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雪将两人放在地上以后又粗略的给两人号了脉,发现两人脉象异常混乱,像是都服用了一种级强烈的软筋散,这时候药效刚刚才开始发挥,怎么说至少也得两个时辰才能完全解除药效,再过一会儿这两人别说是走路了恐怕连站起来都困难,看来这下药之人是想要困住他们了,可是谁要这么做呢,这么做的原因又是什么?他们并不是这般粗心大意的人呀:“你们两人都中了软筋散,所以才会没有力气,内力也被暂时的封闭了,要两个时辰以后药效才能消失,现在的你们也就只有乖乖的呆在这里了。…………”

    这楚天歌一听眉头都邹成毛毛虫了自己小声的在那里抱怨,不知怎么才突然暴呵道:“对了,你不是在酒楼吗你怎么追来了,难道你一直跟踪着我们!你这个阴险卑鄙的家伙敲诈了我不够现在还想要害景吗?”按照她来的速度算起来,这一前一后也不过距离两百米,跟了这么久自己竟然没有发现!而且刚刚在酒楼的时候也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内力波动的,就如大哥所说这真是可怕的伪装者!

    凝雪边笑边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一边调侃道:“我哪有跟踪你们,我可是光明正大的跟在你们后面的,要不是我来了,你恐怕已经摔成肉泥了吧!还拿这种怒视的眼神看着我,真是没礼貌,你还是学学你旁边的同伴吧,可比你镇静多了,快,张口吃药!”

    这药丸黑乎乎的看上去及其恶心,楚天歌不停的往后退去,抵触的不想吃,却是没有力气挣脱凝雪:“你要给我吃什么,是不是看我没反抗的力量就想要杀人灭口啊!我知道上次,上上次都是我鲁莽了,可是我不是赔偿了吗,你可不能借机报复啊!”这楚天歌一脸惊恐的看着凝雪,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搞得凝雪很是不耐烦,最后直接上前捏住他的下巴:“叫你吃你就吃,哪来这么多的废话!”

    然后给了一颗给赵立恒,一边说道:“我相信你应该不会觉得我是要毒害你吧!”这赵立恒望了凝雪一眼,果断接过药丸一吞而下:“谢谢。”

    “咳咳咳,你这是什么东西呀,这么臭,我看你刚刚给我们的药丸颜色怎么不对呀,难到你有断袖之癖?你莫不是看上我了吧!我这身上好热呀!”说着这楚天歌的脸越来越红了,还真像是被人下了春@药。

    凝雪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双手插腰:“本爷爷还没这癖好,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他的药是中级药材做的,而你的嘛,嘿嘿”

    “你笑什么,这难不成真是春@药吧@!”

    凝雪噗嗤一笑:“你还真是看的起你自己啊,你这药是爷爷我上山去抓的蝎、蛇、蜂、蜮、蜈蚣五种毒虫还有曼陀罗、乌头、狼毒还有见血封侯草四种毒草加上动物的粪便炼制而成的药丸你可得感谢这些其貌不扬的家伙!”这楚天歌越听这脸黑的和煤炭似的,最后直接倒在地上痛苦流涕起来,凝雪努力忍住不笑却还是笑了出来,这赵立恒倒是看着楚天歌摇了摇头,有些失望的意思。

    看着两人都吞下药丸了,凝雪才站起身来,这楚天歌还在一旁想要将药丸吐出来,而这赵立恒看似平淡,眼神却是充满了焦急,凝雪也不点破他,只是说道:“这么热的天气,你们大哥让你们好好休息而你们非得辜负他的好意,真是让人伤心呢,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干什么?你们就在这里呆一会吧,我先走了。”说完就转身提气,准备走了。

    “等等!”这赵立恒终于还是怕凝雪真的走了景陌出什么事情所以还是忍不住开口了,凝雪转身笑着看着他:“还有什么事情吗?”

    这赵立恒纠结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道:“我知道你对景没什么恶意,所以我相信你,也不妨告诉你他现在可能有难,我们两个本来还想着去帮忙呢,可是现在我们这个样子根本就去不了就算是去了说不定还会成为包袱。所以我想拜托你能去看看,他也是怕连累我们才支走我们的,可想而知这是场多难打的仗!希望你能帮帮忙,我愿意无条件报答你!”

    楚天歌在一旁急红了眼“恒,你怎么能这样说呢,要是以后他拿这个人情威胁你干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怎么办?说不定这药就是她下的呢,为的就是你的这句话!”楚天歌像个孩子似的气鼓鼓的看着凝雪,好像这凝雪上辈子和他有仇,每次见着了都要这样互相看不过眼。

    这赵立恒扫了他一样,怒斥道:“不得无礼,这药是大哥早上下的。赖不着他,要不是他我们还不知怎么样了呢,你难道就没发现你的身体比刚刚好多了。”这楚天歌瞳孔张大,有些疑惑有些不相信,说道:“怎么可能,我自己就是大夫怎么会没有察觉到啊,而且大哥又怎么会给我们下药呢?所以肯定是这不坏好意的家伙下的。”

    赵立恒摇摇头道:“还记得今天早上大哥给我们倒的酒吗?就是那个时候下的,这药还是上次任务以后剩下的,你应该知道它是溶于酒中,无色无味的吧!”听到这,楚天歌停了一会,才恍然大悟!这大哥为了不拖累自己,竟然做到了这个份上,真是让人伤心也让人心疼!

    “就算这样,谁知道他是去帮忙还是添”还没等他话说完,这凝雪就将他的穴道点了,这真是只乌鸦这话不仅仅多还贱,听的凝雪有种想要揍他的冲动。

    “承蒙你肯相信我,他也救过我所以这个忙我帮了,你们就在这里等着吧,不到半个时辰你们就能恢复了,快告诉我他在哪里。”这赵立恒伸手示意凝雪将耳朵凑过去,也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我先去了,你们好好休息。”说完凝雪便提气向着东边略去。

    赵立恒望着凝雪的背影有些感慨,这人明明是男子,可是为什么刚刚他将耳朵凑过来的时候会闻到一股属于女子的香味呢?难道是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