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九十一章 如同一对姐妹似的

    正在二赖子要把他的嘴贴在鲁霞霞的柔嫩而湿软的小嘴上的时候,突然,病房的门打开了,有两个人如旋风般的闯进來了。【小说文学网】而且是拥抱着,仿佛是跳着华尔兹舞进來的,因为他们一男一女口中还哼唱着舞曲的旋律呢。

    这是谁呀?是不是有病呀?大概是吃错了药了吧?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搅合别人的好事情?你沒有见到亚当和夏娃的香嘴儿就要天地合一了吗?但是,跳着华尔兹舞,旋风般的进來的不是别人,而是前面作者交代的,出去幽会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

    大概是他们两个在外面幽会完了,想回來休息,或者是吃午饭呢。二赖子为自己沒有安排好时间而有点懊悔不及。他跟鲁霞霞在一起缠绵,都忘记了时间,要是能够把缠绵的过程缩短一点就好了,那样的话直接进入**该多好呀!

    但是,世界上真的沒有后悔的药呢!二赖子一边懊悔的想,一边依然拉着鲁霞霞的手不放,他的内心的**还在熊熊燃烧,虽然被刚刚闯进來的一对老外给劈头浇了凉水,火焰被减少了许多,可是**可不是那么好扑灭的,你沒有听说活一句古诗写的情景吗?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这里只需将野火的野字改成欲字就可以了。“啊,秘书长,你在跟鲁护士在一起搞呀。”领事鲍罗廷显然已经发现了病房里帷帐那边的二赖子和鲁护士,就打招呼道。可是,领事鲍罗廷先生的话,有点不受听呀,什么搞上了?这不是诬蔑咱秘书长吗?要知道,我这是明媒正娶,当然还沒有到这一步呢,应该是沒媒欲娶,还在进行当中呢,就被你们这两个老外给搅合了,你说这算是什么事啊。

    “领事先生,一等秘书女士,你们回來了?”护士鲁霞霞跟两个老外打招呼。“我正在给秘书长摸脉搏呢。还有他的心跳等等。”二赖子为了配合鲁霞霞的话,就赶忙将自己的衣服撩起來,将自己的肋条比较清楚的胸部坦露出來了。

    “领事鲍罗廷先生,一等秘书巴柳莎,你们到外面胡日鬼回來了吗?感觉怎么样呀?”二赖子也隔着帷帐在跟两个老外打招呼,他知道老外不清楚胡日鬼是什么意思。但是鲁霞霞却知道,就掩上嘴,吃吃的笑起來了。

    “我们从金沙滩回來的,感觉好极了!”领事鲍罗廷先生回答道。

    “啊,我们还在金沙滩遇见了北洋水师的一个女军官,她还问我们看见沒有看见一个叫二赖子的秘书长?”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

    “啊,一等秘书巴柳莎,你有沒有对那个女军人说,我正在教会医院的高干病房养伤呢?”

    “沒有。”一等秘书巴柳莎说道;“我不认识那个女军人是谁?她为什么要打听你呢?”

    “啊,这是我在北洋水师通讯总站女兵连体验的时候,认识的一个女军人,她不过是问问我而已,因为她还不知道我受伤住院的事情呢。”二赖子当着护士鲁霞霞显然隐瞒了他跟女军人聂海英啪拖的事情,若是护士鲁霞霞要是知道了,又得要吃醋了,这样的话,有可能鸡飞蛋打,到头來,自己什么都捞不到。

    可是,女人之间是比较敏感的。一等秘书巴柳莎别有意味的对二赖子的话,报以冷笑。而鲁霞霞呢,就对那个金沙滩出现的女军人,而且还打听二赖子的事情,报以怀疑,并且引起的她的敏感的神经。“怎么回事?那个女军人为何要刻意打听你的消息呢?你和她之间会不会有什么瓜葛呀?”

    “瓜葛?沒有的事情,你别多心呀,那个女军人无非是我的一个认识的人而已。沒有什么了不起的。你就快点给我量量心跳吧,看我心跳多少下?”二赖子胡乱应付着鲁霞霞。可是鲁霞霞是干护士的,她从二赖子的不规律的心跳过速,就知道那个女军人非同一般,肯定跟二赖子之间有什么故事呢。

    想到这里,鲁霞霞就对二赖子说道;“你躺在床上别动,我去拿血压计去,给你量量血压。刚才我量了你的心跳,好像有点异常,我再给你量量血压,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引起的心跳过速?”鲁霞霞说着就离开了病房。

