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恨自己,做为一名军人,保卫国本是我们的天职,我既然没有力量阻止小鬼子的入侵。就应该痛痛快快地战死在沙场之上,那样一死百了,至少我什么都看不到!

    可当初我们还存着一份侥幸的心里,希望能够重新找到自己的部队。可以卷土重来,可以和小鬼子再痛痛快快的大战一场,可结果却让我们大失所望。回到南京城。早已经没有了大部队的影子。他们早都跟随着咱们的委员长去逃命去了,只剩下一些伤兵和手无寸铁的百姓。无情地成为了鬼子兵的战利品。

    随后鬼子就进城了,从那时起,这些天杀的就让我在城里见到了最惨绝人寰的屠杀。而自己空有一身本领却无能为力,你们知道当初我们是什么样的心情吗!

    当你眼看着自己的同胞被敌人当做活靶屠杀,自己的同胞姐妹们被如同畜生的鬼子玩弄,当你看到遍地都是同胞的尸体的时候,那里不仅有老人,小孩,甚至连还在娘胎的婴儿都不能幸免。

    你知道那里有多少人被活埋吗,你又知道那里有多少万人坑吗。

    当时的长江都变成了血红色啊,却又无法出手相救。那种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那种痛苦,当真比千万根针锥在心还痛苦百倍。

    这些年来,每到夜里,我们都害怕睡觉,当我们一闭上眼睛,那些无辜的百姓那种绝望的表情和那些无助啼哭的婴儿。死不瞑目的妇女,那些残缺的肢体和鬼子肆无忌惮的狂笑,都会一一展现在我的眼前。

    每次眼前浮现这种场景,我都告诫自己,一定要向小鬼子施以最疯狂的报复。让这些可恶的,天杀的侵略者得到应有的下场。

    而鱼哥因为这件事情而大病一场,甚至很长一段时间不能进食,吃什么吐什么。那时候我们几乎都要崩溃了!

    当我们逃出南京城,希望能找到自己的队伍,重新拾起自己的枪杆子,一定要让小鬼子血债血赏。

    可我们又一次错了,委员长的军队兵败如山倒。我们所到之处,看到的兵都是惶惶如丧家之犬的逃兵。他们一个个胆小如鼠,看到这样的军队,自那时起我们就彻底对委员长失望了。

    可我们遇到八路军游击队就不一样了,他们虽然得不到委员长的任何军饷物资和补给,但他们却有勇气跑到小鬼子的腹地里来。他们手里虽然没有一件像样的武器。但他们却有勇气与小鬼子决一雌雄,那种不怕死,不服输的精神。恰恰是委员长的部队里最为缺乏的精神。

    听了范坚强的话,敬基彦的脸色有一些难堪!他表情严肃地对范坚强说道:“坚强兄,你不能这样说咱们的委员长,所谓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些年来,连年的内战,已经消耗了我们太多的力量。恰恰是朱毛等共党头目,他们给我们制造了太多的麻烦。如若不然的话,小鬼子能有这么猖狂吗?

    敬基彦的话音刚落,范坚强便立即打断了他的话。

    范坚强冷笑着说道:“敬长官,你也太偏袒你的委员长了吧,当初我为什么不选择去剿共,而是选择去深造。我就是对委员长的做法不满。自孙总理逝世之后。他为了实现自己政治野心。巩固自己的地位,竟然背弃了孙总理的联俄联共扶助农工的三民主义。刻意制造事端,对共党进行血腥的屠杀。换句话说,其实这内战是他挑起的,难道你不这么认为吗?而红军的抵抗也是被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