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小说文学网)”孙主任叹了口气说,“谢谢你的关心,但是我所说的情况并不是信口开河,更不是信口胡来,我所说的都是现实生活中的现实事情。这些事情我们都是熟悉的,只不过是你们平时没有注意而矣。不知道你们平时是否注意我们的新闻媒体所报道的一些社会现象。”

    “什么现象啊?”杨欢笑有些迫不急待的说

    “看来你们是没有在这方面留意啊。”孙主任苦笑了一下说,“是这方面的报道,比如说是某一个地方建了一座耶稣教的教堂,那些广播电台和电视台以及报纸和杂志就普天盖地的报道说是我们国家施行了新的宗教政策后,各族人民信仰自由,某某地方又新建了一坐基督教或天主教堂,于今日竣工,某某主要领导参加了竣工典礼。”说到这里,孙主任看了看众人后问道“你们说这是不是对耶稣所创的基督教的支持和鼓励呀?”

    “是,是,是,这的确是对基督教的一种精神和政策上的鼓励。”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而且甘文生还补充的说道,“现在的土地的供应很是紧张,而且管理也是非常的严格的,我们家是个大的家庭,我家和我叔叔家挤在一个院子里,我们向政府伸请过新建房宅基地,可是却一直不批准,可是我们的村子里去年建基督教堂,却是一下子给规划了一处很大的基地啊。你们说说这是什么道理啊?”

    “你这个就不说了,不管怎么的来说,是为自家建房子的,咱们且不去议论它了。”孙主任叹了口气情绪有些激动的说,“我们的乡中学校的房子有些紧张,他们前年就伸请扩建一些教室,可是上级政府却一直不给批准,说是土地资源泉紧张,让学校里坚苦一些。但是他们后来却批准了基督教会所建教堂的伸请,而且面积还是相当的大的。”

    “哦,你说的这个情况我也知道,并且我也去了现场几次,这的确是令人气愤但却又无奈的事情,我们在这里也就只是书生报国空议论。,”校长苦笑了一下说,“你刚才不是说政府也在一味的打压佛教和道教吗?我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方面的消息啊?而且是新闻媒体也没有报道过啊?”

    “怎么没有呢,报纸和广播电台及电视台是经常的报道的,只不过是他们没有直接的而是间接的报道而矣。”

    “可是我们无论是从直接的还是间接的都没有发现或者是看到过这样的报道路啊》”校长有些不解的说。

    “哦,是这么回事,这种报道说白了就是从反面的报道的。”孙主任笑了笑说,“这只不过是你平时没有注意罢了。”

    “从反面的报道,而且是我们平时没有注意?”校长有些如坠五里之云雾,他更加的不解,“你越说我越糊涂,你就不要这样的绕圈子了,还是直接给我们说说清楚吧。”

    “其实这一切都是很清楚的明摆着呢,而且也是显而易见的。”孙主任说道,“我一说你们就会明白的。”说到这里的孙主任看了看众人后继续的说道,“你们平时是不是也经常看到这样的新闻,说是某某地方的人们集资修建了当地的一座寺庙或者是道观,但是这样的新闻报道同时还会有这样的评论,与其说是评论道不如说是批评,他们是这样说的,说是当地的学校房屋破烂不堪,教学设备落后,他们用这些钱不去投资教育,却用这些钱修建寺庙,大搞特搞封建迷信活动……。当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不要说不会有领导会主动的出席这样样的议式,相反的是他们如躲瘟神一样的避之唯恐不及。你们说这不是厚此薄彼吗?”

    听孙主任如此之说,众人无不点头赞同,由其是甘文生他在肯定的同时,又有了一个深刻的比喻。他说:

    “您说的非常有道理,但是我认为,我们的国家及政府在这方面的立场上所持的偏见的程度并不是厚此薄彼那么么浅淡,而是冰火两重天,也可说是一捧一杀。”

    “对对对,你说的是非常的形象,县长也是这么说的,正是在这样的现实的情况下,佛教和道教就象是沙漠的水一样越来越少了,直至今日已经是断断续续的不成流了,也就是说,距离干涸之期已是为期不远了,而形成了鲜明对比的是那些基督教和天主教的教堂却象是雨后的毒蘑菇一样道处都是,而且是越来越多,如今已是泛滥成灾了,而那些信徒们就象是初夏的蚊蝇一样是越来越多。到现在,这种情况,已不仅仅是一种现象了,而是一种灾难。一种毁灭性的灾难……。”