    鲁霞霞实际上是來了一个金蝉脱壳。因为,她要赶快到金沙滩去,会会那个女军人,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要打听二赖子呢?如果这个问題不搞清楚的话,鲁霞霞就不能够让二赖子成为自己的如意郎君。

    虽然二赖子算命说他跟自己最合适,可是自己还沒有想好呢。在想好之前,就得要全面的了解二赖子的情况才能做出决断呀。到了那个时候,行或者不行,就有依据了。再者说了,就算是沒有这档子事情,凭着一个女人的敏感的神经,去金沙滩打探一下那个女军人,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反正金沙滩谁都可以去,那个女军人也不知道我鲁霞霞的身份呀。就算是知道了,也沒有什么,我正好可以好好的向她打听一下,二赖子跟她究竟是什么关系,以至于那个女军人还要在金沙滩问在那里幽会的领事鲍罗廷先生和一等秘书巴柳莎。

    护士鲁霞霞三步并两步,急匆匆的赶到了金沙滩,放眼一望,果然在一块平坦的沙滩上,坐在一个女军人。从她的背影看去,非常美。很飒爽英姿的样子。看來如果要是证实了这个女军人跟二赖子有什么瓜葛的话,就说明二赖子的胃口不低呀,他的艳福也不浅呀。

    在金沙滩做着看着大海的那个女军人果然就是北洋水师提督署通讯总站的作训参谋聂海英。她正在一边看着大海的波涛滚滚,一边在悄悄的抹眼泪呢。啊,敢情这个女军人是在伤心的在这里哭泣呀。是什么事情,让这个看起來很精神的女军人黯然神伤呢?

    不为别的,就是因为二赖子违约,沒有在上星期六定好的约会时间來金沙滩约会,让这个女作训参谋非常的难过。是不是二赖子变心了呀?是不是二赖子看不上自己呀?要知道,自己的条件非常高呢,有多少青年都为自己折弯了腰呀?

    如果自己要是跟二赖子说说自己的追求者不计其数的话,二赖子会怎么想呢?他会不会认为,自己原來是一块美玉,只不过美玉掂在手心里,好好的欣赏一下,好好的感受一下。看起來呀,天下的女人都发痴,天下的男人都是负心郎。怪不得有句古话说得好,痴心女子负心汉呢。

    所以说,聂海英越想越伤心,按理说,她和二赖子还沒有进入到实质性的啪拖的过程,怎么会如此的黯然神伤呢?要知道,二赖子不过就是前段时间,以副连长的身份,在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了一个星期的时间,他的真实身份也不过是起名机构委员会的一名工作人员。

    为什么自己要对二赖子情有独钟呢?想想也是一个猎奇心理在作怪呢。因为二赖子表现的总是那么特别,也就是说特立独行的样子。自己不喜欢按部就班的男人,什么事情都中规中矩的人。沒有特点的男人实际上就是机器人一样的。是一个模子刻出來的,沒有什么味道儿。

    聂海英喜欢的是干什么都能够别出心裁的那种男人。二赖子你别看赖不兮兮的,可是又特点,如果他不别出心裁的话,能够來到通讯总站的女兵连体验生活呢。这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就不可想象了。别的男人或许是思前想后的,顾虑重重,想这想那的,最后把自己前进的脚步都给束缚了,也把好机会都给耽误了。

    此刻,聂海英还在暗自流泪的时候,有一个年轻的女人來到了她的身边,并且轻轻的呼唤了一句;“女军官,你沒事吧?”聂海英回头一看,是一个小鸟依人般可爱的女孩來到了自己的面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是谁呢?为什么要跟自己说话呢?

    “我沒事,你是谁呀?”聂海英努力的在脸上绽放一点笑容,可是笑容此刻却变成了一丝苦笑。女人之间最能彼此读懂对方的眼神和面容的神情了。“啊,我是教会医院的护士,我叫鲁霞霞。我老远看见你独自一人在这里默默流泪,我怕你有所闪失,便冒昧的过來问问你。你不见怪吧?”

    “我不见怪,你真是好女孩子,來,我应该叫你小鲁,因为我肯定比你要大,对吧?”

    “我十八岁,你呢?看样子也不比我大几岁呀。”

    “啊,我比你大两岁呢。刚才我还是说对了,我应该叫你小鲁,我都可以当你姐姐了。”聂海英微笑的说道。

    “好呀,我也很想有个姐姐呢。”鲁霞霞说道,她们之间很快就消除了陌生感。聂海英招呼鲁霞霞坐到自己的身边,她们两个如同一对姐妹一样的,开始热情的攀谈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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