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号意味着,我们将与抽到1号的那个小队率先登场。我无奈的摇了摇头,带着同样无奈的四名队员进入了已设置好的大角斗场中,这年头,想低调都没机会。

    就在我犹豫着是干脆放水认输还是稍微陪1号玩玩的时候,对面上来了七个人。我晕,不是一个小队五个人吗,看来我理解错误了。

    对面的七个人穿着一致,从那服装上的徽标来看,这1号小队还挺注重整体细节的,连徽标都设计好了!这七个人全是一水的男人,老少都有,看到我们时,不禁露出了轻蔑的神色。

    按照规矩,两个小队要先打个招呼礼貌一下,于是主裁判示意我们上去相互握手。我暗想,这搞得真跟世界杯一样,打就打,还要先客套一下。

    没法子,我们依次的与对面七个人握手,他们里面一中年、六青年,那中年人应该是他们的队长,年纪和我相近,面上一副傲然的神色,连握手都显得有些不情愿,当然,这态度只是针对我、战斧和胖子,对于林雨和紫曼这样的美人,他的神态倒有些讨好。男人本色嘛!

    可当我们向对方表示友好的同时,没想到对方几人竟然开始嘲讽起我们来。只听其中一个先是对胖子说到:“呦,这位胖叔叔,你是怎么混进特异部队的,敢问你一个大光头,不好好回家念经,跑这添什么乱呢。”

    另外一个马上又冲我说到:“您这队长当的真没出息,带着两个大美女,前面直接就要弃权。这男人的面儿都让您丢干净了。要不您给首长们说说。胆子这么小干脆回家种地去把。两个大美人刚好加到我们队里,是吧大叔?”

    我和胖子互看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岂料对方以为我们好欺负,变本加厉的挑衅起来:先是对林雨和紫曼吹起下流的口哨,进而继续用不善的口气嘲讽我和胖子。对方几人认识战斧,幸灾乐祸的对战斧说到:“战斧,你摊上这么两个熊包当队友真是不幸啊,不过这两个妞真是绝色。”接着又指着我冲战斧说:“嘿嘿。战斧,你怎么能让他当你们队的队长呢,好歹你也是个人物,可别丢了你们泰山派的面子啊。”

    我心中纳闷,这些修行人士怎么素质如此不堪,但见周围观战的大佬和其他小队都见惯不怪,我有点奇怪,就算是激将法,这招数也太低级了点吧。

    礼貌程序完毕,裁判示意各方做最后的准备。俗话说“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只说了一句话:“咱们往死里揍这帮孙子。”真当大爷我是好欺负的么。

    铜锣一响。对方很快的进入了战斗状态,只看对面三个青年站在最前面。掩护后面四个队友,七人同一时间施展了他们的拿手绝活:其中两个冲我们抛出了火球,一个射出了冰锥,一个召唤出了一柄巨大的飞剑,另外两个则变出了两根巨木向我们砸来,唯独那个年龄和我相若的还没有动手。

    看样子,对方七人主要是召唤五行元素为主。除了土元素的力量还没露面外,其他四种都占齐了。看着对方华丽的攻击,果然有点自傲的本钱。不过,我们雷人小队也不是吃素的。

    按照之前的既定计划,我和战斧施展意念力,在半空中抵挡住对方的攻击,之后胖子等三人逐一袭击对方成员。

    凭借着我和战斧金丹后期的修为,对方六个青年人的攻击全部被我们同时顶住,就看这些巨木、飞剑、火球、冰锥硬生生的定在半空动弹不得,剩下的,就是双方意念力的相持了。

    只不过,我和战斧显得很轻松,我甚至扭转了那支冰锥的方向,并缓缓的让冰锥倒刺回去。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嘛,这好像是姑苏慕容家的绝技。

    想到此,我再用意念力将其中一个巨大的火球挤成一条火线,同时伸出一根指头再以一股念力引着那条火线倒逼回去,这样做会否像“一阳指”呢。

    对方七人中始终未有动作的那个中年人终于沉不住气了,但见他张开双手,双眉一皱,顿时从半空中凝结出来几道石墙,刚好挡住了逆转回去的攻击。

    原来这家伙擅长役使土元素啊。就在我心中暗想时,眼前局面再变:由于对方七人的攻击与我和战斧二人的念力纠结在一起,无暇顾及到胖子、林雨和紫曼,给三人钻了大空子。

    胖子这家伙下手下流,先是用念力剥干净了对方七人的衣物,接着引出几道火焰便烧将上去,紫曼更是用念力将七人一一挂在半空,一条长鞭从紫曼腰间飞出后照着七人精光的屁股就是一通猛抽。

    至于林雨么,只是用意念力压在了对方的颈部,让七个人一个个在一瞬间因为窒息休克了过去。

    说实话,我们当初真的没想如此,甚至于想放水认输的,谁叫他们太嚣张了,我们再忍让下去,雷人小队太没种了。尤其紫曼和林雨这两个女人都是表面风轻云淡,内心霹雳闪电。语言和行为上要是调戏了这两个女人,就等着吃“好果子”吧。

    就看对方被烧的一身焦黑不说,个个**,屁股和后背都被皮鞭抽的皮开肉绽,一个个因为窒息倒在地上,已然不省人事了。事已至此,裁判果断的终止了比赛并宣布我们获胜。

    在周围所有观众瞠目结舌的注目礼下,我们五人一副轻松的走下了台。或许一开始所有人都没想到,这个原本要弃权的队伍如此干净利落的结束了战斗,而且还令对方几乎是被戏耍的侮辱了一通。