    孙主任说到这里时,杨欢笑打断了他的话后问道:

    “既然已经是灾难了,可我们的政府为什么不加以制止呢?如果是这样的话,也可以减去多少人间的不幸啊。”

    “那不行啊,因为他们所有的行为都是打着宗教活动的旗帜,那是受法律保护的,如果是我们要从中制止的话,就会被扣上破坏宗教活动的罪名的,所以每一个领导一遇到这种情况就犯难,对此,他们是能推就推,实在是推不脱的就只有昧着良心站在基督的阵营里了。”

    “那……那如此说来小惜的事情你们也不管了?”欢笑神情有些紧张的问。

    “不是我们不管,而是我们管不了,不经说咱们教育办没有执法权,就算是公安局也不敢管啊,否则的话就会酿成国际性的大事件啊。”

    “我就不相信,就他们这些歪门邪道的地痞污赖有能力把这个事件弄成国际事件。”甘文生不信的说道。

    “怎么不可能呢?”校长比竟是年长经历多的人,他说,“如果是政府制止了他们的活动动的话,他们就会向他们的上一级的教会组织汇报,当然了他们是不会如实上报的,他们会颠倒黑白混淆是非的从有利于他们的方面说的,他们的上级组织接到他们的汇报后就会向同一级的政府施压,如果是不成的话,他们也向他们的更上一级组织汇报,就这样他们会逐级的向上汇报的,直至他们的问题得到他们所满意的解决,不然的话,他们会把这些事情捅到国外的基督教团体,这样,他们在国外的势力就会为他们摇旗呐喊,擂鼓助阵的。同时他们还会找一些仇视中国的新闻媒体进行歪曲事实的报道,这样的话,就会引起外国政府的重视,之后他们就会直接的向中国政府施压。最终的结果就是咱们国家为了息事宁人,就会屈服,当然了在这样的情况下,那些主持正义,秉公执法的政府官员也就要倒霉了。”

    “难道说耶稣教的基督徒们就那么厉害吗?”杨欢笑有些不满的问。

    “岂止是一个厉害就可以说清的事啊,他们简直是神通广大,手眼通天啊!”孙主任说到这里,甘文生有些不服,他张嘴刚要说什么呢,就被孙主任制止道,“你要说什么,我心里清楚,我知道你是不相信我的话,但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听了后你就自然清楚了。”

    “什么事啊,你说来我们都听听。”众人感到好奇,便几乎是同时说道。

    “别慌,听我慢慢的说,这件事情是咱们的县长的亲身经历,这是他亲口告诉我的,咱们的县长原来是城东一个乡的副乡长,而且是主管司法的副乡长。那一年,他们乡发生了一件基督徒违法活动,当是他是负责治安的法制工作的副乡长,但是因为他当时是生病住院,没有办法工作,于是,他的上级,也就是乡长就根据事实秉公办事处理了这一恶性的案件,但是没多久,这个案子翻了案,那个乡长也就被冠以破坏宗教活动的罪名被撤职查办了,于是他也就由副乡长提生为正职的乡长了。直到现在他每每想到这件事情后就不由的一阵的后怕,试想,如果当初不是他生病住院的话,那么被撤职查办的人就是他了,这件事情给他的影响实在是太深刻了,所以直到现在,虽然他已是一县之长了,但是想想来,他还是背上出冷汗。”

    “老伙计你说的这个太玄了吧,就象是传奇小说一样,是不是县长为了打消你的念想,便故意编出这样的一段荒诞不经的故事来劝退你呀?”

    “看你说的,我就知道你也会这么说的,其实不要说是你,就连我当初不也是不相信吗,后来有一次在县里开会,我碰到并认识(是我有意结识他的)那个乡教育办的主任,并从那那里得到了证实,县长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

    这一下杨欢笑他们有些坐不安稳了,她急切的问道:“你们这么一说,那惜惜的事情你们还想不想管了?”

