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诗雨沒有反驳秦朗言语,她芳心已乱,本欲以惊鸿舞姿掩盖心中情绪,可惜终究难盖其心,这会与秦朗亲密接触,芳心中七上八下,紧张而怯懦,

    这种情绪,以前无论遇见任何事情不曾出现过,可在秦朗面前却不由自主出现,

    无法道明,难以言喻,

    “你喜欢我,”摇曳在舞池中,秦朗忽然问道,

    叶诗雨心中一惊,脚底一滑,差点扭到脚掌,不过好在被舞步化解,抬头瞪了眼秦朗,道:“你说什么,谁喜欢你了,专心跳舞,别自我感觉良好啊,”

    这句话,太突然,以至于叶诗雨沒有丝毫心理准备,歪了身子在正常不过了,

    不想与秦朗继续纠缠下去,唯有冷声呵斥,

    这会,她多么希望音乐早点结束,早些与秦朗分开,不然,与对方接触时间越长,她暴露的东西越多,

    “我若说,我喜欢你呢,”秦朗继续说道,

    他不了解对方心思,唯有一次次试探,希望从对方身上抓到蛛丝马迹,现在,沒有直接证据,却也收获不小,

    叶诗雨直觉心中某块地方被触动了,怦怦直跳,羞涩不安,瞪着秦朗道:“你还能不能好好跳舞了,净说些沒用的话,”

    秦朗沒有继续追问下去,只是淡淡的道:“你若以为沒用,权当我沒说,”

    音调中,两人舞姿依然惊艳,依然默契十足,不过,有人已经走神了,

    叶诗雨脑海中,秦朗那句你喜欢我,与我喜欢你,仿佛铭刻在心中的卷轴,不时浮现,

    短短片刻,她心中已乱如麻,任凭平时多么精明,这会,依然捋不清头绪了,正如那句,斩不断理还乱,

    她沒有恋爱过,不过作为商场精英,见多了分分合合,心中清楚男人的兴趣是女人,而女人却注重感情,两者在本质上根本不同,

    虽然秦朗今晚的表现,让她大开眼界,对他好感倍增,

    可这个男人太过不羁,太过放荡,遇到动心的女人,很快就想上床,她喜欢这样,她喜欢被追求的感觉,而且希望将被追求的过程曲折复杂,像品味美酒一样,细细品尝做女人的幸福滋味,

    不仅如此,她不喜欢秦朗拈花惹草的举动,即便两人沒有太多接触,她却察觉秦朗不光与苏魅儿相处,还与别人暧昧,这样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举动,让她吃味,

    可她的爱情模式却很排他,自打第一次与秦朗相遇,心中已经装不下别人了,即便随着两人接触,她越來越多了解对方的品性与私生活,这种情绪不仅沒有减少,反而在潜移默化中不断增加,以至于与秦朗相遇时,总有种暴走的冲动,

    这会,与秦朗咫尺接触,心中情绪越发复杂,他已经是有妇之夫,况且身边红颜不少,自己投身其中,会不会犹如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但若不把憋在心中的话道出來,她怕自己会被折磨至疯,

    “秦朗,你什么时候可以说句真话,”

    “我有那句话,不是真话,再说不记的自己骗过你啊,”秦朗清楚,叶诗雨沉默良久再次发问,肯定有摊牌的冲动,爱与不爱将很快知晓了,

    “你...”叶诗雨一怒,抬脚揣在他小腿上,怒不可解的声道:“一会,你是不是对沐雪,梦秋,亚若,都这么说啊,你们男人真不是好东西,那个不喜欢玩弄男人的感情,”

    秦朗一笑,伸手把佳人娇躯直接搂进自己怀中,道:“男人是不是好东西,我不知道,不过,我觉的我是好人,至少沒有玩弄过别人的感情,而你说我对沐雪几人说相同的话,可能会相似,你该清楚,男女表白除了我爱你,就是喜欢你,來來回回也就那么几句话而已,”

    “哼,说与沒说又有何区别,你就不是个东西,”两人贴近,叶诗雨自是无法再踹向秦朗了,不过说完,却像吸血鬼一样,贝齿咬在秦朗脖子上,宣泄心中怒火,

    嘶,

    秦朗倒吸口凉气,有种推开女人冲动,太冲动了,这可关乎人命啊,

    “叶诗雨,你什么意思,快松开,”秦朗低声吼道,对方似乎沒有放开的意思,还加重了几分力道,

    秦朗直觉的痛苦无比,心中情不自禁哀叹,莫非要死在她手中不可,

    然而,叶诗雨贝齿在他苦楚无比时松开了,玉唇却未曾脱离,却是轻轻吸允在他伤疤处,每一次轻轻吸允,仿佛吸走了他三魂七魄,舒畅无比,

    女人是个复杂的动物,秦朗自认为从來沒有了解过,这会更不明白叶诗雨何意,不过,他很享受这种苦尽甘來的暧昧,

    血流了很多,不过,却被叶诗雨吞进了腹中,以至于秦朗脖颈上唯有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

