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司马佑!”

    “司马佑?”茹曦打量着他,在京城姓司马的人并不多,“你家住哪,姐姐送你回去。”

    司马佑连忙摇头:“不用麻烦了,等下会有人来接我的。”

    “那好吧,你自己注意安全,姐姐先回去了。”

    这玉姨到底是什么人?

    从茶馆回茹府的路上,茹曦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大白天,茹府的大门紧闭着,想必是茹婳让人把大门给关了,正想往另一边跃进去,大门却在这个时侯打开了。

    “站住。”茹博渊站在门口厉声道。

    看到他,茹曦有些意外,若不是赐婚的事情,他根本不会和她说一句话,今日倒是奇怪了。

    “有何事?”

    “婳儿的手是怎么回事?怎么说你们也是姐妹,怎么能不顾手足之情?”话说完,茹博渊已怒火冲天。

    不顾手足之情?这句话从任何人口中说出来都不可笑,从茹博渊口中说出就很可笑。

    他都不顾念父女之情,有道是有样学样,茹婳深得他这父亲的真传,又何时顾念了手足之情?

    “不过是一些皮痒的药剂,又不会要人命。”

    茹曦不以为然的话把茹博渊气得面红耳赤,“你这是什么语气?以为长大了翅膀硬了我就管不了你了?”

    茹曦轻笑两声,说:“你何时管过我?”

    这一问,茹博渊倒是哑口无言了。

    这个十三女儿一出生,她娘就死了,之后他就对她不闻不问,不知道这些年她是怎么过的。

    想到这里,茹博渊语气缓了缓,说:“不管怎样,婳儿的手是你弄成那样的,你就要负责把她的手治好。”

    “她的手变成怎样?那药是慢性的,会延迟两个小时发作,发作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到现应该已经完全没事了。”

    “她的手都快废了,你居然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