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在哪里?

    幸福是什么?

    宛若最近觉得有些许的慵懒,做什么都力不从心

    “春红;今儿初几了?”宛若随口问了一句,

    正在忙碌的春红忙放下手头的针线,说;“王妃;今儿初九了,怎么了?”

    “初九,初九。”宛若掐着手指算了一下

    春红见状就问;“王妃您在算什么啊?”

    “我的那个已经一个月没有来了,怪不得我这几天觉得浑身不适,看来我,我又怀孕了。\”宛若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肚子,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微笑

    “恭喜王妃,要不我去请个太医过来给王妃诊诊脉。”

    “暂时不用了。”

    春红恩了一声

    “王妃打算什么时候告诉王爷啊?自从那个柳儿来了之后王爷又把王妃给冷淡了,王爷真是的。\”春红一边朝针孔里穿线,一边替宛若抱不平

    宛若心中暗想看来这个孩子是那次在山洞里留下的,自从那次以后他一直没有碰过我,来了一个柳儿我好孩子又要孤单了

    宛若的神情有少许的失落

    突然宛若想起了上官天绝的话;幸福是靠自己争取来的,而不是靠等待

    ”春红这件事情先不要声张出去,我想亲自告诉王爷。“

    春红忙答应了一声

    慕容伊川正在书房里整理奏章,书房的门虚掩着。

    宛若轻轻的推开门迈步走进了书房

    福王听到脚步声忙吧头抬了起来。

    “宛若;你怎么来了,快坐。”福王忙站起身来到宛若面前。

    宛若见福王对自己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心稍稍宽了一些。

    “难道妾身不能随意来王爷的书房了吗?\”宛若的语气有些冷淡,宛若还是因为柳儿的事情而气恼,虽然福王对自己还是如往昔一样的热,可是心还是有点儿难受,她努力的避开福王的眼神。

    “宛若;你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我最近因为公事繁忙冷淡你了,改日我一定加倍补偿你。”宛若面对福王的谎言,她并没有去揭穿,她觉得揭穿只是自讨没趣,她更不想揭穿之后让福王去可怜自己,因而她只是冷冷的一笑,

    “王爷的心理只要还有妾身好雪儿就够了,哪怕是一点点的位置,至于其他的我们不敢奢望。”宛若一句哈把彼此拉到了千里之外。

    福王知道宛若这是因为自己最近专宠柳儿她是在生气,在吃醋,突然福王的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

    宛若原本就没有打算好福王怄气,所有她也不想这样下去,她害怕自己的一味冷淡会把他月推越远,毕竟这个柳儿不同于她人,那是一个好西门若萱非常相像的人,宛若却感到了一种莫大的危机感

    宛若把表情稍稍的缓和了一下。

    宛若轻轻的朝慕容伊川走近了几步

    “伊川;其实,其实今天我来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的。”

    这是宛若第一次喊他的名字,福王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宛若,他刚想说什么,突然一个人打破了这美好的一切。。为什么宛若要和他分享幸福的时候却有人要突然闯入,要把幸福打破?难道自己注定要和幸福擦肩吗?为什么幸福会再一次打破?

    “王爷;您看柳儿戴这只蝴蝶钗好不好看?”人未到然却是声先到。

    柳儿扭动着婀娜的身姿走了进来,她每走一步都是那样的风摆荷叶,惹人心动,举手投足之间带着那万种的风情。

    柳儿一看宛若在这儿忙上前行礼。

    “奴婢参见王妃娘娘。”宛若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酷似西门若萱且妩媚十足的柳儿。

    “快平身吧。”宛若不屑与和这个女人多言,柳儿忙站了起来,然后来到福王面前娇滴滴的音声道;“王爷;你看柳儿今天漂亮不漂亮?”柳儿说着就挽住了福王的胳膊,俨然一副旁若无人的态势。

    福王不目光落在了柳儿的身上,她撒娇的样子好像萱萱啊,这蝴蝶钗也好当年萱萱戴过的那一只一摸一样,然戴在她的头上,仿佛看到了当年的萱萱,然萱萱却没有她这一股*劲儿,萱萱毕竟是大家闺秀,可她只是一股歌女而已。

    “漂亮。”福王好柳儿的话并不多,柳儿虽然能歌善舞,但却没有萱萱那样的才气,更没有宛若的博学,也许他依恋的夜只是哪一张酷似萱萱的脸吧

    宛若见状就冷冷的说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妾身先行告退了

    还没有等慕容伊川反应过来,宛若以走出了书房

    原本是想告诉福王自己怀孕了,可是――

    宛若落寞的走在回福宁殿的路上,从银安殿去福宁殿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条是路过花园的,一条是不路过花园只需要穿过一个月亮门,然后走过一条石子小路就到了,宛若选择了花园

    宛若来到花园,然后坐在了望月湖畔,

    “王妃为何要独自垂泪?”一个冰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宛若抬眼,面前站着的正是上官天绝

    “你怎么又出现了?你走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为什么每次自己难受的时候他都要出现,真是阴魂不散,宛若对于这个人有几分烦感,因为他总是一副看穿一切的姿态在自己的面前

    “王妃应该把眼泪流在该流的地方,而不是这里,眼泪是非常有价值的,可是罗在了不该罗的地方,那它就一文不值。”上官天绝手里握着宝剑高傲的看着宛若,他的眼神里依然带着一股杀气

    宛若最恨就是有人在自己面前自以为是,可是偏偏这个上官天绝就是如此

    “那上官护卫认为本妃应该把眼泪落在何地?”宛若不屑一顾的看了看哪个自是清高的男人

    “王妃娘娘是一个聪明人,天绝不比把话说的太明了。”上官天绝说罢又是一个华丽的转身,然后潇洒的远走

    湖边又恢复了最初的平静,可是宛若的心依然无法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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