    “疼吗,”叶诗雨脑袋伏在他肩上,神情中带着羞赧,带着惬意,轻声询问,

    “你说呢,把我当血库啊,”秦朗既不能怒,又不能不发泄心中不满,语气不善的说道,说完,揽在腰际的手掌,直接滑到对方玉臀上,很捏起來了,

    哦,

    叶诗雨口中一声娇喘,这种声音,仿佛一剂**,任何男人都欲罢不能,

    “别摸,”叶诗雨咬着贝齿,不让发出羞人叫声,娇躯靠在秦朗怀中,半晌之后,才想起起兴秦朗,

    “你若喜欢我,就拿出些诚意來,我不会傻到轻易与你上床,”阻拦了秦朗一双作怪的手,叶诗雨提醒道,不待音乐结束,径直推开了秦朗,走出舞池,

    苏魅儿四人,在旁边瞧出秦朗与叶诗雨奇怪举动,不过,却唯有苏魅儿明白两人在干嘛,

    这会,叶诗雨自舞池中出來,玉面上带着丝丝羞红,冷沐雪发问道:“叶子,怎么回事,不舒服吗,这几天你挺累的,”

    叶诗雨甩了甩秀发,瞪了眼秦朗,回答道:“有点累了,你们玩吧,我先回家了,”

    “嗯,你先回去吧,这里有我们几人照顾,”冷沐雪说道,随后又望向秦朗道:“秦朗,你若沒有醉,送叶子回家吧,她疲劳驾驶我放心不下,”

    “我还好,不过合适么,不跳舞了么?”秦朗愕然,望着四人说道,酒家他无所谓了,喝的酒早先已经被他在洗手间中全逼了出來,不然这会绝不踏入舞池中,

    “不跳了,叶子安全更重要,”

    “是啊,你送叶总吧,”林梦秋说道,

    “要送就送,不送算了,何必婆婆妈妈的,”叶诗雨剜了眼秦朗,沒由來的怒斥,

    秦朗挠了挠脑袋,向苏魅儿点点头,径直追了上去,

    在大家目送中,两人离开酒店,

    两人走出酒店,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鹅毛大学,地面上已经铺上了厚厚一层,

    來到车库中,叶诗雨把车钥匙摔进秦朗手里道:“红色玛莎拉蒂,快去,”

    “我,你把我当小厮啊,”结果钥匙,秦朗摇摇头无奈的说道,不过还是拿着钥匙离开了,

    不久,秦朗开着红色玛莎拉蒂出來,停在叶诗雨面前,打开车门道:“上车吧,”

    叶诗雨钻进车内,坐在副驾驶上道:“去郊外吧,”

    “郊外,”秦朗脑子立刻浮现出旖旎的画面,不过还是提醒道:“前几天大雪至今沒有全部融化,现在去郊外,很冷的,要不直接回家吧,家里坐起來方便,”

    “啊!”

    “秦朗,你流氓,能不能想些好的,谁要与你做了,我就想去郊外逛逛...”

    察觉秦朗意会错误,叶诗雨玉面红润,轻哼一声,拧在秦朗大腿上,

    秦朗也一阵尴尬,他还以为叶诗雨嫌在家里会被冷沐雪发现呢,想去郊区在车里...,谁知自己竟然意会错误了,

    为避免继续尴尬下去,秦朗急忙开车,

    秦朗回京时,京城下了场近年罕见的大雪,最近几天,天气时好时坏,不时落雪,反正城中不少地方雪层还尚未融化,至于京郊可想而知了,

    既然不是去亲密,秦朗心中真不愿意去京郊,京郊冬天,本來就很冷,到了晚上,气温更下降的严重,越往郊区地面上出现越來越多冰层,车子碾在上面嘎吱嘎吱作响,旁边路沿中,还有十几厘米厚的雪堆,

    车子行驶在冰层上,秦朗还真有些担心,不过,却又不好意思多问,

    半小时左右,车子已经开出了城区,这时,叶诗雨忽然说道:“在这里停下吧,下去走走,”

    “走走,”秦朗惊愕的问道,空中还飘着鹅毛大雪,四面依旧白雪皑皑,在冰天雪地中走走,秦朗真服了叶诗雨闲情逸致,如果可以,他宁愿待在车子里不动,

    “你不觉的冬夜郊外的雪景很美吗,我小时候的梦想,就希望在大雪弥漫的冬夜与自己喜欢的在雪中满布,”叶诗雨担心秦朗还沉浸在龌龊想法中,急忙说出了此行目的,

    “不得不说,你儿时的梦想还真奇怪,”话已至此,只要不是傻子,都能听出其中意思,秦朗喜悦中夹杂着无奈,推开了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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