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因为不熟练而显得有些缓慢凝滞但也正因为如此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能清楚明晰地落在周扬的眼中对他而言这无疑是一种无声的诱|惑和邀请

    “另一只手放在胸上”

    他喉结不由自主地滚动了几下咽下那种灼烧般的干渴冷冷吩咐

    “不要……”

    夜婴宁哽咽得更甚长如蝶翅的睫羽微微颤动已经沾上了几点湿意

    他沒说话只是用眼神胁迫着她最终她只得妥协抬起手将手掌心轻轻按在胸口上

    “继续用手指头继续专心些呵”

    周扬的声音更加沙哑暗沉眸色也渐渐变得漆黑深不见底在灯光的照映下泛过欲|望之色

    一股热气似乎在腰际间升腾有些饱胀的感觉在腿间盘亘而起飘渺他需要更多更重的刺激來确定这种快|感

    夜婴宁无奈一种混合着屈辱和兴奋的快|感霎时侵袭她的全身让她微微战栗逐渐找到了状态

    “感到快乐了是吗用力不要停”

    周扬眯起眼睛喘|息在不知不觉间也加重了一些他抬起头房间里的空调温度是舒适的26度但他却觉得浑身燥热难耐像是发烧

    精神逐渐松懈下來不再过于紧张

    “唔……”

    夜婴宁感到些许的涣散原本睁着的双眼也微微阖上半垂着眼

    “继续继续”

    周扬浑身都有些哆嗦面对着眼前近在咫尺的美景他再也忍不了

    夜婴宁几乎已经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感官世界里

    这个时候如果周扬能够提枪上阵想必她也沒有办法说服自己完全拒绝他拒绝他的欲|望

    “呼”

    喷出一口烫人的呼吸周扬惊讶地发现手中有了异样他又惊又喜抬头看了看夜婴宁只觉得一切又都有了新的希望

    “我……”

    他咽了咽立即走向床边一把抓过她的脚踝将她的下半身拖到床沿处

    周扬忍不住伸出手两只手一起抚上去用力向两边掰开赤红着眼睛仔细审视着鲜嫩的娇粉色一看就是未曾被人采撷过的稚嫩对男人有着深重的致命吸引

    “果然是天生的勾|引男人的东西”

    他恨声开口听不出声音里是喜还是怒

    夜婴宁清醒过來被他的力道弄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满足她掀起水盈盈的眼看向周扬踟蹰着开口道:“你……不要……”

    她原本想说“你不要碰我”但后面的话沒敢说出口就看周扬忽然变了脸色闷哼一声下边似乎喷出了一些白浊液体

    他压抑了太久猛地受到刺激身体自然无法承受

    一种难堪和自卑霎时令周扬恼怒起來他狠狠推开夜婴宁退后两步

    “你别过來”

    看出她要坐起來周扬立即沉声阻止

    “我答应你暂时不会说出去”

    他又补了一句将原本搭在椅背上的浴袍重又穿好就要向外走

    “你去哪”

    夜婴宁艰难地起身大声追问已经走到门口的周扬顿了顿沒有回头

    “我去透透气你先睡吧”

    说完他旋转门把手安静地大步离开

    随着房门的一声轻响卧室里在一起恢复了寂静无声

    夜婴宁颓然地低头狠狠捶了一下|身边的床私心里她希望周扬一直不能恢复男性自尊这样就可以不用和他真的发生关系履行夫妻义务可是另一方面这疾病令他阴阳怪气难以捉摸她根本无法揣测他的喜好根本不可能和他和平共处

    静静坐了一会儿让自己平复下來她去简单冲洗了一下湿腻的私|处重新躺下

    将灯关掉在逐渐暗下來的陌生环境里夜婴宁强迫自己入睡

    也许等天亮醒來又会有无数意想不到的变化她需要足够的体力和精力來应对这未知的世界

    昏沉沉中夜婴宁陷入了浅眠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门轻轻被人推开她感觉到了以为是周扬轻轻咕哝了一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的方向

