他面前,狠狠的转动着把柄向里捅去,

    “大人……您……饶了……奴才吧……”王匡终是断断续续的求饶道,

    那人却仿佛沒有听到他的求饶,一直捣鼓着手上的长鞭,王匡一直求饶的声音开始无力低哑,最后喉咙已经无声,眼前越來越黑,然后彻底晕了过去,

    王匡醒來时,双手仍然被绑住,他身下已经留了一大片的血迹,他无力的微微挣扎着,身下猛然一痛,他就只能怔怔的躺在床上不敢动,然后昏昏迷迷的睡着,

    到了晚上的时候,他听到了脚步声,然后一个黑影走到他身边,王匡吓的想要望里靠,身子仍是绞痛,双手被缚着,他不能动弹,

    夏贺良送开绑着他手的腰带,冷冷的声音在王匡听起來好似地狱的恶鬼:“明天在神庙等我,我下朝后会和一个人去,那个人是陛下派人检查神庙修缮的进度的,我不想下次再看到他,”

    “不要让我失望,”夏贺良阴鹜的双眸看着他,

    王匡陡然颤了一下,然后赶忙点了下头,

    翌日,他撑着残破的身体,忍着身下的剧痛,在神庙门前等他,马车下來了夏贺良和那个他在未央宫门前看到的绝美的人,

    王匡怔了一下,然后上前赶忙恭敬的道:“大人,小人已备好茶点,”

    夏贺良还未出声,那人声音冷淡的声音就道:“不必了,陛下让臣去监察,臣不敢旷工,夏大人,还是尽早带我去查看修建神祠的情况吧,”

    夏贺良一下子脸色更加不好,但是在他在那人面前却不敢表现出來不满,他上前谄笑着道:“董大人,随我來,”

    他们逛了大半了神庙,王匡一直默默的跟在身后,小心的观察着那个人,他曾经听夏贺良在咒骂他的话语中无意中透露,他是当朝御史董恭的儿子,名门世家,更是深的陛下的宠爱,

    他偷偷的看着,心中涌出些嫉妒,那样的人拥有这世上最完美的容颜,家世显赫,父母康健,承德陛下恩宠,上天仿佛把所有美好的事都加在了那人身上,

    “董大人,夏某还有些事要处理,让玉怜陪你查看吧,”突地,夏贺良这样说道,

    那个人仿佛也不在意,只是淡淡的道:“夏大人既然有事,还是快去处理吧,”

    夏贺良经过了王匡身边,他凌厉的眼神透露出了欲望也透露出与欲望相对应的不择手段,

    王匡低着头,然后对着董贤道:“董大人,还有一处殿外的盛典祭祀之处,要看吗,”

    那个地方,有他精心安排的一场受伤和算计,一场他以死安排的受伤和算计,

    他始终记得,自己的名字是:王匡,父亲是希望他可以匡扶正义,

    董贤点了点头,然后随着王匡走向了殿外,

    高高的台阶上,两人美的不似凡人,突地董贤道:“夏大人真是有心,不知是怎么瞒天过海,骗过陛下的,,”

    王匡一怔,但仍是恭敬的道:“夏大人一心为陛下,何來欺骗,”

    董贤与他争吵夏贺良的修缮神庙的事,突地他眼神中闪过些异样的光芒,然后他望着他的面,微微打量着道:“你叫玉怜,长的确实不错,如玉如水,惹人怜爱……”

    王匡一怔,猛然看向他,他眼神这时闪过一些嫉妒之色,

    原來这样的人,也是有嫉妒的东西的,王匡感概,然后他低着头叹道:“董大人在吃醋,其实董大人何必为难小人呢,我们不都是……”

    当时的王匡还不懂那人的骄傲,有些人的高傲的只能接受唯一,王匡的意识就是如陈规般,天子三宫六院是应该的,后來,在他经历了情爱才知道爱情是排外的,

    “你闭嘴,”突地,那个貌美的男子怒道,望着他的眼神好似厌恶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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