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在林雪儿的小公寓里,咯咯的娇笑声和轻嗔的责备声充斥满了整个屋子,两个同样美丽魅力的成熟丽人,在那里很沒节操很美形象的追逐打闹着

    终于,打闹累了的林雪儿和夏侯扶醉又重新的坐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只是怎么看两人都是一副双腮染红,而且都是头发微乱衣冠微不整的样子,真的很容易让人遐想连篇(咳咳太邪恶了,)。(小说阅读文学网)

    “你说你这人,心里有了人家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儿,有必要在我这个你最好的闺蜜面前遮遮掩掩么。”夏侯扶醉轻理着自己有些微乱的云鬓,有些小喘的如是说道。

    “严重声明,我可沒说我的心里有了他了,我只是说对于他的那份理性的责任我很有好感好不好,。”林雪儿依旧有些违心在那里欲盖拟彰。

    “好好好。”夏侯扶醉扶额,“你心里其实还沒他,只是单纯的对他有了些欣赏,我这样说总行了吧。”

    林雪儿嗤之以鼻,“不來事实就是这样。”

    “行~我的亲亲雪儿,算我自己无聊的多想了行不行,你不许对我见怪知道么。”此时的夏侯扶醉很给林雪儿面子,她知道自己的这个闺蜜毕竟只是情窦初开,还有些不太适应的拉不下自己的脸面,所以,必要时的适可而止还是完全有必要的。

    “只是我很好奇。”夏侯扶醉继续说道,“他到底是那个地方让你对他很是欣赏啊。”

    听到夏侯扶醉这么问。

    林雪儿终于端正了自己的心态,幽幽的一本正色的说道:“扶醉你知道‘不爱其亲而爱他人者,谓之悸德;不敬其亲而敬他人者,谓之悸礼’这句话么。”

    “我知道啊。”听到林雪儿说出这句话,夏侯扶醉不禁也是神色黯然了,同样幽幽的说:“这是《孝经》里的一句话,我怎么会不知道呢,只是我个人感觉这句话并不一定完全有道理。”

    “你这话怎么讲。”林雪儿一脸疑惑的看着夏侯扶醉。

    “呵呵”夏侯扶醉一脸的苦笑神色,“雪儿,你觉得我这人是不是悸德、悸礼的一个人,你说实话,说你最真的对我这人的认知评价。”

    “你当然不是那样的人。”林雪儿大声的急急说道:“你连对我这个朋友都是那么的亲和谦让,不遗余力的那种,由此可见,更别说当你面对自己的家人的时候了。”

    “呵呵,是这样么,雪儿你再好好想想。”夏侯扶醉摇着头,脸上的苦笑之色更胜。

    林雪儿:

    因为听到夏侯扶醉这么说,林雪儿有些语顿了,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夏侯扶醉的某些经历,例如,她和她的母亲都是被她的父亲为了仕途上的进步,而抛弃了的存在。

    “可可是那是因为你的父亲悸德、悸礼在前,所以你不愿搭理他的这个事情责任不在于你,因为这本來就是在他负你们母女在前,所以你并不是真的悸德、悸礼,而是事出有因。”

    “是啊,正是因为这个我才说那句《孝经》里的话不一定完全有道理,因为确实是他悸德、悸礼在先,虽然我知道她是我的父亲,而且这是不争的事实,但是但是他那样对待我的母亲,雪儿你说,这怎么能让我对他有德有礼呢,。”说道这里的夏侯扶醉已经开始嘤嘤抽泣了,浑圆的双肩都开始一抖一抖的了。

    “是啊。”林雪儿轻轻的环住了夏侯扶醉那浑圆的肩膀,“我现在也开始觉得那句话不是完全恰当的了,因为人生里,有些所谓的悸德、悸礼,确实不能依照那个做为标杆,而是应该参照现实情况來下定论。”

    “这还不算呢。”夏侯扶醉听到林雪儿这么说,彻底的有些崩溃的抱怨开來,“雪儿你知道么,他不光心里对我母亲和我的抛弃不思悔改,而且而且还是为了他那该死的政治前途,两个月前居然找到了我,说什么要给我顶下一门亲事,还说对方是那个家世显赫的江东廖家的第三代领军人物,他这么做,其实就像來个政治联姻,为了自己仕途考虑,你说你说我还能在面前不悸德悸礼么,,他从來只为自己考虑,先是从我的母亲,现在又到了我,去他妈的悸德悸礼吧,凭什么,我凭什么对他这样的亲人去悸德悸礼,,呜呜~”

    看到夏侯扶醉提及伤心过往,林雪儿除了智能暗怪自己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剩下的只能坐在那里拍着夏侯扶醉的肩膀无声的安慰她了。

    夏侯扶醉哭的很伤心,现在的她完全释放着心里的不满,倾诉者自己的不幸,因为有些委屈,她只能在自己这个视为亲姐妹的闺蜜面前诉说,虽然她已经有了一个爱自己,自己也爱的男朋友,但是正是因为爱,不能让他为自己的事儿嗟叹神伤,所以同样的不能开口诉说

    良久,痛快的哭诉出來的夏侯扶醉,随着压抑许久的情绪发泄了出來,心情也开始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现在说说你吧。”夏侯扶醉把自己的脑袋从林雪儿的肩头上抬了起來,先是抹了把脸上的泪珠,再从面前茶几的纸抽盒子里抽出了一张面纸,然后很沒形象的擤了一下鼻涕,“你为什么会把你的那个刘小兵和那句话联系到一起了,我很想知道事情的具体缘由。”

    林雪儿闻言直接有些呆若木鸡了。

    自己的这个好闺蜜刚刚从自己的哀怨情绪里走出來,现在又开始八卦起自己的事情來了,难不成这就是所谓的女人善变的另类解释。

    买糕的,林雪儿有些扶额无语了。

    姐姐啊,就是因为我的那句想说他的一句话引子,你就哭了个一把鼻涕一把泪了,这要是我继续这个话題,说出那家伙否和那句话的那些,正是你沒有得到过的渴望的品质,你还不是要直接哭死了啊,,拜托,咱不带这样儿的行不行,你这是要陷我于不仁不义的境地啊。

    看到林雪儿不说话的在那里沉思,夏侯扶醉疑问道:“怎么了雪儿,你沒有听到我的话么。”

    “啊~”林雪儿突然一声轻忽,“原來都快十二点了,光忙着和你叙旧都把那家伙给忘了一干净,我是他的特护啊,他是不是饿了,他会不会尿急,天哪,那可都是我份内的事儿啊,不行不行,我现在必须立马赶过去看看,要不我就是真真的有些失职了。”

    这些话其实是林雪儿借口逃避夏侯扶醉问话的一番说辞,其实她那里知道此时的刘小兵虽然独自不是很饿,但是确实被一泡尿别的很是难受,此为后话

    “扶醉啊,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饿了的话冰箱里有现成的素材,不喜欢自己做你就叫外卖,我的电脑边上有外卖的电话,我现在必须要赶过去了,要不他万一尿了床,那我就有些责任重大了。”

    说一说完,林雪儿就直接抛出了房间,完全一副慌不迭送和落荒而逃的急迫神态。

    夏侯扶醉:

    有些惊愕,有些目瞪口呆的直接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