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设计了几个思路:1、以付出2至3面小旗子的代价设法让七个人之间产生内讧,或导致互相之间的不信任,从而瓦解他们的七人合纵。【小说文学网】2、寻找机会重伤一人,以杀鸡儆猴的方式迫使他们退却,不过此乃最下乘的危险办法,那大宽脸和书呆子都有着高人一头的实力,我如果没有天雷金剑的话可能还无法与他们相抗。3、现代战争其实是一场情报站,如果我能灭掉他们这一队人的雷达,让他们无法知道我的行踪,那么就有机会撑过五天。

    哥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第三条路最帅气!凭什么哥要对他们服软呢?哥可不做满清政府,丧权辱国的事放在哥这可没门儿!

    眼下再有几个小时就能撑到天黑,等天黑了,估计小矮胖的雷达功效要降一半!我必须在今夜就除了这个要命的祸害,不然等到明天天亮就会被他们追的亡命天涯。

    我拿出自绘地图,照着前一个月里记录的丛林地貌夺路而逃,这会已完全顾不上考虑潜伏躲避,能跑就是硬道理。当然,哥可不是x跑跑那种不要b脸的人。

    饶是我跑到东头又向北折,还是遇到了他们七人中的两人:独眼龙、书呆子,看来这帮家伙已经形成了半包围的态势来约束哥。娘的,要不是不能出界,哥真想跑到巴黎去。

    一个照面,书呆子的漫天飞刀就逼的我狼狈无比,哥赶忙抽出金剑释放了几道霹雳,逼退了独眼龙和书呆子后,继续一路狂奔。

    这种奔逃,令我想起自己的高中时代。那个时候,我因为一个妞被外校的十来个小伙堵在校门口,当时哥就是如此不要命的逃,跑的恨不得和博尔特赛一下,这种被追杀的感觉,实在是熟悉无比。

    手中紧握着青霄借我的金剑,我操,哥已经不打算将这个宝贝还给王磐了。想当初刘备一代枭雄都厚颜无耻的借荆州有借无还呢,这可是个好榜样啊!

    一路打打逃逃的,终于入夜了。我日,但我还是不敢放松,娘的,无论如何,等训练完后,我都要让小矮胖吃不了兜着走。

    终于坚持到子夜附近,老子即使是铁人,也实在扛不住了。前面不远就是那块小湖泊,我冲了过去一顿痛饮,喝饱之后寻思着下面往哪跑时突然看到湖边的几根芦苇。

    “咦,我怎么找不到酷毙哥了,天太黑,所有林子里都黑压压一片,看不到他人了。”就在我喝过湖水后不久,小矮胖带着其他人来到了湖边。

    “小胖子,你再仔细瞧瞧。实在不成,就等天亮吧,谅他也跑不出咱们的五指山。”大宽脸也渴的一头扎在湖水里开怀畅饮。

    小矮胖白天眼睛受伤,又被大宽脸几个人胁迫着跑了一天,就算不是天黑,也早想歇息了,当下更是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真的看不见了。

    于是这几个人商量一二,决定就在湖边休息一晚。毕竟湖边地势开阔、紧靠水源,如果进了林子里,反而担心被我反咬一口,人的心理就是怪,当你一路追杀一个人的时候,一旦停了下来就会害怕被别人倒打一耙。

    哥嘴里叼着芦苇躲在湖里,在水下模模糊糊的听到这些家伙渐渐没有了说话声,估计差不多都歇了吧。

    看来,离哥实现战略大反攻的时间不远了。娘的,哥被这帮孙子逼的如此无奈,只有躲在湖里等待机会,还被湖中的小鱼叼了几嘴,差点赶上在监狱的时候被黄老五收拾的那种惨样了。哼!哥饶不了你们。