    “不是想不想管,而是能不能管。就算是我们想管,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啊!也就是说我们根本就没有那个执法的权利,如果是我们有执法权力的话,我霍出这个细菌官不做,我也要管。可是我就也是无能为力呀,就算是我和你们一起去,也还是落个和你们一样的下场。”

    “那惜惜怎么办呢?”余玲玲就要哭起来了。

    “能怎么办呢,我们是所有的办法都想过来了,都是鸡蛋打石头。”

    “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粉法了吗?”

    “什么办法呢,我们是山穷水尽啊!”

    “山穷水尽?那不就好了吗。”杨欢笑惊喜道,“只要我们再想想,兴许还会柳暗花明又一村呢。”

    听杨欢笑如此一说,孙主任也是一乐,但是他这也只是一种无奈的苦笑,那笑就象是用黄莲木雕刻的一样。他一边笑一边摇头:“我说山穷水尽无计可施是为了好听一点,其实我们这就是黔驴技穷。”

    “啊,你这么说范惜惜她就只有……”杨欢笑不最往下起了。

    看到这个学生如此的伤心,孙主任感到鼻子发酸,他声音有些哽咽的说;“那就只有听天由命了。”

    就这样,杨欢笑他们一行是带着希望而来。回去的时候不仅仅只是失望,而且还有内心深处的疼痛。看来好的同学范惜惜是凶多吉少了,说到现实一些就是在劫难逃了。上课的时候,欢笑也是心不在焉的,一门的心思全在小惜的身上,就这样,一个上午,杨欢笑就是在这种恍恍惚惚中渡过的,为了这个事情,她中午做饭也没有心情做,欢乐和欢悦也知道姐姐的情况后,就让姐姐歇着,由她们两个来做,直到下午上课她仍就在考虑着这件事情,以至于思想走神,不到一节课的时候老师就已经是提醒了她几次。对于她这种魂不守舍的样子,余玲玲也是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她已经是劝了她几次,要她放下这个节,但是她却不能,是啊,在所有的人都放弃的时候,杨欢笑却没有轻易的罢休,她要尽已所能的来保护这个同学。经过在三的考虑,她决定再去一次惜惜的家,这次她要尽力的说服惜惜的父母,使他们同意让小惜接受医生的治疗。当然了,她也知道,她所面对的阻力甚至是危险,但是她也想了,为了同学,就算是再挨一顿打,她也无所畏。开始她还想和玲玲及甘文生一起去,这样也好有个壮胆的,但是后来又一想,如果是可以的话,自己一个人就行,如果是不可以的话,就是再叫上两个人也是无济于事,而且,也让他们跟着自己遭受危险。与其是那样,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去呢。于是在下课后,她便第一个离开了教室,向物理课老师的办公室走去。

    请过假后,她就往校外走去,但是刚一到学校大门那里发现玲玲和甘文俊也站在那里,她就有些奇怪的问:“你们怎么在这里呀?”

    “等你呀。”

    “等我?”

    “是啊。”

    “那你们知道我去哪里嘛?”杨欢笑有些不好意思的问。

    “当然知道了,你不是要去惜惜家吗?我们就一走去吧”

    “去惜惜家?你们怎么知道我要去小惜家呢?是不是物理老师告诉你们的,不会吧,我是刚请完假就出来了。”想到这里,杨欢笑更加奇怪的问道“你们不会是未卦先知吧?”

    “未卦先知?还真叫你说对了。”甘文俊做了一个瞎子算卦的样子。

    “哎哟,我不和你说了。”杨欢笑故做生气的说道,“你不说我问玲玲,哎,玲玲,你们是怎么知道我要去惜惜家?”

    “我也是猜的,不过我的猜测并不是空穴来风,我是有根据的。”余玲玲说道,“我还不了解你吗?看你今天的表情,我就知道你没有放弃,再加上你下课第一个冲出教室,这在以往是从没有过的事情啊,当是我就想你肯定有事,我就在后面叫你,可是你只顾走呢,根本就没有听到我在叫你,于是我便跟着在你后面,发现你去了物理老师的办公室后,我就知道你要去请假了,而且根据今天所发生的事以及你的表现,我就猜测你是要去惜惜家的,我想你要去小惜家一个人怎么能行呢,我还是要陪你一起去吧,但是我想咱们两个人也太少了,于是我就叫上甘文俊了,但有一点先声明,叫上甘文俊并不是我害怕,也不是要拉一个垫背的,而是我知道他人聪明,要是我们遇上什么难缠的事情,也可以让他帮我们想想办法出出注意。”

