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伙子不管中年妇女一脸的鄙夷,带着一脸的敬意,向着路风坚定地竖起了大拇指,感叹道:“哥们儿,你不是人,你是战神啊!我只知道侠客在武侠小说里才有,想不到今天见到活的了!哥们儿,看你就像会飞一样,你那武功是怎样炼成的呀?实在是太让我佩服了!要不你就收下我做你的徒弟吧!”

    见路风反应不积极,那小伙子又向着蝴蝶夫人说,“我以前从来不相信有什么侠女,现在是打心眼相信了!你们厉害,实在是太厉害了!”说完这些,又不无感慨地说,“你们两个,真是英雄美女,叫什么金童玉女,夫唱妇随,天设地造,什么珠什么联来着?”

    一直拿着iphone6拍摄的女孩白了一眼那嘟嘟哝哝的小伙子,不屑地说:“还金童玉女,也不看人家多大了!你怎么知道人家结婚了,就说人家夫唱妇随?我看人家像是在谈恋爱的呢!连天造地设、珠联璧合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将iphone6交给身边的一个人,然后挤到路风和蝴蝶夫人中间,向着那人喊道:“快,快帮我们拍几张照!”见那人拍好了以后,突然抱着路风的肩膀喊道,“再来一个!”

    路风一下子给她抱得很不好意思,想要挣开,又觉得不妥,正觉得难为情之际,那女孩却又猛地伸出小嘴,冷不丁一下子在他脸上重重地亲了一口。

    路风想不到现在的女孩子竟然开放到这种程度,一下子给弄得脸红脖子粗的。正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却听那女孩子又抱着他的肩膀,一脸崇拜地说道:“男神,你就是我的男神!我爱你,爱死你了!我的男神!”

    看着路风脸红脖子粗、一脸尴尬的样子,蝴蝶夫人觉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扑哧一声乐了。路风却一把拉起她的手,奋力挤出人群,向车子边跑去。两人刚上了车,许多人又围了上来,挤在车前面挡住了车子的前进。

    路风看着坐在副驾驶座的蝴蝶夫人,摇摇头苦笑了一声,发动了车子。看看车子后面并没有人,将车子突然向后倒去。随着车速的加快,渐渐将那些人抛在了前面。路风将车则又开了一段路程,见看不见那些人了,便将车子停下来,说:“等他们散了再走吧!”

    蝴蝶夫人转脸看着路风,抿唇一笑,说:“今天真是太有意思了!”

    路风摇摇头,说:“姐呀,我两次都差一点儿被人杀死,你还有心思说有意思!”

    蝴蝶夫人轻笑了一下,说:“有大喜,又有大悲,变化这样大,还不叫有意思吗?”见路风一个劲儿苦笑,又说,“你突破到了天人境,是许多练习武功的人一辈子做梦都达不到的,这不是大喜吗?你两次早暗杀,就算是大悲吧!大喜大悲都有了,很刺ji是不是?再说了,人家那样的超级杀手下了那样手段来杀你,说明你是值得人家杀的,说明你还是很重要的一个人物嘛!”

    听蝴蝶夫人这样说,路风苦笑着说:“我的姐呀,我一想起来以后被这样的杀手阴魂不散地缠着,浑身都冒凉气!别说我不是重要的人物,就是我真的是一个重要人物,也不愿意招惹上这样的杀手。为了杀人,这样的事情都能做出来,这以后不知道又会想出来什么手段呢!防不胜防,防不胜防啊!郁闷!”

    蝴蝶夫人看了一眼路风,似笑非笑地说:“真郁闷假郁闷呀?”

    路风苦笑着说:“这还能有假吗?”

    蝴蝶夫人微微眯起眼睛,轻笑了一下,说:“假不假你自己知道呀!你有什么好郁闷的?人家虽然两次杀你,你现在不是还活得好好的吗?人家来杀你是不错,可是第一次你不是也抱住了人家的身子吗?”说到这里,她掩唇一笑,调皮地说,“第二次,你不是还把人家的身子都看了吗?别忘了,人家可是女人!你抱也抱了,看也看了,你占了大便宜了!人家不郁闷,你还郁闷起来了!”

    路风听得一脸的苦涩,说:“姐呀,你以为我乐意抱她,乐意看她呀?”

    蝴蝶夫人轻笑了一声,说:“乐意不乐意,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你抱着人家,要是不意识到人家要杀你,你才舍不得松手呢!”

    路风一头黑线,有些委屈地说:“姐,你,你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我、我是那样的人吗?”

    蝴蝶夫人咬着樱唇,说:“那我刚才看你看着人家身子的样子,眼皮都不带眨一下的,眼睛都看直了!人家的身子很好看是不是?”

    路风笑得不无苦涩,说:“我的个姐呀,你以为我真的就那样好se呀?那情形,我敢眨眼睛吗?我要是眨一下眼睛,小命恐怕都没有了!”说到这里,他由衷地感慨说,“她的身子就是再好看,也没有你的身子好看呀!”

    路风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往深层里去想,只是随口说说而已。可是他却忘了,刚才那女人是光着身子的!虽然都是身子,含义却大不相同,穿着很多衣服的身子是身子,光光溜溜的身子也是身子,令人想象的空间十分丰富。路风虽然没有在意没有联想,有人却在意却联想了。听了路风的话以后,蝴蝶夫人的俏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她伸手使劲儿打了一下路风的肩膀,又羞又怒地说:“要死了你,胡说什么?”

    路风一下子被打蒙了,不解地看着面红耳赤的蝴蝶夫人,说:“姐,你,你打我干什么?”

    蝴蝶夫人满脸娇羞,瞪着路风说:“那女人身子光光的,你和我比什么?”

    路风一听恍然大悟,赶紧陪着笑说:“姐,我,我没有那个意思!她的身子是光光的,你的身子又不是光光的;我看到了她光着的身子,又没有看到你光着的身子。我是拿她光着的身子和你穿着衣服的身子相比,又不是拿她光着的身子和你光着的身子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