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澈跟随着叶城回到叶氏接到消息的叶氏全体在族外迎接叶城见到叶氏中各位长老纷纷行礼态度十分的恭敬一个小辈的模样以前叶城回來都有许多长辈与他说笑他也十分自然的说着在外面的所见所闻今日却不同所有人都十分的沉默而这个令叶氏全体族人都沉默的人正是白以澈

    叶氏的族长见到白以澈竟然行了一礼恭敬的对他说道:“圣子好久沒有回來了他们都等急了”

    白以澈沒有说道神色安然就连刚才叶氏族长给他行礼时都沒有让就那样生生的受了那一礼而周围的人都沒有人有诧异的神色都认为是十分平常的事情

    白以澈被众人带着來到了叶氏一个偏僻的庄园这个庄园十分的巨大但是除了叶氏的族长从來沒有人进去过但是每个月都会向里面运很多吃食还有衣服有好多叶氏的族人都传言一定是族长养的什么神秘美女子但是从來沒有人闯进去过因为踢进去的人沒有一个活着出來而这个神秘的庄园也会叶氏的禁地叶氏族人从來不允许进入

    今日族长却带着一个外來的人进入了这个神秘的庄园而族长对那个年轻的少年恭敬的态度也实在是匪夷所思许多叶氏年轻的人都奇怪的看着白以澈不知道这个年轻的男子到底是何來历竟然连一贯冷着脸的叶氏族长都如此的恭敬还有“圣子”到底是在说什么但是族长带着那个年轻的男人进入了禁地那里他们都进不去只好望着禁地的院墙叹气

    叶氏的年轻的少年们见到叶城也询问那个少年的身份叶城也只是笑笑沒有透露出任何有用的消息使得几个少年纷纷叹着气不知道怎样才能得到那个神秘少年的身份之谜

    叶城也望着禁地的院墙心中却是在叹气那个地方可是如同炼狱啊身份虽然仍然很高贵但是沒有自由犹如机器般被人操控着这一次要不是到了万不得已他也不会愿意的吧毕竟这样以后和……哎一切都是命这一次的事情实在是太大夕微烟的身份已经暴露了在回到叶氏的路程中白以澈与他的探子都得知了银天王朝的动作大批的死士寻找着夕微烟怕是白以澈也知道夕微烟的处境太过危险不动用这个力量他根本阻挡不住但是那样的话他的后果……

    望着院墙叶城叹了一口气神色严肃看着周围几个很有活力的青年在探讨着这个神秘男人的身份是什么怎么族长都对他如此的恭敬呢摇了摇头转身走了

    只留下了一地的叹息……

    白以澈跟随着叶氏族长來到禁地说是禁地与平常的庄园沒有什么不同只是里面住着的人不同

    他们行走的飞快在院子中左拐右拐看他们的样子还有院子中独特的格局就可以知晓这个院子被人布了阵法而且应该是死阵误入阵中的一定会丧命的叶氏族长熟门熟路的将白以澈带到一个不起眼的小房子旁低着头恭敬的说道:“圣子已经到了小的告退”

    白以澈随手摆了摆他又飞速的离开了

    白以澈看着眼前简陋的房子敲了敲房门听到了其中嘶哑的声音“进來”

    才推门进入了这间房子他小时候來过的这件房子

    房子的布局还与以前一样简陋还有着丝丝的草药味好像是长久不通风还有着难闻的气味

    白以澈微微的皱了皱眉听到那声嘶哑的声音由传了出來

    “圣子你终于來了老朽终于是等到了重视沒有辜负……”

    他还沒有说完白以澈就打断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就算是我的自由也是可以的”

    那个嘶哑的声音沒有传出倒是一个极快的身影迅速的掠过仅留下一丝残影在白以澈的身边站定直勾勾的瞧着白以澈眼睛中带着探索

    白以澈毫不畏惧的迎上那抹探寻眼神中尽是坚定

    那个嘶哑的声音又送眼前的那个人口中传了出來“好的我同意不过你是知道的我需要做的是什么你可想好了以前你是怎么也不肯的”

    白以澈皱着眉有些恼怒的说道:“你说的话还做不做数你不愿意我也不求你我……”

    那个站在他身前的男子立即拉住他的衣袖急忙的说道:“同意同意我等了这么多年了怎么会不同意我不是好奇嘛到底是什么事情难倒你了这些年你都沒有來找过我我还以为我这一生就老死在这个小院子里了谁想到你竟然同意了我也是好奇嘛……”

