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地中海起了兴奋,就要行兴奋之事儿的时候

    砰~一声闷响,刚才走出去的张树轩突然冲进了别墅大厅,而且还是用滚的,绝对霸气迅猛的那种,就像是急着捉奸的迫不及待似得。【小说阅读文学网】

    随着张树轩突然间那令人猝不及防的闯入啊~风-骚的小秘书惊了个花容失色,直接抱着脑袋蜷缩在了沙发上,那里还有刚才那威武的女王范儿,至于在那里扮狗狗的地中海,同样被那声撞门声给惊的直接一个狗吃屎趴到了地上,连他那刚刚有了微热反应的小弟弟都被同时惊得连打了几个哆嗦,喷了。

    这如果挪到过去,地中海肯定会连呼:真是太奇妙,太神奇的久违感觉了,因为他真的很久沒有这种酣畅淋漓到一射一裤裆的感觉了,绝对值得连浮三大白以庆贺。

    只是那只是如果,挪在以前那是一种骄傲,放在现在那就是一种无地自容了。

    “你他妈的一惊一乍的唱什么大戏,,次奥。”看到进來坏了自己好事儿的是张树轩,地中海悲呛中带着无尽的恼恨,一个利索的鲤鱼打挺,结果沒爬起來

    “大哥,烟市出现了武装暴力分子。”张树轩顾不得解释什么,连滚带爬的來到地中海跟前,便扶起他边神色慌张的说:“大哥赶紧打电话,让你的手下迅速出警啊。”

    被扶起來的地中海本來想给坏了他好事儿的张树轩几个大嘴巴子,然后再大叱几声:滚你母亲的暴力武装分子,敢不敢再编个更夸张的理由,你特么的不就是舍不得你那小秘书被我那个么,还什么暴力武装分子,剧本都沒有写好你就敢贸然拿出來公演,老子不扇你几个嘴巴就对不起你母亲。

    沒等地中海的想法付诸行动

    “吆喝,看不出來啊,你小子还挺耐揍,被我一个掌刀放到了,又被我一脚揣进门,现在居然还能站着说话,这么皮实的沙包真他妈的给劲儿。”随着一声吊儿郎当的声音飘过,随之进來的是一个扎着小辫子的风-骚-男。

    花错,來者正是花错。

    随着花错闪着亮光的粉墨登场,他的身后同时出现了四个男人的身影儿。

    两个搀着一个,另一个手里拿着一条两尺长的方形窄木方子(这应该就是张树轩嘴里所谓的“武装”吧),至于被搀着的那个正是先前修理刘小兵的那个混混。

    “各各位大大哥,现在我带你们來來了,那么那么你们是不是先把我放了啊。”那个混混刚进门就结结巴巴的如是说,看着花错的眼神那是一个心有余悸啊,自己那满肚子的断骨头可是还沒取出來了呢,手筋脚筋更是待接治疗的状态,再拖下去那可是要命的节奏啊。

    花错沒理会他的话,而是伸手一指张树轩,反问了一句,“就是那个逼崽子指使你去暗算我小舅子的。”

    沒等鸭蛋头混混说话,看到眼前的场景儿终于有些回过什么味儿來的地中海站出來了。

    咳嗽一声,努力挺了挺让他难受的下身,“你们是什么人,你们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嘛,知道你们这是什么行为吗。”

    迅速恢复神情的地中海语气严厉的连着三问,完全就是一副斥责的光明正大语气。

    “你特码的又是谁,你在这里干什么,你不会是想站出來充大头的关上门闲事儿吧。”

    花错毫无礼貌的同样连着奉还了三问,完全就是一副无视的你算哪根儿葱的语气。

    “你。”看到自己被无视的地中海,本來就邪火满怀了,如今被面前的这个小辫子男人如此一呛,差点儿就到了暴走的边缘。

    只是他毕竟久混官场,深谙作为一个执法人员应有的必须“谦和”与追求“公正”的“服务于民”的原则。

    于是地中海的身子再次挺了挺,还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儿,就想大有泰山压顶发型不乱,正义面前大气凛然的气势隆重的介绍一下自己

    “你们知道我面前的这位是谁嘛,。”靠山站出來了的张树轩,稳住了心神,然后抢了地中海的话,“这位可是烟市地区公安系统的一把手,闫军,闫局长,你们守在他的面前公然行凶,可曾把我们的人民公安放在眼里,。”

    张树轩毕竟是刀口舔血混出來的角色,虽然先前被偷袭放到,但是想到眼前的靠山,再想到自己背后的势力,还是很快的恢复了自己以往的那种说话气魄,更主要的是,当他看到了那个变成鸭蛋头的好兄弟,又听说來者好像是要给谁出头的语气,那么他就心里明亮了,因为他知道这一定是他,那个让人修理过的刘小兵的家属來他这里找说法了。

    那么自己有必要害怕什么吗。

    地中海局长对于张树轩适时的站出來给自己捧哏儿还是很满意的,只是沒等他满意多久,张树轩突然冒出的一番话又有了想踹他计较的想法。

    张树轩介绍完地中海的“显赫”身份,继而“你们有知道我是谁么,,你们知不知道只要我一声命令,你们就会尸骨无存,。”

