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水马龙的路边,行人来来回回经过两人身侧,时不时还要盯着他们看个不停。虽然枫晴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这样在大街上,当真还是第一次。

    她的双颊红的就如红透的番茄,马上就要把那细胞给崩裂一般。想要挣扎就是徒劳,完全想都不用想。

    阮文昊又留恋的舔了舔枫晴的唇,然后长舌直接攻入贝齿,想着要找到一个缝隙进!入口腔。只是枫晴根本就不可能给他这个机会,要紧牙关,保护好最后一道防线。

    阮文昊像是看出来枫晴的意图,狡猾的眼神带着笑意。一只手已经悄悄移到了枫晴那纤细的腰间,用指尖轻轻一划,枫晴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痒,这是居然是林枫晴的死穴,阮文昊真卑鄙。

    而同时,阮文昊光滑的舌头也成功的来到了枫晴的口腔,那甘甜的汁液是阮文昊从未尝到过的,他本能的用舌尖挑逗着她的贝齿,与枫晴的柔软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枫晴的眼神也跟着一转,闪过一丝狡猾。

    一阵疼传遍阮文昊的全身,不过这丝毫都动摇不了他的决心。

    枫晴没有看到想要的效果,有些失望,但更多的惊讶。林枫晴在他的心里究竟有多重要,那无比深情的眼神,粗鲁中流露出来的温柔,这一切的一切,都可以肯定一件事。

    他爱她,比海深,比天高。

    在冰冷的心应该都会沉沦吧,那就放纵自己一次又何妨?

    夹杂着血的腥味,两个人忘情的吻着。不管路人的眼光,放下师生的关系,他们两人眼里只容的下对方。

    时间似乎都停止了一般,也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他们才停下来。

    “一颗宝石,换美人一吻,值。”阮文昊盯着她看了好久,又抿抿嘴,对那吻意犹未尽。

    “阮文昊,你真不要脸。”枫晴的脸颊红的像个傍晚的彩霞一般,几乎红透了半边天,羞得她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只是嘻嘻嘻的笑着,明亮的双眸就像是海边的闪烁的贝壳,洁白的毫无瑕疵。

    “阿晴,你好甜。”不知道是不是枫晴看错了,他那张狡猾的狐狸脸居然透着淡淡的粉嫩。

    这还真是难得一见的事……

    还是赶紧换一个话题的好,枫晴说道:“臭狐狸,你把我的海澜之眼都摔坏了。”

    枫晴伸出手,拿出来给他看。在旁人眼里,怎么感觉都有一种撒娇的意味。

    “没事,你就放心的用吧,只要是你想要的就一定会实现,信我。”一改常日的痞子形象,突然正经起来的他,枫晴倒有些不适应,轻咳了一声后,嚷着要回家。

    阮文昊没有挽留,只是微微笑着,说送她回家。

    柔软舒适的欧式大床上,如蔚蓝大海里飘荡的海藻一般浓密的顺直的黑发散落,一身简单的白色蕾丝长款睡裙松垮的套在枫晴的身上,她侧躺,细嫩白皙的脸颊紧紧的贴在柔软的被上。

    玲珑的曲线就如驰骋在幽绿草丛中的白蛇,就连脚趾都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

    她红的双颊,宝石般的双眸带着明亮光彩。

    枫晴辗转反侧很久,都没有任何的睡意。她满脑子都是阮文昊那狡猾的面容,还有那霸道强势又不失温柔的湿吻。

    怎么就被强吻了呢?不,准确来说应该不算强吻,后来自己完全出于自愿,甚至还享受其中,又怎么能算是强吻?

    想了半天,无解。于是,枫晴这夜意外的失眠了。

    严肃的气氛在空气中蔓延开来,简约至古板的家具使这间屋子的气氛更加冷峻。

    微弱的灯光只能照亮很小的范围,黑色的皮椅上面坐着一个深沉的男子,齐整的短发干净利落,深邃的双眸就如无底洞深不见底,根本就猜不出他此时究竟在想写什么?

    灯光映在他楞骨分明的俊脸上,中指和食指间夹着一根香烟,他猛吸了一口,白烟沿着微弱的灯光袅袅升起,同时他的轮廓也变得更加模糊。

    他的面前站在一个表情同样深沉的男子,不带任何紧张的情绪。像是这样的事情时常发生,而最后总会迎刃而解。“老大,接下来我们该做些什么?”

