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她不言而喻!

    所以影怔愣了片刻“……只是这样”他的瞳孔紧缩压根不敢相信他明明等待着对方狠狠的敲诈他一笔结果对方却只提出了这个要求

    良久过后他才严肃的说道:“放心即使不用你提醒我也会这么做”

    “那就好”听闻影的保证翎羽提步就走在也沒有半分停留

    “等下”在他走出一段距离后只听到身后有一道狐疑的声音传來生生的让他顿住了脚步

    “你跟她……到底是什么关系”这样一个清隽而脱俗的男人那个长的如同百合花般清纯的女人他们之间会有什么交集吗

    “你不需要知道”在这句话落后小巷里只余他一个人的身影对影成双却再也沒有那个人的影子

    影的拳头紧了紧却是再也沒有多话抚着疼痛的左臂往院子正门口走去

    院中一口水缸里月亮的倒影清晰的印在其上

    记得小时候我们总天真的以为触手可及的可以去抓住结果当你伸手进去的时候除了空气与水你什么都抓不到

    一道黑影拂过将水缸中的月亮打成残缺不过片刻水缸中的月亮又恢复了全态而那个黑影却只在一瞬间就偷入了西屋的门窗

    屋内清浅的呼吸声显示着主人酣睡正面月光残存的影子将此刻正坐在床边的影子打出一个清晰的角度即使是在黑暗里男人的视线却依然如在白日时无异

    一只修长白净的手在半空中静静伸出然后搭在床上那个呼吸清浅眼帘紧闭小脸宁静的小女人的额头上

    她额头上的发丝凌乱的纠结在一块他只是想要帮她拂开却不知是因为手指冰冰凉凉的触感让她感觉到不舒服还是因为即使在困倦睡眠中却依然清醒的感知那张红润的小嘴若有若无的嘤咛了一声男子适才才伸出去欲拂开女子额头上发丝的手快速的缩回那一刹那他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

    明明他不需要这样小心翼翼他明明可以触手可及的她却变成了仿佛天堑一般远的距离

    他微垂下眸子墨绿色如宝石般的眸光静静的投射在底下女人洁白而温润的小脸上深幽的黑暗里浓郁的曼陀罗香在室内环绕久久不散

    只听得男人的声音如曼陀罗香一样神秘浓郁仿佛带着诱惑的气息却在此刻如此哀伤“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听见这一声迟來的道歉”

    “也许你不会听见可是我还是想说对不起还有我爱你……”他的唇语低喃最后的那三个字淹沒在他俯下身去印上她红唇的那一吻蜻蜓点水一触即离他不敢惊醒她也不敢相信若是深入下去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好在他的一触即离让她丝毫感知不到也沒有任何的动静他在安下心去的同时也有淡淡的苦涩涌上心头

    深秋的夜天气已经冷到令人发指江南的气候虽然令人心旷神怡可是越接近冬天那种湿冷的感觉也像刀子一样只要被它割上便是钝钝的疼

    他的目光落在她盖着厚被的腹部上终于忍不住俯下身去再度将一吻落在她盖着厚被的小腹上

    她的肚子已经将近六个多月大了肚子凸显的厉害甚至连那厚被盖上依然可以清晰的看到腹部那凸显的痕迹

    他的眸光越发温暖温暖过后则是湿润“宝宝等着爸爸來接你和妈妈”他深深的抽了口气然后转身悄然无息的离开

    而在他离开后不久原本应该在床上熟睡正酣的夏伊朵却是突然张开眼睛像是做梦被吓醒了一样她的小嘴张合着甚至连胸脯都在剧烈的起伏着

    打开床头灯屋内依然是原样她在看清的同时一方面悄悄松了口气一方面心里居然还有点失落

    就在刚才她居然做梦了梦见他來过就在她的这方地方

    可是或许连她自己都忍不住鄙视自己她怎么会觉得他來过呢他早已抛弃她了不要她了因为她只是个替代品

    这段时间她把自己装的很好像过去一样生活像过去一样微笑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很多事情发生过就再也回不去了

    关灯躺下闭上眼睛枕头上悄悄的落上两行泪水或许太过沉溺在梦境中的她不曾发觉屋内有浅浅的曼陀罗香始终徘徊久久不去

    “你好我是贵公司应招的实习生请问设计部往哪里走”周一夏伊朵穿戴整齐來本市有名的“汇景服饰”报道

    前台接待处的总机小姐似乎是刚被打招呼过一看到她立刻很有礼貌的站起來冲着她微笑道:“您是夏伊朵小姐吧” 她的目光不断的在她身上滑过最后才安下心

    “恩我是”夏伊朵愣愣的点头却在默默怀疑看人家这个态度该不会是娜娜事先打过招呼吧她当时可是说过不准打招呼的

    “既然这样我带你上去吧”见夏伊朵答应总机小姐的笑容则是更为灿烂

    夏伊朵默不作声的跟在她的身后乘着电梯一路來到十七层的设计部兴许是时间还早所以设计部里暂时还沒有什么人总机小姐说让她在沙发上休息下等下就会有人上來了夏伊朵点头应允

    不过片刻时间一杯刚热过的牛奶已经送到了她的手里

    夏伊朵在惊讶的同时还想问些什么话却见那总机小姐已经翩然离去最后才将那些话默默的咽回肚子里

    这份实习生的工作是她先前拜托娜娜替她找的而这家‘汇景服饰’的太子爷应该跟娜娜有些交情所以才能将夏伊朵弄來

    之于夏伊朵她所知道的消息就是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