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面白雪纷飞如临冬至而屋里面却是温暖如春至,新月原本白皙的皮肤都泛出了迷人的粉红色,卓聿衡一把握住她的手俯身而下唇细细密密的游走在细腻的皮肤上,在绯红迷人的白皙肩头摩挲:“新月,我们在一起吧……”

    新月伸手扶正他的脸:“我们不是在一起吗?”

    卓聿衡魔媚的笑容越来越深重:“做我真正的妻子,不单单是名义上的还有身体上的!”坑讽双亡。

    话音一落,他张口吻上了她的肩头重重吮吸着,她感觉到疼痛,一个劲的躲让,一个劲的缩着脖子:“……疼……”

    他忘乎所以的吻着,一手顺着她的长发不断的像哄小孩子一样:“忍一忍,新月,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是个无比绵长的吻直到原本白皙的肩头上被打上又红又深的吻痕,卓聿衡才满意的收口他就像个孩子一样看着属于自己的玩具被自己打上了属于自己的记号之后露出满意而又幼稚的笑容。

    他轻轻喘息,低头就能看见新月纤细的脖颈和肩头那块红的发紫的吻痕,浑身紧绷的难受肌肉仿佛都硬了起来。

    新月听见他急促的呼吸声头越垂越低,整个人缩在他的怀里不敢动弹,为了缓和这种箭在弦上的事态,她借口要去洗手间,刚下地,还没迈开步子,就感觉有双手悄悄的从浴巾口一路往上,她让了让,揪住了胸口的浴巾:“阿衡……”

    她纳闷,男人的大脑构造究竟是什么样的?好像有了一次亲密接触之后他的行为就越来越大胆了,就好像上了瘾似得每次看见她都要亲一亲摸一摸,她想除了那档子事就没别的可想了吗?

    卓聿衡并没有给她逃跑的机会拽着浴巾的手一寸一寸的用力,新月怕身上唯一一块遮羞布也难保于是便只能随着他的力道慢慢的移动,直到重又被裹进温热的怀抱,她坐在他的腿上胸口紧贴着他炙热的胸口,他温热的唇就覆在她的耳垂边上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难耐不已,她看见他蹙着的眉头,想起刚刚自己那句你想要我就给的承诺,心里小小的决心开始一寸寸的崩析瓦解。

    就像不怀好意的大叔再哄骗清纯无知的少女一样,卓聿衡的声音既充满了魅惑又充满了可怜兮兮的恳求:“让我抱一会,只是抱一抱我保证不做别的!”

    新月盯着卓聿衡精致的下颔脸色绯红的嘟嘟囔囔:“真的只是抱一抱?”

    “嗯……”

    新月点了点头努力的放松自己的僵硬尽可能的依着卓聿衡,只是未经人事的她似乎忘记了某句名言:男人的话能相信母猪都能上树,正常的男人且都不能百分百的去信任,更何况是一个正处在发情期的男人?

    新月就像个布娃娃一样任由卓聿衡摆布只不过是一个缠绵的吻而已,她就迷乱了心智眼前的卓聿衡都出现了重影。

    身上的浴巾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了以极其暧昧的姿态挂在窗台上面令人脑子里浮现出无限的遐想。

    几乎就是在那一刻,隐没在竹林下的傅予航在看见新月和卓聿衡甜蜜忘我的鸳鸯交颈的那一幕时,他清晰的听见自己身体里左上方的某个地方正一寸一寸的裂开,握着竹子的手一用力嫣红的血顺着手心一路往下染红了雪白的衬衣袖口,滴在雪地里溶了皑皑白雪就像一朵傲然绽放的野蔷薇一样……

    皮肤在空气中战栗,新月看见卓聿衡额上因为隐忍而挂上的汗珠,所以即使是在被扒光了的情况之下,她还是在心里告诉自己只要不捅破最后那层纸就由着他吧。

    皮肤和皮肤贴在一起没有一点点的空隙,因为衣不蔽体新月本能的抱住卓聿衡,她的主动拥抱在他看是进一步的邀请,女孩独有的软绵香甜就如同一块香气四溢的椰子糕一样,让他一心只想吞进肚子里从此占为己有。

    而事实是卓聿衡也真的那样做了,尊重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是一方面,促使他一定要把新月变成自己的还是躲在竹林下的傅予衡,所以他决定了不再做正人君子,反正迟早以后傅新月都是他的人,早走晚走都不会影响到这个结局,不如提前吃进肚子里至少让傅予航知道有些东西既然亲手放弃了那就别想再从他卓聿衡手里要回去。

    就在新月被卓聿衡折腾的云里雾里整个人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整个人腾空然后两肩被重重的往下一按,一瞬间下身一阵钝痛如用一块肉被活生生的劈开,疼的她大叫一声眼泪顺流而下:“卓聿衡,你说过只是抱一下的,骗子。”

    卓聿衡也被她绞的生疼额头上的汗越挂越多,明明他也疼可却还依旧强忍着:“这不是抱着呢吗?”

    “你无赖,很痛,出去……”

    他轻手轻脚的去擦她的眼泪:“忍一忍,忍一忍就不痛了!”

    她负气似的别过头:“你骗人,刚刚你还说不做的!”

    为了缓和疼痛她稍稍变换了一下角度身下只不过稍稍一用力,卓聿衡便缴械投降,他自嘲,原来他的第一次也怎么快?

    他俯在新月身上轻喘,目光紧紧的盯着窗外那一片高大挺拔的黑影子慢慢的转身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之后他唇角微微上扬,收回目光他一眼便看见她光滑的后背上凸起的一粒粒小毛孔,他不停的摸着她的长发从头顶到发尾一下一下的就像是在哄着一个生气的孩子似得。

    新月像只树袋熊一样紧紧的勾着卓聿衡的脖子,第一次带来的疼痛以及内心的羞愤外加不甘,本想狠狠的发泄一下可又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才好。

    几乎疼的僵在了卓聿衡的腿上他稍稍动一动她都觉得下面火辣辣的磨的疼痛彻骨,虽然看不见可她明显的感觉到身下有温热潮湿的液体黏在肌肤上难受极了。

    俯在卓聿衡的肩头上她疼的意识都开始有些涣散了,她迷迷糊糊的想卓聿衡根本就是个骗子,他不是说过的一会就不疼了么可这会怎么疼的越来越厉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