    “呆在阮家,继续观察阮家的一切动向,另外,给我查清楚乔磊的身份。”烟雾缭绕间依旧看不出他是什么表情,只不过从这淡定的语气中就能知晓,他已经有了对策。

    也是,这样的事情在他眼里应该都算不上什么大事。男子再一次看向白烟后面的男人,那是发自心底的崇拜与敬仰。

    报告完自己的任务,男子转身走出了这间严肃的屋子。

    而此时,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继续抽着香烟,沉浸在弥漫的烟气中。

    刚刚心腹过来就是告诉他有人在暗处调查他的身份,要不要把调查的人查出来,处理掉。

    他没有回答,如果没猜错这个调查他的人应该就是阮世袭,或许是阮家宴会上自己露出了马脚,也或许阮世袭自始至终都没有对自己放松过警惕。

    其实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上次在餐厅遇见的那个叫崔磊的男人。为了帮枫晴拿到项链,才把自己的身份说了出去,只是没想到居然会引来麻烦。

    呵,看来自己的身份是隐瞒不下去了。

    他嘴角弯起一抹弧度,深邃的眸子透着无比的锋利。放下翘着的一条腿,慢慢站了起来,锃亮的皮鞋反着灯光映出他的衣角,手里的烟蒂使劲的按在了水晶烟灰缸内。

    之后的几天枫晴都没有去学校上过课,当然从那次以后也再就没有见过阮文昊。

    枫晴没有主动联系过他,他也没有找过枫晴。渐渐的枫晴也就不在去想,因为她当务之急就是把设计弄好。

    至于其他的事情,枫晴只想着报完大仇之后在做考虑。

    阮家的今天迎来了一位客人,一个他们忌惮又没办法出手的人。

    明亮的水晶灯把整个客厅映的璀璨夺目,阮应天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带着慈祥的笑容看着阮文昊。

    “文昊呀,怎么突然想起来回国了?”他一边说,一边亲手给阮文昊剥桔子,看上去就像是个疼爱晚辈的慈祥长辈。

    阮文昊接过剥好的桔子,嘴角挂着浅浅的笑容,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个玻璃眼睛,穿着一身乖巧的白色的运动装,坐在阮应天的对面。

    无害的眼神像是个不问世事的文人,“有公司邀请我做评审,正好也可以回来看看叔叔和世袭。”

    阮世袭的手有些不自然垂在身旁的两侧,话语里稍稍带着一丝胆怯之意,深邃犀利的双眸也变得呆滞,整个人的神情都十分的木讷。

    “哈哈哈,这样呀,看来我们文昊对珠宝方面还真是极有天赋,真是给我们阮家争光。”阮应天看上非常开心的样子,连连大笑。

    阮文昊没有说话,他稍稍的垂眉,英俊的双颊还透着微微的红润,一圈一圈的淡开,像个害羞的大男孩。

    而且在阮世袭和阮应天角度看上去,阮文昊的表情全都被他们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阮世袭如猎豹锋利的眼神紧紧的盯着阮文昊的神情,哪怕是一丝的细节都不肯错过。西装革履的外表让他看上去正式中透露着精明。

    “文昊,你回国这么久怎么也不跟我知会一声,我好给你接风洗尘陈呀。”是的,他还是不信。

    不信他只是个无害的喜好设计的教授。

    “不对呀?我昨天才刚回国的。”他用手扶着头,像是绞尽脑汁的想着什么东西,一副憨厚的模样。

    阮世袭趁机观察他的一举一动,只是那老实巴交的模样着实不像是装出来。他那颗悬着的心才稍稍的放回到肚子里,看来宴会上的那个人,真的不是他。

    “哦,可能是我看错了,前几天看见一个长得跟你很像的人,以为是你回来了呢。”阮世袭虚伪的陪着笑,深沉的眸子闪过一道精明。

    阮文昊还是没有说话,又露出了他那憨厚老实的笑容。

    兄弟两人相视一笑。

    阮世袭不知道自己心里为什么会有这么个想法,他总觉得,阮文昊的憨厚来的太过真实,真实的让他感觉不真实。究竟是自己想多了,还是他真的是这么无害的人。

    随后,阮应天让阮文昊来阮家住,说是就算外面再好也没有家里好。阮文昊也没有推辞,就连声应下了。

    这也是阮世袭的想法,把他留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总好过让他在外不好掌控的好。

    不过,这一切似乎也如了阮文昊的意。

    漆黑的夜晚,就连明亮的月色都被乌云遮盖,繁星更是毫无踪迹。宽敞的书房内一排排书安静的立在这个空旷的房间,只有办公桌前有着一丝微弱的光亮,阮世袭英俊的侧脸映衬在昏黄的灯光下,看着他最得力的心腹送来阮文昊的第一手资料。

    世界著名珠宝设计师,撒坦大学教授,常任a国的珠宝形象大使,曾获得过多个世界设计珠宝设计大赛的第一。阮世袭翻看着这些资料,和原来的那些资料几乎没有任何出处。

    资料袋里,还有一叠照片,都是阮文昊这几天在a国的生活照,还有他昨天下飞机时的照片,时间也刚刚好是昨天。

    这次阮世袭才终于可以确定宴会上那个跟枫晴一起跳舞的面具男子果真不是他。

    只是想着想着,他又想起了那缕纤细动人的身影,还有那柔软双唇,甘甜的汁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