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东方御景的宅子正是当初皇上还是太子的时候买的,他一直就生活在这里,这里最漂亮的要属翠竹苑,这里除了经过允许的人来之外,其他的都别想踏进这里一步,宅子的周围到处都是阵法,这东方御景正在和天雪国赶来参加珍宝会的的丞相之子赵立恒在那里谈话:“大哥,你说这小子是怎么搞得,我从家里赶到这里也不过用了半月,这家伙离这里不过一天的路程,我都到了他还不来,真是一个办事不靠谱的家伙,等他来了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他。”这说话的便是赵立恒,今天早上刚刚到云城。

    这东方御景闻言,喝了一口茶水才缓缓开口宽慰道:“你们俩人还真是这么多年了还这么多损对方,你们不累我这个旁人都看累了,都说打是亲骂是爱,我看你挺喜欢他的嘛。”这赵立恒闻言,满脸都憋红了,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说着风凉话,还每次都不知道怎么接嘴了:“什么叫我喜欢他呀,我可是正常的人不好那一口。景这么久不见了你还是这个样子,每次都帮着他说话,要不是为了你我早就打的他满地找牙了。”这赵立恒可是最佩服景莫的了,说起来当初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呢,小时候在外面学艺,结果仗着自己会两招久到处显摆,结果在他的面前一招就被秒杀了,想想还真是丢人呢,最后才知道他是自己的大师兄。

    可是这老天真是不公平,竟然那么对他,唉:“对了大哥,看着最近这东方瑞文的动作真是没有间断过呢,你不会一直就这样坐以待毙吧?你要想到他可是心狠手辣的家伙,你的忍让只会让他得寸进尺的。”他们同属一个师傅,是师兄弟从小的感情就很好,所以对方的事情也都很是了解。看着这赵立恒比自己都还焦虑的样子,这东方御景心里也是高兴的。只从认识他们几个人这生活过的也比一个人好多了。

    他不慌不忙的回答着:“你放心吧,我自由安排,到时候你就可以知道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大哥一直就是那么的自负,只要是他想得到的都会不择手段的抢过来据为所有,其实这皇位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只不过不想落在他的手中罢了,这二哥又是一个直性子,什么都不懂怎么能担当皇位呢,我我还不想让他将我的地方给我丢了,那个地方我谁都不允许去毁了。”说着他的眼睛就变红了,这赵立恒知道大哥又在想皇宫里那败落的家园了,那里装载着他娘亲唯一的记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谁也不知道她去哪里了。

    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真是有些难受,只能宽慰的说到:“大哥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该忘记的就忘了吧,很多事情是强求不来的,说不定伯母过的一直很高兴呀。我也不是让你放弃去找她,而是希望你不要一谈她就这个样子,伯母一定不希望你这个样子的。”这东方御景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可是这种事情谁能放得下呢,当初要不是父皇的薄情这母亲也不会走的,留下自己一个人所以他一直恨着东方毅,想要将他的皇位夺下来,同时也深深的恨着皇后,要不是有她的存在自己的娘亲会是这个下场吗?就是她的出现扰乱了自己的生活。

    这么多年来一直努力用着自己的力量查找着母亲的下落,可是她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一点消息都没有难道是老天都不帮自己吗?“我也知道,我已经很抑制自己的情绪了,你就不要再逼我了。”说完周围的空气都显得非常压抑,两人都默契的沉闷着,没有一个人说话。

    “大哥,我给你送钱来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只见到一个身材一般长着一双桃花眼的男子进来了,那不就是栽在凝雪手中的白面小生吗?他的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也不知道他那里面装了什么东西,胀鼓鼓的。

    看着这坐着的两人都在哪里沉闷着不说话,心里正感觉奇怪呢,这赵立恒就站起来给了他一锤,笑着说道:“你丫的终于来了,我还以为你在半路被劫财了呢。”这白面小生正是碧落山庄的少庄主楚天歌,也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毒医,擅长各种医术,但是他治病完全就是看心情,要是他心情好还能好好的给你看,要是心情不好就算是送上千金也不会给你治,所以这江湖上的人一般都不会去得罪他,他那一手的银针就吓得人家不敢惹了,更不要谈他的背景了。

    这才轻轻的打了他一下,他就在那里开始叫唤了:“哎哟喂,你小子不能轻一点呀,当着大哥的面欺负我,你还真是涨胆子了,我看过不了多久你连大哥都不放进眼里了吧,哈哈哈。”这丫的永远都是属于犯二的状态,真不知他那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这就是活生生的二百五嘛。这赵立恒看着他这个样子就忍不住要挽起袖子揍他:“你丫的,今天出门没吃药吧,看我今天不教训你。”说完两人便开始在房间中打斗了起来,这东方御景见状也只是在哪里无奈的笑了,刚刚还沉闷心情早已一扫而光了。

    等到两人都闹得差不多了,这东方御景才阻止他们两个:“好了你们就别闹了,还有正事要和你们商量呢,眼看这天都要当黄昏了,你们还是快安静下来听我说说吧,我也好听听你们的意见。”两人闻言才停止了嬉闹,安静的坐下来,一点都不想刚刚的样子了,一脸正经的盯着他,带到两人都安静下来了,他才说道:“我那大哥在暗处已经开始有动向了,我准备近期对付他,不过现在还不能让他知道是我在操作,你们的意思呢?”这太子实在是已经等不及了,想着对付他,特别是出了凝雪的那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