    那道身影在门口静静地站了两秒钟似乎在确定什么然后才向床的方向一步步逼近

    女人对于即将到來的危险似乎相对于男人会更加敏|感一些尽管那道身影无声无息地一点点接近床头但浅眠中的夜婴宁似乎还是察觉到了什么

    夜色里她沒有立即转过身而是在静静等着

    一只手轻轻搭上夜婴宁的肩头她急速地扭过头手一伸“啪”一声按亮了床头灯

    “你……还沒睡”

    面前的男人显然极为惊诧盯着一脸戒备的夜婴宁慢慢吐出一口气來显然他也被兜头而來的灯光狠狠地晃了一下眼睛

    “你疯了你跑到我这里來做什么”

    夜婴宁一个激灵彻底坐了起來长发披了一头一脸她慌忙拨开看清眼前站立的男人正是栾驰

    她好心不想让他马上被栾金找到这才留宿他一|夜

    沒想到这个胆大妄为的小霸王居然敢摸到她和周扬的卧室里來

    如果此时周扬也在这里岂不是轻而易举就被抓个正着

    到时候她就算浑身长满一百张嘴也别想为自己讨个清白

    “你怕什么姓周的已经走了我亲眼看见他开车离开这里的

    栾驰不大高兴地撇撇嘴似乎对于夜婴宁的紧张很是不满斜睨了她一眼他又气鼓鼓问道:“你们刚才都做什么了”

    并不是一个毫无城府的人只是在面对她的时候栾驰总会不经意地流露出一个23岁年轻男人的幼稚

    “说话睡觉还能干什么难道支上一张桌子打麻将”

    被栾驰问得一愣不禁联想到刚才那被羞辱的一幕夜婴宁脸上一红装作生气一般恼怒地搪塞道

    她匆匆起身赤足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只见别墅外一片寂静只有几盏路灯还亮着

    周扬走了

    有可能他这些日子忙得很本來就是跟部队请假才过來的被临时叫走也未尝不可

    又或者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难堪不愿与情敌共处在一个屋檐下

    “打麻将我真的疯了才会在和你独处的时候还想这种事儿你知道的我只会想……”

    栾驰邪恶地扯动嘴角露出一个标志性的痞子般的笑容几步走到夜婴宁身后双臂一紧缠上她的腰

    后面两个字极低又缠|绵犹如冬天里呵出來的一口热气薄薄得吹拂在她的耳后撩得发痒

    不大习惯他的触碰夜婴宁不甘心地挣了一下又怕被他看出破绽只得硬生生忍着被栾驰圈进了怀抱中

    他狠狠嗅了一口久违的來自她身上的淡淡香气满足地闭上眼喃喃道:“我喜欢中海因为这里有你部队生活太枯燥一群大老爷们白天兵看兵晚上看星星”

    夜婴宁一怔对他而言这种锻炼也实在太严苛了一些

    “你爸爸怎么说打算什么时候把你调回來”

    虎毒不食子再说她已经结婚栾金不至于眼看着自己的爱子在千里之外遭罪

    “我真后悔当初就不该妥协眼睁睁看着你嫁给别人……”

    栾驰的声音里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哽咽顿了顿他又自嘲道:“其实我是怕害了你我要是活不过明年你不就成了寡|妇要是你死心眼儿爱我爱得不行死活要为我守一辈子寡怎么办”

    眨眼间他又恢复了平时的不正经语气笑嘻嘻地去亲吻夜婴宁的脸颊

    她试着躲了躲见躲不过索性由着栾驰然而心里却忽然明白了什么似乎弄清了为何他一直沒有真正要自己的原因

    “栾驰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所以你一直沒有要我”

    夜婴宁仰起脸來转了个身与他面对面

    “你好像在暗示我什么”

    栾驰细细地打量着她脸上的表情立即收敛了嬉笑连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起來

    “我只是不想被当做一件物品无论它隶属于谁的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