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又取笑我了,我这不还是和姐姐学的,”紫衣不好意思的笑道,“嗯,不错,懂得学以致用,”如沁点头,“紫衣,今后你有什么打算,难道,你们要一直这样下去,”她指的是她和影的关系,在她的潜意识里,她还是觉得如果两个人相爱,就不要为了一些琐事浪费大好时光,人的一生能有多少时光给我们浪费,所以,能珍惜的就好好的珍惜,

    朝堂上

    “对于这件事不知大家有何意见,”司徒逸掷地有声的声音回荡着大殿中,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因为他们也毫无办法,“都沒有办法吗,”其他他早就想到了,之所以会在朝堂上提及此事不过是希望有人能够解决,但结果他失望了,

    “主子,”水清婉换上一件月牙白的透地春罗,衬底是藕荷绉纱女袄,下着一条素白秋罗绸裙,乌黑的发髻中嵌着一支别致素雅的簪,微风斜雨让云鬓发絮有如飘荡在风中的柳丝,纤柔似水,绝美出尘,可谓为天姿绝色,

    可是男子并沒有被她的天姿绝色给迷倒,在他的心里,只有如沁才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司徒逸那边的情况你打探得如何,”男子冷到骨子里的声音响起,让跪在地上的水清婉为之一震,主子的意思是,水清婉不解地看向黑衣男子,

    自从认识黑衣男子起,水清婉从沒见过他穿其他颜色的衣服,她根本就不知道,黑衣男人是來自地狱的修罗,更是來自地狱的杀手,

    “盯紧司徒逸那边的一举一动,如果你能将如沁从他身边抢过來,那就是大功一件,办好这件大事,我会奖赏你的,到时候你想要什么有什么,”黑衣人说起如沁的时候,脸上含笑,

    “是,”水清婉虽然万般不愿,但还是去做了,如沁,看來,你真的挺招人喜欢的,居然这么多人多想得到你,水清婉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父皇,关于今夜发生的事情,我想去试一试,”“寒儿有什么好办法吗,”听到儿子出声,司徒逸有些欣喜,“暂时还沒有什么好办法,但是儿臣想去试一试,”司徒寒说道,“好啊,就算不成功,朕也不会怪你的,”“谢父皇,”

    “皇上,微臣愿意与太子殿下一起,”“准了,”司徒寒看向龙贺二位将军,脸上露出了笑容,虽然对他们二位将军不是很了解但司徒寒潜意识里觉得他们很正派,但他也能果断的说他们就是好人,毕竟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他们的人品如何,还有待考证,

    “如此最好,寒儿,你有什么不懂得可以请教二位将军,”司徒逸的语气里有对龙少华和贺小熙的敬佩,连父皇都礼让三分的人想來人品应该不会太差,

    早早散了朝,司徒逸退下龙袍换上了洁净而明朗的白色锦服,内松外紧十分合身,发丝用上好的无暇玉冠了起來,眼睛很漂亮,深邃幽蓝如深夜的大海,冰冷寒冽也应该如深夜的大海,鼻若悬梁,唇若涂丹,肤如凝脂,

    “皇后去哪了,”回到听雨阁,司徒逸沒见到如沁有些生气,“回皇上的话,皇后娘娘和郡主在御花园聊天呢,”一个不怕死的宫女出声,“嗯,”司徒逸闻言脸上的表情才微微好了些,

    哎,才一会沒见,他想她就想得要命,要是以后他们之间谁先离开了,那另一个肯定会受不了的,

    御花园里,紫衣和如沁在话家常,通过紫衣的一系列叙述,如沁大概了解到紫衣生活的情况以及遭遇,“紫衣,这些年苦了你了,”如沁有些愧疚,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的话,这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沒有什么委屈的,如果我真的不能坚持下去,我早就來找你们了,”紫衣苦涩一笑,明明不想再踏足尘世,不想再管尘世的事情但她还是不由自主的踏入了尘世,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來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原來你们在这啊,害的我好找,”“恋月,你來了,”如沁熟络的拉过石恋月让她坐在身边,“还说呢,找到紫衣了,也不告诉我一声,要不是小风回去说了,我还不知道呢,”石恋月说道,要知道,她本是堡主的女儿,一直在深闺中所以几乎沒有什么朋友,如沁和紫衣就是她的朋友,还有刘苑月,那个坚强独立的女子,

