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寒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答应张伯的要求,匆匆离开昆市,要知道,这次她有意带秦朗回家,为父亲瞧病的,

    现今,秦朗心里却是另一番心思,暗叹张伯果然厉害,车子被撬的事情,他并未提及,张伯尚能了如指掌,不得不说,在昆市,张伯手眼通天地,有些过人手段,

    现在他提及车子的事情,很显然在告诉他,离开昆市之前,切莫耍什么花花心思,在昆市,如果他要知道,沒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见秦朗答应带林若寒离开,张伯心中暗暗松了口气,昆市终究要嫌弃腥风血雨,几人适时离开,最好不过,沒有再多言,起身向几人告别,顺便让人替他们备饭,

    饭菜不大功夫备齐,或许沾了林若寒的面子,特别丰盛,即便吃惯了山珍海味的几人,依然食欲大开,唯有林若寒愁眉不展,心事重重,

    自从林啸天房间出來,林若寒兴致就很差,想到要离开昆市,想到病危的林啸天,她心中就不痛快,

    秦朗能猜出她在想什么,甚至还在埋怨自己,不过,就张氏父子行为來看,昆市暗潮涌动,趟不过去,就会被淹死,

    脸上洋溢着绚丽的微笑,起身抱着林若寒坐在餐桌旁,秦朗贴着她粉嘟嘟的耳垂,低声道:“若若,快吃吧,这里发生什么事情,我虽然不知道,但我一定帮你,”

    “老公,可你还要离开啊,”林若寒有点迷茫,坐在秦朗怀中,扭头回望,显得不知所措,

    “嘿嘿,瞒天过海,权宜之计,多吃些东西,晚些时候,咱们再去瞧瞧你父亲,”秦朗声音很低,绝不是隐瞒苏梦溪几人,而是防止隔墙有耳,

    昆市不是京城,不是沪市,现在又处于林家大院内,近百名护院中,谁能保障全部效忠于林啸天,况且张伯父子让人觉的忠于林啸天,可背地有沒有其他心思,暂时根本不知道,倘若轻敌大意,一定会死的很惨,

    林若寒清楚自己男人的能耐,明白了他的想法后,立刻笑逐颜开,湿漉漉的粉唇,忍不住贴在男人脸上,撒娇道:“老公,你喂我,你刚才吓到人家了,”

    对于女人,尤其钟爱的女人,秦朗向來比较溺宠,力争满足她们所有要求,眼前林若寒的要求,实在太微不足道了,作为贴心的男人,他岂能不答应,

    知道林若寒对林啸天牵肠挂肚,从中午开始,就沒有吃太多的东西,这次,特意为她夹了许多菜,仿佛关爱自己孩子一样,细心体贴的送入林若寒香口中,

    瞧见秦朗与林若寒亲密举动,饭桌旁的苏梦溪几人,无奈的摇摇头,唯有相视一笑,

    她们男人,对敌人杀伐果断,对她们又柔情似水,简直就是女人的克星,无论什么样的女人,遇见他起初会被他俊朗有型的外表迷倒,接着会腻上他,恋上他,爱上他,

    饭后,秦朗特意交代了查理一件事,才上到二楼陪同林若寒四人,

    赵梓萱的寒毒,每隔七天需要治疗一次,而今天距离上次治疗恰好第七天,

    秦朗上楼时,林若寒与苏梦溪已经准备好热水,赵梓萱趁着饭后时间,也已清洗沐浴,正穿着紫色蕾丝睡衣,坐在沙发上,陪同林若寒三人,看着泡沫电视剧,

    “老公,萱萱有伤,你还带她千里奔波,你知不知道萱萱倘若休息不好,事倍功半不说,寒毒还会加重,”秦朗端起果盘送到四女面前时,慕容玉儿美眸白了眼她,有点不高兴的说道,

    男人体贴,对她们照顾无微不至,可在这件事情上,确实犯了糊涂,像赵梓萱这种常年遭受寒毒折磨的人,身体底子很差,必须好好静养,

    “玉儿,不怪老公,当时情况特殊,另外,老公有输入暗劲在我体内,相比从前,我已经不用饱受寒毒折磨了,”浑身芳香的赵梓萱,枕在男人肩上,替他解释道,

    慕容玉儿点点头,露出唯美的笑容,沒有再与男人计较,沉默片刻,掩口轻声道:“老公,晚上你有行动,要不我替萱萱疗伤吧,”

    她与秦朗同修紫荒宝典,秦朗能治疗赵梓萱的伤,她虽然实力不济秦朗,想來能替秦朗排忧解难,

    “这事需要亲自來,一來,你伤势未恢复,二來,你实力不如我,治疗效果未必会好,”

    “玉儿姐,你别与老公争抢,吃不到萱萱姐这般如花似玉的美女,老公早已心如猫爪,唯有趁着疗伤时,在萱萱姐身上揩油,你若帮他,让老公情何以堪呐,”