    坐回位子上,我这才和战斧、胖子交流起来,为何现在的修行人士如此趾高气扬。为何他们对胖子出身佛门嗤之以鼻。

    在战斧解释之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七个人来自于一个古老的修行门派,叫做“五行门”,向来以大门派自居,对其他门派一般都不放在眼里,尤其排斥佛门中人,颇有些坐进观天的意味。

    道门的各流派之间每几年都会有一次交流会,因此他们认得战斧,那时候战斧的修为并不很高。所以这一次,他们从一开始就对雷人小队非常轻视,觉得取胜是意料之中。

    其实他们一是没有想到,战斧这几年因为机缘和造化,修为水平水涨船高,比如当初在古修真者洞府中得到的至宝“大还丹”,战斧也得到了一粒,之后战斧在执行别的任务中也收获良多。其实最主要的是,战斧的意志非常刚毅,刻苦的修行从未间断。是这一代修行者中的佼佼者。而且,他们也忽视了我、林雨等人的实力。以为我们都是菜瓜。

    至于五行门这七人中,只有那个中年人达到了金丹的初级境界,其他六个年轻人都是刚达到“人丹”境界,无论是在意念力还是元素支配能力上都不可能对我们造成什么伤害。

    输给我们,五行门小队理所应当,只是他们一开始并不知道。

    对于整个三十支小队中的修行者来说,他们对五行门都比较了解:这个实力一贯较强的门派本次派出的七名弟子,个个都是门内的精英,实力在所有小队中应该属于中等偏上水平,却没想到让我们这样一个不见经传的小队完胜,确实是一只标准的黑马。

    看到这一切,对站在台子上的五行门长老来说,老脸自然挂不住,狠狠的瞪了我们几眼后,赶紧张罗医护人员救治自己的门徒。

    比赛依旧继续。第一轮比赛中,一共将有十五支小队取得胜利,在这中间,我看到了当初与我一同加入特异部队时的熟面孔,比如那个会放电的“电女”、“晚上不睡白天睡”。

    除却比赛,纵观全场,我们小队可能是最不讲纪律的。比起别的小队都老老实实地坐在马扎子上保持坐姿,比起那些在台子上保持首长或长辈风度的大佬们。雷人小队绝对是一朵鲜明的奇葩。

    因为我不仅从自己纳物的锦囊中取出了美酒、瓜果、干果、甜点,还摆上了茶海和暖水瓶,为几个队友沏上了功夫茶。只瞧我们几个一边嗑着瓜子,一边喝着茶叶,战斧和胖子还在猜拳喝酒。林雨和紫曼则在一边精致的吃着葡萄和草莓……。

    王磐和张展翼忍了,一众大佬也忍了,因为,什么事也不能管的太绝,尤其王磐和张展翼早都了解我这号老油条。其他小队也忍了,他们或许吞下了口水,或许内心羡慕我们三个糙老爷们身边有两个国色天香的美女作陪。

    我们小队就像在大戏院看话剧一般,对其他小队中一些精彩的配合及招式指指点点,战斧和胖子还在为哪个小队能获胜而比拼酒量,林雨和紫曼则如看戏的大家闺秀,一边细致的吃着甜品,一边低语的品头论足。

    看到此,我突然有某种成就感。因为我就喜欢这种随时随地、随性随喜的方式去享受生活,即使某一天会生命终结,那时候我也要笑着走。

    用了半天功夫,第一轮的比赛终于结束了。出线的十五支队伍继续抽签,其中一支队伍将轮空直接进入下一轮。雷人小队的几人惫懒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致认为接下来直接放水拉倒,因为他们实在是懒的要命,尤其战斧和胖子正喝到兴头上,并把紫曼和林雨都拉进来玩起了“英雄、美女、狗熊”的猜拳游戏。

    好吧。雷人小队一致决定,下一**家上去凑活一下就认输,不凑这个热闹了。谁想到,越是抱着不在乎的心思,狗屎运越是降临到了雷人小队的头上第二轮,轮空!

    啤酒喝的不过瘾,我拿出来的“剑南春”也整上了,战斧和胖子都不认怂,自认为酒量天下第一。我勒个去,你们天下第一,我的位子摆哪去,既然轮空了,那我也别闲着,于是扎进去一同和战斧、胖子、紫曼、林雨玩起五人吹牛,只不过,林雨和紫曼喝的是我取出的波尔多窖藏葡萄酒,牌子我就不细说了。

    于是乎,坐在旁边的其他小队顿时憋不住了,只听有的说:“我靠,这雷人小队也太舒服了,当这是开茶话会呢!”,还有的说:“太会享受了,那两个大美女喝的红酒要几千块一支呢,我晕,你看战斧,抽的可是正宗的古巴雪茄,还有那个胖子,我的天,那瓶茅台得有五十年了吧。”

    剑南春胖子不屑,非要喝我的私藏茅台,没法子,拿出来一起喝。谁叫咱现在有货呢。说起来,或许魔门的魔族也喜欢好酒、好烟、好茶叶,因此后卿门的其中一位门徒收藏了不少经典存货,最后一并便宜我了。嘿嘿。

    又一下午时间过去,十四支队伍打的昏天黑地,仿佛都杀出了血性,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了出来。按照这次比赛规则,有一定的伤残名额,所以大家越打越没顾忌。

    尽管只是一场友谊赛,但是那些出身于修真门派的子弟们则想到的更多,或许是为了给各自所代表的门派争一口气,谁都希望赢得比赛,有时候动起手来竟像是多年不见的仇人!

    比方,两支水平相近的小队,拼到最后竟然都用牙来咬了。还有几支队伍,有的队员甚至被打成重伤甚至骨折。都是傻b吗,我特别不解他们,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