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流年,到我身边来。”

    玉尘宵依旧坐在靠窗的位置,声音平静低沉却给人无限的压力。

    得救了,流年微微一笑,抓着糖葫芦走向自己的座位,低声问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玉尘宵并未回答,拿起旁边的餐巾擦了下嘴巴,说道:“拿好你的东西,我们该走了。”

    “哦!”流年拿起放在桌子上的剑,刚要起身,裘正丰便过来了:“玉二庄主,刚是你出暗器伤我?”

    “我只是提醒一下,你还不配和我的人动手。”玉尘宵坐在位置上撩起慵懒的眸看着他,伤人的话说的是那么理所当然。

    “你……”裘正丰气得脸通红:“你也不过是借着七公主以及风家堡的名义壮大逍遥居罢了,也就会玩些暗器之类的下三滥招数,有能耐你和我正式比过。”

    说着他便拿出自己手中的剑,剑刚出窍,便被人握住,裘正丰侧眸一看,惊讶道:“大师兄?”

    “三师弟,给玉二庄主道歉。”任易阳抓住裘正丰的手将剑送回剑鞘,说道:“我们是来参加医药堂约见的,不是来闹事的。”

    “大师兄,是他先拿暗器伤我在先。”裘正丰不愤。

    “道歉。”任易阳的口气不容置疑。

    裘正丰不情愿的收回剑,赌气的说道:“对不起。”

    “记住,会咬人的狗不叫。”玉尘宵微微一笑,拍了拍裘正丰的肩,带着流年忆瑶二人离开。

    “你……”裘正丰被气得说不出话,正欲拔剑便被任易阳再次拦住。

    “大师兄。”裘正丰气恼的看向任易阳,满眼的不解。

    “我们两个不是他的对手。”任易阳目光阴沉:“报今日之仇来日方长,何必急于一时。”

    大街上,流年吃着手里最后一串糖葫芦,含糊不清的说着:“刚刚你离开时候说他的那句话是在说他是会叫而不会咬人狗吗?可是,这样子,你好像也骂了你自己哎。”她说着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玉尘宵,将声音压低:“他是会叫不会咬人的狗,而你……就是那只不会叫的狗啊!”

    “乱讲。”玉尘宵声音一沉,流年忍不住缩了缩脖子,虽然他对待自己不像对待外人那样子冷酷无情,可是她还是会害怕他偶尔散发出来的强大气场。

    “为夫哪里像狗?为夫明明是一匹狼。”

    “切。”流年白了他一眼,嘟囔道:“白眼狼。”

    “你说什么?”玉尘宵目光深邃的看着她,真是给她惯出脾气了。

    流年立刻义正言辞:“我是说你是狼,霹雳武大郎。超级厉害。”

    说着不忘竖出自己的大拇指:“师傅最棒。”

    “娘子徒儿,溜须拍马的功夫自学成才哈。”玉尘宵上扬了唇角,领着忆瑶向前走去,流年冲着他的背影吐了吐舌头,哼,武大郎。

    大街上人来人往,随处可见武林中人,平日里安静的小巷此时也热闹非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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