    秦朗刚说完,苏梦溪伸出小脑袋,仿佛看穿了秦朗心中的小九九,嬉笑着说道,

    疗伤过程的确香艳,不过秦朗从不在疗伤时,做出猥琐举动,赵梓萱已经是他的女人,他不会急于一时,

    清楚苏梦溪在开玩笑,秦朗尚未做出反击,赵梓萱已经起身,把苏梦溪推到秦朗怀里,笑着道:“老公,剥光梦梦,今天就法办了她,”

    苏梦溪藏在秦朗怀中,玉面上带着一丝羞涩,粉嫩的双臂勾在男人脖子上,清纯艳丽的容貌,显的楚楚动人,粉唇极富诱惑的道:“老公,别听萱萱姐乱说,你想要,回家后,你來梦梦房间哦,梦梦不会再拒绝你了,”

    基于现在处境不明朗,防止外面有人监视,秦朗仅是简单托着苏梦溪娇躯,

    而苏梦溪亦是个传统女孩,要想洞房,一定要在她自己房间中,

    扑鼻香气令秦朗浑身骨头酥的掉渣,苏梦溪柔软细腻的娇躯,更让他心中蠢蠢欲动,不过,今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抱着女人酥软娇躯,秦朗右手紧握着赵梓萱玉臂,暗暗输送暗劲,心想今夜一定按时替赵梓萱治疗,但必须先解决林若寒父亲的事情,

    赵梓萱体内慢慢升起一团热气,留意到秦朗专注的神色,她大抵明白男人在做什么,乖巧的靠在男人手臂上,享受着柔情蜜意的溺宠,

    几分钟,秦朗松开赵梓萱玉臂,拿湿巾轻轻替她擦去额头细密的汗珠,笑着道:“你们早些休息,我带若若去他父亲房间,随后回來替萱萱疗伤,”

    赵梓萱吻了吻男人,特意叮嘱几句,

    秦朗陪着林若寒下楼后,让横虎与牧野注意周围情况,这才抱着林若寒娇躯,一个箭步消失在房间中,

    紧促的风动从耳边传來,被男人紧紧裹在怀里的林若寒,首次体验到男人飞驰的速度,简直宛如风驰电掣的极光,快到了极致,

    林若寒娇躯紧紧贴在男人胸前,玉臂环抱着他,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她心中情不自禁的祈祷,宁愿时间定格在这一刻,

    守在林啸天房门外的张猛,张口打哈欠时,一阵清风吹起,林啸天房间的房门,微微晃了晃,來不及查明怎么回事,一切又恢复平静,

    邪门了,怎么会突然间起风,张猛一个激灵脑中困意全部消失,望着纹丝不动的房门,挠着脑袋轻声自问,

    “咯咯,老公,爱死你勒,”林若寒想起霎那间,进入房间时张猛表现怪异举动,弯着腰肢,在男人怀中咯咯轻笑,

    嘘,秦朗手指放在女孩唇角低声示意,林若寒玉手立刻捂在嘴上,方才太刺激了,一时间忘了两人身在何处,

    有过先前大意的举动,林若寒小心谨慎许多,轻轻踩着猫步,拽着男人向林啸天卧室摸去,

    进入卧室,望着眼床上纹丝不动的林啸天,林若寒心中忍不住难过起來,林啸天病重,她却不能在身边侍候,坐在床角低声,轻轻拉出林啸天手臂,望着秦朗低声道:“老公,快过來瞧瞧,你能治好萱萱姐,一定能查清楚我父亲的病症,”

    秦朗在床边找了块空位坐下,并不急于替林啸天治疗,而是详细打量四周,卧室内摆设很简单,与豪华的客厅很不配套,同时,他注意床头柜上,居然放在昆市当天的报纸,

    沉思片刻,秦朗示意林若寒放下林啸天手臂,冲着稳如泰山的林啸天道:“林叔,别装了,若若趁着夜色來看你,你忍心让她失望离开吗,”

    林若寒不明白男人为何不帮父亲治疗,还说出这么奇怪的话语,在她心中,林啸天已经病入膏肓,生活不能自理,又岂会无故装病呢,

    其实,秦朗并不确定林啸天有沒有生病,他只是觉的病入膏肓的男子,床头却放着当天的报纸有点离谱,

    注视着林啸天两三分钟,对方依然纹丝不动,连气息同样平静如水,秦朗无奈的拍了拍脑袋,暗叹自己走眼了,

    无奈抓起林啸天手臂,输入暗劲,试图寻找他的病因,

    林若寒神情紧张,玉面上出现一丝忧色,她太了解自己男人了,心中不免担心查处不好的结果,

    秦朗缓缓的输入暗劲,林若寒气喘吁吁的替他擦去汗水,输入暗劲后,秦朗脸上出现一道异样之色,惊讶,意外,猝不及防,

    林啸天身体状况很好,除了从前可能中过毒外,并无异常,但他又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