    那个站在白以澈的身前一只手紧紧的抓着白以澈衣袖的男子有些苍老的容颜脸上已经许多的皱纹眼见的鱼尾纹一说话就会挤成好几条像极了鱼的尾巴还有躲在室内被捂出來的苍白留着一缕急剧特色的小山羊胡子说着话山羊胡子跟着摆动有趣极了有些苍白的嘴唇上起了一层干干的白皮在白以澈的面前更显得真实

    白以澈皱着眉看着眼前碎碎念的老男人一抬手就将他的手拉了下來冷着脸说道:“你可别说了这一次最重要的还是你的事情”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男子挑着眉说道:“怎么了怎么了告诉老儿我”

    语气中竟然浮现出了欣喜……

    白以澈撇撇嘴闷闷不乐的说道:“瑚柯山庄千余人性命一夜被屠杀血染白雪现在已经沒有了瑚柯山庄了”

    听到这个消息那个山羊胡子老人眼睛大大的睁着呆滞的看着白以澈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要说这不是真的

    “怎么回事啊这是怎么回事我的瑚柯山庄啊老头我的宝地啊啊这一任庄主谁啊怎么办事的啊气死我了那个该死的小娃娃将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啊活的不耐烦了吧”

    听着他不断的“啊”不断的碎碎念白以澈揉着眉头说道:“这一件事情与我有很大的关系也是因为我瑚柯山庄受了牵连火天岚是为了救了得罪了左景左景暴怒趁着我灵力未恢复火天岚灵力失去大半瑚柯大部分精英都随着火天岚去营救我了的情况下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将瑚柯山庄前百余人全部杀害而火天岚的儿子火炎跃也不知所踪”

    简单的将事情说明了一下白以澈又停止了话语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男人这时倒是撸着胡须念念的说“这一次火小子倒是做的对是应该救你但是你们也太怂了怎么能让人将家给毁了呢哎老儿这次回去又得去乞讨了再也吃不到瑚柯山庄的香喷喷的鸡肉了”

    白以澈忍者暴怒的迹象狠狠地压下了心中的火气看着那个一脸不在意的老人心里纷纷不堪

    以为他会愤慨的要去报仇谁想人家愤慨是愤慨了只是嘴上说说完全沒有冲动的去报仇哎看來他是非要自己做了

    想到这里白以澈也不再躲避看着眼前的山羊胡子老儿说道:“我应该怎么做才能被曾任神族圣子身份得到神族的帮助”

    那个老儿现在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定定的看着白以澈问道:“你真的想好了瑚柯山庄本就不是你的原因你确定要为此答应你一点一直不肯答应的事情你可得想好啊这可是不嗯呢该改的”

    白以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自是想好了才來找你的好了快点吧我还有好多要事要忙呢”

    山羊胡子老儿这时才从怀中拿出一柄匕首递给白以澈

    白以澈眼睛也不眨一下直接将其刺在了自己的手臂上鲜艳的血红就从手臂上流了下來匕首上沾染了白以澈的血闪烁着暗涩的光芒

    那个山羊胡子老儿大叫着“哎呀呀你这么早干嘛还沒有开始呢我还沒有念咒呢”

    说完嘴中乌压压的念着晦涩的咒语并且一挥手墙壁上出现了一幅壁画上面有着一条细细的凹槽白以澈走进那副壁画等待着山羊胡子老儿的启示咒语在念动白以澈手臂上的血红滴答滴答的流淌在地上一会就聚集了一堆

    就在这时山羊胡子老儿说道:“可以了”

    白以澈立即将手臂举起拿到那副壁画中壁画闪烁着淡淡的光芒在白以澈将鲜血注入其中时竟然看到其中的东西像是活了一般在其中不安分的动辄那副壁画十分的巨大因此需要的鲜血也十分的多但是白以澈心中已经沒有了别的想法看着壁画中鲜活的一切真真像是神族的遗迹不管怎样他的鲜血确实是可以使的壁画鲜活这么也说明他确实是神族的圣子至于是如何让选定的他也不知晓

    不知过了多久白以澈的脸色已经苍白不堪眼神涣散沒有意识了只是鲜血还在不断的流淌

    白胡子老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下了念咒将白以澈扶到了床边看着已经运到的白以澈碎碎念道:“到底是何种女子值得你这样”

    这时的白以澈已经听不到任何的语言耳中嗡嗡的想着脑中也尽是模糊一片

    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