    杨欢笑知道玲玲说的有道理,他从心里感激这两个愿意于她共患难的同学,但是嘴上却说:“你看看你玲玲,就快成推理侦探家了,你这样的推理才能,将来不做侦探就屈才了。”

    “那还有说,走吧,咱们出发吧。”玲玲没有理会笑笑的调侃,而催促道,“咱们早去早回。”

    杨欢笑说道:“你们还没有请假吧。”

    “那好,我现在就去请假去。”甘文俊边说边走的说道,“玲玲就不用过去了,我连你的假一同对老师说说就是了。”

    当甘文俊请假回来的时候他一手推了一辆自行车。杨欢笑说道:“我说你去这么长时间,原来是去借车子去了,这一辆是你的另一辆是谁的呢?”

    “是谁的你就不用管了,反正你只管坐就可以了,这样总比我们步行要快的多的多。”甘文俊说完后叫玲玲,来,你还不快接一辆过去。“

    余玲玲接过一辆自行车后打趣道:“我还以为你一个人骑两辆自行车呢。”

    甘文俊说:“俗话说,男女有别,也叫做男女授受不亲,欢笑的车技不行,你就带着她吧,我一个人骑一辆。”

    “为什么呀?!”余玲玲反对道,“这还是顶头的风,我哪儿有那么大的力气呀。我看还是你带吧。”

    甘文俊笑着说道,“古人云,男女有别,授受不亲吗?”

    “你要是这样说也行,不过古人还有‘权宜之计呢’ 要知道我身上的受伤之处还在隐隐做痛啊。。”说完后,余玲玲故做了一个痛苦壮。

    “好了,别再谦逊了,等我的车技达到你们的水平之时,我就天天的有事没事的带着你们,一定会把你们带给我的全部都还给你们。”杨欢笑催促道。

    “那有利息吗?”甘文俊说着已经是骑上了自行车。欢笑也随着坐在了后座上。

    这一路上,刚开始的时候,他们还说说笑笑的,但是后来一提到范惜惜的情况,以及今天的之行的目的之后,三人便不在说话了,一个个显的是心事重重的。

    就这样,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他们来到了惜惜的村庄,刚一到村口,他们发现一些村民们看他们眼神有些异常,他们便感觉到有些说不出的恐慌。也就是带着这样恐慌的心情,他们进了村子,由于这里的道路是泥土路,再加上没有管理,下雨的时候一些拖拉机等重型车在地面上压了很深的车辙,根本就没有办法骑车。他们只有下来推着车走。越往前走,他们越是感到有些异常,要知道,这么冷的天,人们在没有事的情况下一般都是躲在屋子里不出来的。可是今天,这外面怎么这么多人呢,而且都是神神秘秘的。当他们来到惜惜家大门前时,发现这附近聚集了很多的人,于是一种不祥之兆袭上了杨欢笑的心头,她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咽上了,她的心情有些紧张的向一位村民询问道:“这么冷的天,你们这么多的人在这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了?”

    “可不是吗,你们是惜惜的同学吧?”

    “我知道她,她来找惜惜的时候我见过她几次。”村民说着用手指了指玲玲。

    余玲玲知道,自已来过几次,所以有村民们认识她也是件正常不过的事情。于是她便向这位村民问道:

    “大婶,惜惜的情况你知道吗,她现在怎么样?”

    “唉,别提了。多好的一个女孩子啊,就这样毁了。”这位大婶无限伤感的说道。

    “您说什么呀?”杨欢笑象是没有听明白一样,连想都没有想的就急切的反问道。

    “她已经是死了,也就是一个小时前的事情了,我们也是刚刚知道这个消息的。感情是你们还不知道吧?”另外一个村民接着回答道。

    村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对于杨欢笑他们来说却无异于晴天霹雳,虽然对于惜惜的情况,他们都有过各种各样的猜测,但是最坏的猜测也只不过是惜惜的病情加重,从没有想过这样一个鲜活的生命竟会如此逝去。这冷酷的现实是让他们无论如何都是无法的接受。三个人一下子都懵在那里了。就象遭到电击的鱼儿一样,傻愣愣的呆在那里犹如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