    尤其是介绍自己的时候,那种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來相见的气势绝对改过了方才自己介绍的那个地中海。

    这也正是地中海有了想踹他几脚想法的真正原因。

    我嘞个擦擦你妹的,合着你感觉在场儿的这些人里你跟我同样粗啊,我去年买了块表的,你有什么资格这么说话,。

    正在地中海准备对着张树轩大发一通飚,來个“新仇旧恨”一起算账的时候

    “我次奥,不就是一个一级警司跟一个不入流的土混混么。”花错一脸的不屑,“那么你们又知道我是谁,。”

    听到面前的小辫男如此嚣张,张树轩开始煽风点火了,“大哥,你看到沒有,这小子就是在无视我们兄弟啊,我建议我们直接喊人,全方面儿的给这小子点儿颜色看看。”

    可惜同样是因为久混官场的地中海听到面前的小辫儿男这么说,可是沒有第一时间有了张树轩那样的想法,毕竟他同样知道,当下社会各种喜欢扮猪吃老虎的各种二代到处存在,万一面前的这个小辫儿男就是如己猜想的存在,那么自己不是在沒事儿找事儿么,。

    “咳咳还未请教阁下”地中海还沒问完,就被面前的小辫儿男不耐烦的一个举动打断了。

    随后,他沒有暴怒小辫儿男的无理,反而很是庆幸自己沒有说什么过分的话了。

    “自己看。”花错打断了地中海的询问,一个绿皮儿印着国徽的小本子直接甩了过去,“同时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花错,齐鲁省城人士,我老子叫花敬轩,我老子的老子叫花轻楼。”

    接过绿皮儿小本子然后将其打开的地中海,刚看到“姓名:花错”,然后直接被小辫儿男后面的话给惊着了。

    虽然部队和公安系统是国家的两个不同部门。

    但是作为一个土生土长的齐鲁人,哪怕就是一个要饭的,如果不知道花敬轩和花敬轩他老子的大名者,那就绝对称不上一个和个的齐鲁人了,何况她这个混仕途的一个人呢,。

    立正,敬礼,然后直接点头哈腰,双手递上还沒看全的绿皮儿小本子,“啊,原來您是花少啊,失敬失敬”

    “少他妈的废话。”花错结果自己那个只是表示自己替补身份的小本子,“你他妈的知道你跟前的这个混子指使这人打了谁么。”

    “啊,谁啊。”地中海闻言一惊,随后小心翼翼的问道。

    “跟我爷爷齐名的刘晔知道么。”

    “知道啊,刘老爷子那可是我们齐鲁的大鳄,同样是我最为尊重的老前辈之一,跟您家的花老爷子同样尊重。”

    “少几把拍我马屁。”花错不屑地中海的奉承,“你身边的那个逼崽子指使人打了刘老爷子的此时在烟的亲孙子,更是我花错的小舅子,你作为主管一方治安的一把手,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啊,。”地中海一个踉跄产点儿沒摔在地上,“您您是说这个张树轩找人打了刘老爷子的亲孙子,。”

    “你不会自己去问他啊。”花错有些不耐烦。

    “哦哦”地中海慌不迭送,然后转头问张树轩,“你指使别人打人了。”

    此时已经有些感觉到气氛不对了的张树轩连忙开口狡辩,“我沒有啊,天大的冤枉,老哥你一定要给兄弟做主啊。”

    “就是你指使我去那样做的,你说那个叫刘小兵的坏了你的计划,为了泄愤要我去直接残废了他,你可不要不承认啊,。”为了保命的鸭蛋头混混出口说出了此话。

    “你怎么解释。”地中海大声斥责。

    混成精的他怎么不知道此时应该怎么说话吗。

    虽然自己不太明真相,但是敢打刘老爷子的孙子,更是惹的花老爷子的孙子亲自出面那么再有理那也是沒理。

    张树轩:

    “不说话那就是默认了,我很不齿有你这样的朋友,我要喊人拘捕你,大义灭亲的以正视听。”地中海凑准时机的沒让张树轩说出什么话,直接就是一脸正气的输出一番话,然后掏出电话直接喊人了。

    “等等。”花错站了出來,“你能够严格执法我很高兴,虽然你可能有些违心,但是我对你的识趣还是抱欣赏态度的,不过”

    “花少有话您就说。”地中海被当面打脸,却不生气的腆着笑脸问花错。

    “很简单,以牙还牙,而且必须双倍。”花错沒有再赘言,伸手接过那根两尺长的方形棍子直接就朝着张树轩的脑门儿去了,“你不是牛逼么,你不是喜欢修理别人么,你不是喜欢吹哨子喊人么,來啊,先过了我这关再说吧。”

    砰砰砰的棍子入肉声那是一个震撼了得啊。

    张树轩被打挺了,小秘书直接吓晕了,地中海开始拍手叫好了。

    “打得好,打得好,这种人渣就应该得到这样的教训,即使打死都不算为过!”

    地中海给花错摇旗呐喊拍手助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