    我在漆黑的湖里潜伏了良久,体内真气循环,倒不甚寒冷。观察了好长一段时间我才发现,这帮家伙每两人一组守夜,轮到小矮胖的时候,他和独眼龙一道值守。

    小矮胖的待遇还真不错,双手被反绑在背后,还有一条长绳绑在腰间被独眼龙牵在手中。看样子其他人还是对小矮胖很不放心,生怕这家伙抽空就闪人。

    等了大半晚上,哥终于等到了机会。小矮胖这家伙值夜根本就是扯淡,大脑袋耷拉下来盹一个接一个的打,把值夜的活全交给了独眼龙。

    按照我的分析,独眼龙仰仗的只是他一身火系特异功能,对修真功夫一窍不通,因此他只能依靠肉眼来观察周围的动静而不能凭气息进行判断,这样我便能以轻功在他猝不及防的情况下近身偷袭。

    我瞅准一个空子,慢慢潜出水面从独眼龙背后以自己所能发挥轻功的极致无声无息的探到了独眼龙身后。

    鼻尖在还有半寸就贴上独眼龙后脖颈的时候我单指重重点在这家伙颈椎部的“大椎”穴上,独眼龙在被我直接瘫痪中枢神经后全身软到在地,我不待他再做任何反应转到他身前又是一通猛点,这下,独眼龙没有几个小时是再也不会苏醒了。

    我将绑在小矮胖腰上的绳索拿在手中,几指点晕这胖子后提起他的后领便如大鸟一样腾空飞跃进了密林,这时书呆子才警醒起来大喝一声道:“谁?”

    可惜一切都为时晚矣,我几个纵跃便彻底消失在书呆子面前的黑色丛林中。

    第二日天亮,当小矮胖再次醒来的时候,我的脸离他的双眼只有十厘米,吓的这家伙哇哇乱叫。

    处理他的办法很简单,我恐吓会将这家伙彻底变成植物人的同时又许诺,只要他帮助我在剩下四天内躲掉其他人的追踪,那么我可以赠给他一面小旗子助他训练结束后出人一头。

    其实凭他只能遥视和变树的本事,完全没机会亲手抢夺别人手里的旗子,眼下一听有如此好事,小矮胖终于露出了自己贪婪的本性,毫不犹豫的加入了“伟哥矮胖”组合。

    借助小矮胖这人肉雷达的超级功能,加上哥神出鬼没的潜伏能力,终于在最后四天内有惊无险的结束了为期一个月的夺旗训练。

    哥自然是以第一人的身份荣膺最佳新人,哥感谢生我养我的父母,感谢ccav……。

    训练结束后,王磐接我回了北京。我操,配车已经换成了奥迪a4l,房子也由单身宿舍换成了一间一百多平的精装修公寓,加上给哥配的名牌西服、腕表,哥摇身一变,已经变成了这偌大京城的一名新贵。

    谁说养兵千日用在一时,娘的,哥本以为在这平安的世界里没多少事可以用得上特异部队的,岂知我才刚做了几天新贵,连酒吧都没转过几家,就被王磐喊去接受了加入特异部队后的第一件任务。

    我问王磐,有没有魉鬼的消息,他只说正在查,我操,咋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哎,也罢。成了国家的人,自然也要做些事情,于是我第二天便坐了去往杭州的飞机。

    提前一天到杭州后,我在西湖边找了个环境不错的酒店入住,反正时间还多,闲情逸致下便重游了一番西湖。

    傍晚来临时我在档次不错的“汉尊”酒楼要来香茗、美酒和几道小菜,看着西湖美景,吃的自在惬意,饭食的味道上佳,醋鱼、东坡肘子等做的很入味。

    回忆十几年前,老子那时还在上班,也曾来过这西湖边逛景,那时只知道在西湖边的一众酒吧里泡辣妹,何曾像现在这般,一个人品茶饮酒享用美食。

    要不是一个魉鬼,哥说不定早都结婚生子,为人夫、为人父了,闹到今天这种孤单落寞局面,真不知道是犯了哪门子的罪。

    最近本想给乐儿打个电话,却总觉得会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因为哥已经不是个正常的社会人了,所以还是不要与普通人接触的好,再三犹豫后我最终还是没有联系丫头。

