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傅予航送到了洗手间门口,金叔替他开了门并且很客气的开口:“傅少爷请。”

    傅予航点了点头自己进了洗手间并在金叔的注目下关上了门,几十秒后洗手间的门轻轻的被拉出了一条缝隙,看见金叔渐行渐远的背影傅予航蹑手蹑脚的出了门紧随其后。

    金叔并没有进卓聿衡的卧室,只是在门口催了两人一声得到了回应之后便离开了。

    傅予航一边往卧室靠近一边环顾了一圈四周,这里的采光十分好,透过阳光他可以看见自己折射在地毯上倒影,走廊两边很有规律的每隔一段距离就放着一些瓷器古董,墙上也偶尔可见到一些名画,路过三楼小客厅的时候看见里面赫然挂着的一张全家福,他微微的眯上了眼睛,眼神在一家之主卓璟和他身边的萧然身上停留了好一阵子。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一个什么样的心态,总之他几乎是不受控制一样的在卓聿衡和新月的卧室门前站住,隐隐的他听见了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原本垂在腿边的手慢慢的紧握成拳青筋尽显。

    “卓聿衡拜托你能不能被乱动?好不容易刚对准了就要进去了……”新月的声音透着股娇嗔和急促。

    “……你轻点……”

    “你别动啊弄痛你我可不负责!”

    “你这么磨磨唧唧的,什么时候才能放进去?”

    “要不你来?”

    听到这的时候,傅予航确定自己是真的无法继续在呆下去了,他愤愤的转身脸色铁青离开的时候身上还卷起一股子煞气,新月嫁给卓聿衡的确和他有密不可分的关系,可那个时候他是觉的像卓聿衡这样一个半身不遂的病人根本不可能做出什么夫妻之实的事情来,只是他千算万算却算错了新月,他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便臣服在卓聿衡的脚下,并且还这么主动的去迎合他做那些苟合之事?

    苟合?想到这傅予航恨不得甩自己一巴掌,人家是夫妻,夫妻上床也算是苟合吗?

    卧室里新月就半蹲在卓聿衡腿边,一旁的床头柜上放着医药箱,帮他彻底包扎好伤口之后她不禁松了口气,伸手擦了擦额头上面竟然有密密麻麻的冷汗,她想帮卓聿衡这个龟毛上药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刚刚把药粉塞进伤口里他就动个不停,话又说回来了面对卓聿衡龙非池这个私人贴身医生究竟是怎么活过来的?

    卓聿衡看了一眼自己包扎的不算平整的食指:“你这种非专业的处理手法值得信任吗?你确定不需要找非池过来一趟吗?”

    新月正在收拾医药箱听他这么一说啪的一声扔掉了手里的绷带:“我以前受伤的时候都是这么处理的,我不是照样活得活蹦乱跳的吗?人过的太细致不见得是什么好事!没听说过一句古话吗?”

    卓聿衡瞥了她一眼:“什么?”

    新月嘿嘿笑了一声:“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卓聿衡略有些冷傲的哼了一声:“谬论……”

    新月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整理东西:“得得得……我就知道会这样谬论就谬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