    “苑月怎么沒有一起來,”每次有什么事情刘苑月也不会选择错过的,“苑月不來自然是和司徒夜腻在一起啊,这两人也真是的,每天都腻子一起,小林都这么大了,感情还是这般的好,”

    “他们也是经历千山万水才在一起的,”如沁感慨,他们这群人里,大家现在都找到了自己的幸福,现在就剩紫衣了,两个人将视线转移到了紫衣的身上,“你们这么看着我做什么,”紫衣见如沁和石恋月看着自己,还有那坏坏的笑,让她忍不住打颤,

    “紫衣,我们要干什么想必你也知道,”如沁笑着说道,“我,我不知道,”紫衣幽幽的说道,“好了,不跟你打哑谜了,你和影最近发展的如何,”问的是石恋月,如沁也很好奇,“就那样,”紫衣淡淡的说道,脸上的笑容也敛了去,

    她不明白,为何所有的人都希望他们和好,难道,在大家的眼里,大家都希望他们在一起,不会的,就算是她愿意,他也不会同意的,

    “紫衣,你在顾虑什么,我记得你以前可不是现在这样的,以前的你比现在开朗多了,现在的你虽然成熟了许多,可是我却感觉不到你是快乐的,”石恋月说的沒错,她变了,自从离开影她就变了好多,连她自己都不喜欢现在的自己,可是那有什么办法,这只能说明,人是会成长的,

    说起來她要感谢影,要不是影给她上了一课,她也不会懂得人心险恶,她也不会懂得,原來这个世上爱情才是最伤人的东西,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一个人之所以会变有很多原因,也有可能令你改变的是你最爱或者最讨厌的人,也有可能是一件东西,总之能让自己发生改变,就说明这东西对你來说是特别的,是不一样的,或许它会影响你一辈子,也或许它只影响你一阵子,关键还要看你对这件事的执着程度,紫衣之所以会变成如今这样,和影有着莫大的关系,所以说,要想让她变成以前的样子,影必须要下一番苦功夫,

    生命无法用來证明爱情,就像我们无法证明自己可以不再相信爱情,在这个城市里,诚如劳力士是物质的奢侈品,爱情则是精神上的奢侈品,可是生命脆弱无比,根本沒办法承受那么多的奢侈,

    紫衣也不知道自己和影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她唯一清楚的一点就是,她不敢再轻易的交出自己的双手,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她怕自己再次叫出自己的双手,最后还是会被无情的抛弃,请原谅她的胆小,所以她宁愿沒有交付自己的真心,只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还是正常的,不会再轻易的伤心,

    “如果背叛是一种勇气,那么接受背叛则需要一种更大的勇气,前者只需要有足够的勇敢就可以,又或许只是一时冲动,而后者考验的却是宽容的程度,绝非冲动那么简单,需要的唯有时间,紫衣,你何不再给他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如沁问道,

    “我……”紫衣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她知道,她不能这么轻易地就原谅他,“紫衣,你不能这样想,如果你总是这样的选择逃避,是解决不了问題的,你不相信他,那我们可以一起帮你,但是,最主要的问題还是在你,”

    “好吧,我就再给他个机会,”“对嘛,”石恋月笑道,“好了,不早了,今日就留下來一起吃饭吧,下午我还有事要你们帮忙呢,”如沁说着起身往外走去,“不知又要我们帮什么忙啊,,”石恋月问道,

    “你总算是回來了,我都找你好一会了,”司徒逸见如沁回來了兴奋不已,“什么事啊,这么着急,”“还能有什么事,自然还是咱儿子的事,”“儿子,儿子怎么了?该不会是他又闯什么祸了吧,”如沁漫不经心的说道,

    “不是的,儿子说,关于叛军的事情他想试一试,”司徒逸将早上的事情说了一遍,如沁听了后,沒有太大的反应,“真的,不愧是我的儿子,”如沁称赞,“我还以为你会不答应呢,”司徒逸觉得自己是白担心了,人家如沁根本就是赞同的,害他担心了一上午,早知道他就去找三哥他们了,

    “爹,你会不会和娘在一起,我听他们说,你会和娘在一起的,但是不知道你是不是也……”柔儿和影相认了,但是现在关键问題还沒有解决,他爹和他娘到底要不要在一起,“爹当然想和你娘在一起,关键你娘不愿意啊,”影也表示很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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