    酒足饭饱之后,天色已黑,瘦西湖边上许多装修时兴的酒吧再度霓虹绽放起来,很多鬼佬和浓妆艳抹的小妞们蜂拥挤进众多酒吧,西湖边的夜生活,仍然是如此的浮华盛放,哥突然来了点兴头,也钻入一家叫“晓风残月”的酒吧。

    这个位于湖滨的小酒吧名字虽然取自诗词,但内部装修却完全拉美风格,热情四溢、性感矫情,中间的高台上正有舞者和歌手在纵情挥洒,高台边的舞池里还不到晚上十点就站满了红男绿女在摇摆晃动,镭射和激光灯尽情的闪耀刺射到酒吧的每一个角落,显出了所有酒客充满**的迷离眼神。

    我找到角落一个单桌要了一打百威,抽出一根万宝路仿似过去那样叼在嘴边漫无目的地环视酒吧,我不知道会不会像过去那样能发生点什么艳遇在我身上,在我这样一个几近不惑之年的老男人身上。

    哥穿着淘来的乔治阿玛尼、带着欧米茄,饱经沧桑的忧郁眼神和唏嘘的胡茬子都显示出一个成熟中年男子的魅力,哥就是想玩玩,玩玩这红尘世界里最令人困惑的暧昧邂逅。

    就在我手里无聊的把玩着纪念版zippo火机的时候,终于有小妞发现了深在角落里的我。可惜两个过来搭讪的妞都太90后了,我实在接受不了她们那种白发魔女下天山的造型,再说明显就是陪聊,哥又不是来听废话的。

    哎,看来哥已经不适应这个雷人的潮人帮时代了。就在哥顿觉自己已变成故宫博物院里的古旧瓷器时,哥倒是瞄上了一个在吧台边的女子,一个绝对的大眼风情美女。

    其实是那女子先用眼神挑逗了一下哥,这种若隐若现、似有似无、轻描淡扫、波光粼粼的眼神包含着某种暗藏的诱惑。哥要的就是这种假装闷骚的电流,本质上却又透出那么点火苗来,符合哥内心朦胧美加浪骚的范畴,哥到底还是个很传统的男人嘛。

    要是换做过去,哥早举杯邀请这娘们过来一同饮两杯了,可哥现在坏透了,完全是想做一出戏找找当年的感觉,因此这骚娘们在和哥对碰了无数次闪出火花的眼神后,见哥依旧老僧坐定、坐怀不乱,还是一脸雅痞的小坏笑,只将这娘们急的半死。

    嘿嘿,哥就是要看看,接下来会怎样,大不了哥喝完酒走人,也无所谓,修行过后,哥的定力确实强的很呢!

    这时,酒吧内的乐队唱了一首哥当年最喜欢的歌,家驹的。我操,多年后,这首已加入了电子音乐风格的歌曲依然令哥再次沸腾,哥大口的喝下一瓶冰凉的百威后,突然觉得好爽!

    就在我刚刚找回曾经生活中的点滴时,那吧台边独自饮酒的女人终于提上她半盛的香槟杯走了过来。她一袭紫色抹胸冰丝长裙,配以银色吊链,还有深v的上身挟着淡淡的香水味道。我嗅了嗅,应该是迪奥的“快乐之源”。

    这女人定是老道的杀手,略施粉黛的精致妆容下一个三十冒头的被我原来称作“潘金莲”式的熟女,一头大波浪栗色长发和性感的蝴蝶骨。

    她摇着小玻璃杯中浮在酒水上的碎冰有点慵懒的说:“一起喝两杯吧,这里的酒杯不错。”

    我操,这话说得妙,酒杯不错!我们要了雪梨酒,果然拿上来两只winestar的无铅水晶杯,看来这女人蛮懂的,于是我绅士的给她倒了一杯递了过去。

    漫无边际的聊了一会,那女子不时的抽出黑色圣罗兰香烟来吸,酒喝的很快,不一会功夫我们就消了两支。

    时间差不多了,我看这女人就等我发话了。我们之间根本没有问各自底细,似乎默契的总在说一些有关寂寞都市的话题。我只知道,这个眼神之中充满诱惑的女子叫“曼儿”。

    “晚了,我们走吧。”曼儿说。

    “好。”我起身走出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