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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他如此流氓的话,李春春俏脸也是微微一红。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其实是对她最好的一个结果。让她避免了被一个手法娴熟的老流氓给凌~辱了。

    但是,内心深处那不可抑制的飘过的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的失望。却在不知不觉间,撩起了她的一片怒火,忍不住爆出了一句话:“你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老娘就长得那么挫,让你摸两把的yuwang都没有?”

    李春春娇躯颤抖不已,右手一探,抓住了夏岩的胳膊。随后又抱住了他的腰,猛地向前一冲,将他摔倒在了床上。双腿一跨,就骑在了他的腰上,眼神充满了野心的狂暴,死死的盯住了他说:“摸我。”

    按照夏岩的反应和身手,她想要如此轻松控制住他,绝对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只是还是出于为了以后能有些平静的日子过过,不想在一个警察,一个执着的警察面前,展露出自己的身手,便任由的她制住了自己。

    但是他的眼眸,却是冷淡而平静,深深地看着她的眼:“呵呵,李警官,你别激动,到点了,我要回家做晚饭了。”

    “那你还不快摸,摸完了滚回去做你的晚饭。”李春春低声咆哮。

    “我,不摸。”夏岩淡淡的说。

    “什么?你要不摸,我就揍你。”

    “呃,好吧好吧,那我就摸一下吧。”夏岩嘿嘿邪笑了起来,双手呈爪样,十指翻动着,配合着他阵阵淫笑,慢吞吞的往她波涛汹涌之地侵袭而去。

    “哎哟,哎哟~开开玩笑而已,你不用玩这么狠吧?”夏岩的龙爪手,已经完全告破,双手被她反剪在了背后。

    “抱歉,抱歉。一时自然反应而已。”李春春被他这么一闹,阴霾而沉重的心情,顿时消散了许多。

    “明明是你死乞白赖的求着我摸来着……”夏岩一脸苦瓜的甩了甩手:“我就知道,都说不摸了!”

    “我改主意了不行吗?”李春春俏眸一瞪,颇有风情的说:“你刚才不是说已经摸爽了吗,老娘为什么还要再给你摸一次。哈哈,肠子都悔青了吧?让你装好人。”

    “嘶!”夏岩扭了扭胳膊,满脸遗憾的说:“这倒也是啊,早知道刚才就不装了。有啥实惠,还是先吃到嘴里再说。算了算了,看你这样子,估计也没啥事了。好好休息,我真得回去做晚饭了。”

    等夏岩走到门口的时候。

    “谢谢你。”李春春低声说。

    “想谢的话,不如以身相许吧。”

    “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呃……朋友?”夏岩嘿嘿一笑着说:“嗯,一个刑警队队长做朋友,貌似还不错。是不是以后我就能在上海市横着走了?谁敢惹我,我就砍谁。砍不过,我就报你的名字。”

    “你要敢这样,我就第一个抓你进去。”李春春眉头一轩,没好气的说。

    “那,帮忙消消红灯啊之类的总行吧?”

    “老娘是刑警,不是交警。”

    “那,逛夜店被抓,你总能帮得上忙了吧?”

    李春春汗水都流了下来,自己这他娘的交的是什么朋友啊?没好气的瞪眼说:“我再重申一遍,我是刑警队队长。刑警,你懂吗?不是普通小警察,也不是交警。”

    “那你这朋友有什么用啊?还不如多交几个保安兄弟呢,至少,打架的时候,还能叫着一起来。”夏岩背对着她,潇洒的挥了挥手说:“再见。”

    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春春沉默了好一会儿后,才淡淡的笑了起来。

    ……

    话说夏岩这边,一路驱车回家,犹豫时间还早,没人查酒驾。买了菜,做了饭。又和慕容雪吃了一顿饭后,就各自散场,她看她的连续剧。而夏岩,则是自由活动。

    时日匆匆,几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这几日和慕容雪和平共处,倒也没惹出什么麻烦来。一日,夏岩接到一通电话。

    “喂,是小夏吗?”对方试探性的问道。

    “我是夏岩,您是?”电话中传来略显浑厚的声音,应该是一位中年妇女。夏岩恭敬的问道。

    “真是你啊,小夏,你回来啦。”对方明显很喜悦,“我是王老师,你小王阿姨啊。”

    “王阿姨啊,您好您好。我这回来有一段时间了,理应我亲自上门取拜访您的,没想到您倒是亲自打电话过来。”夏岩知道是王老师也很开心。

    王老师是他母亲曾经的同事。当时他和母亲相依为命来到上海市,人生地不熟的,是王老师多次帮衬他们,多年来,和母亲关系一直十分友好。夏岩打心里也是十分感激她的。

    “小夏啊,其实我是想告诉你一件事的。你还记得你母亲的助学基金吗?”

    “我当然记得,母亲当时还和我说过。她把所有积蓄一部分说给我留着娶媳妇,一部分捐给了学校。母亲很热爱她的工作。我当时就答应了。”

    他更清楚的记得,母亲是如何辛苦的撑着家,如何的一点点攒下了钱,买了这套集资房。就算买房后,她还是一直省吃俭用着。说将来用钱的地方还很多,上大学要多少多少钱,娶媳妇要多少多少钱。

    不过在他吃的上面,母亲却向来很大方,牛奶一年四季不断,顿顿有肉吃,隔三差五的还会炖个汤。

    那时候的他,还不是太懂事,对于母亲的唠叨,听着都觉得烦,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但是,很多东西直到失去之后,才会知道珍惜和宝贝。这些年来的夏岩,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再听到母亲对自己再唠叨几句。

    “小夏啊,我很清楚你母亲是如何艰辛存下这笔钱的,我实在不想她的血汗钱就这样进了别人的腰包。这些年来我始终没有听说你母亲的那笔助学基金,我偷偷查了,好像和校长有关,我只是个教师,不敢和校长作对,原打算就这么过去了。但听说你回来了,我觉得这事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谢谢你,阿姨。这件事我来处理”嘘寒了几句,夏岩挂掉电话。

    他那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瞳孔陡然一缩,顿时有些凌厉了起来。一股冷漠的气息,从他身上渐渐生起,脸色也是有些阴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