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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谢谢你但她能不能不要啊倒不是说她不想试试漂亮的比基尼只是她却不是想那什么……

    迷倒某人啊……

    那包间里的某人猛地打了一个喷嚏用了纸巾拭好元卿看了看表皱着眉“coco接个人接到美国去了小宁儿也是的这么巴掌点大的地方洗个手洗沒影了”

    元君正在伺候他家的小祖宗吃布丁便摇摇头道:“你不放心就去看看吧我看你也坐不住了”

    “嗯我去看看这两个女人在外面磨几什么把我儿子也带跑了”元卿就等大哥这句话呢当下便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拉门却是与胡悦宁打个正面

    “哎你要去洗手间么”胡悦宁掺着pocky正要推门门就被人从里面一个大力给拉开了吓了她一跳反射性地往后退了一小步却又差点踩着pocky的小脚又急着躲避pocky的小嫩脚自己眼看着就要站不稳了

    元卿一个小半步上前便稳稳地揽住了往后倒的胡悦宁又一把拉过儿子站在一边颇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式

    “哟小叔子好威武”跟在最后的是刚刚挂断通话的事情谈好的她显示心情很好一脸的春光得意见元卿迎出來便是这么一副英雄救美的样子更是乐得哈哈笑着拍手赞

    “得了吧你们三个上哪去了环球一周了”元卿扶稳胡悦宁后在她的小声要求下放开了她肩头的手却仍是虚揽着她的小细腰

    “切环游毛的全球啊老实在家带娃的命”coco有点心虚见元卿狐疑地朝自己看來便虎着一张脸“进去啦杵在这里做什么当门神啊”

    “一个酒家女印什么名片”等到各自坐上自家的车胡悦宁才给元卿看了方才雅雯给自己的那张香气四溢的名片元卿回头叮嘱坐在后排儿童坐椅上的儿子不要睡着了才瞄了眼他压根沒兴趣与她讨论闲杂人等

    他家的这个小女人还真是傻人家给她什么破烂玩意她都接那个雅雯若不是胡悦宁之前提醒他早忘记了这一号人一脸的厚脂粉估计走一路掉一路的粉还在他面前卖弄风情哼等她回炉重整还得看他心情呢一个公共汽车也好意思搭讪他呕

    “元卿说雅雯不正经让我少和她往來”她拉过安全带系好见元卿不接便顺手将名片丢在自己小包包里

    “亲爱的小宁儿你知不知道有一种集团由酒家女组成专门满足有钱人的对于男人不分年龄和相貌有钱就好她们轻则伴游重则上床同居月入数十万出入有名车全身名牌”不必细看大抵也知道可能是什么何况名片上不就表示得很清楚了印了名字、手机号码上头还描了一位曲线玲珑的简笔佳人以及一张红唇不太意外的话这个雅雯可能是某“有色”集团的女公关

    胡悦宁闻言轻呼:“你这是在暗示……雅雯她可能是……做那种事的她又何必又不是沒有工作的再说她本就是帝都人也不需要卖房交房租之类的”

    “她想要钱呗可要钱就得嫌呀那么赚多赚少自有计较苦哈哈如你当然是笨笨地躲在家里窝着动动笔杆子写小说赚辛苦钱了;一身高级品的如她一个月写五、六部小说都还撑不起她手上一颗宝石呢你想同样日子在过、钱在花她当然找效用最大的工作來做了陪一头猪吃顿饭搞不好就有好几万的银子到手小宁儿这个社会向來病态你大可不必把嘴巴张那么大”不必侧过头去看也知道那个小女人可能出现的表情

    “她……她也许有可能是家中出了事呀沒有女人能忍受与不爱的男人上床的”这两点是胡悦宁的切身观念体会

    “是呀就算家中沒出事、沒有上亿的债务要她扛她也会编出这种理由來让朋友与恩客同情的相较之下上回报纸刊登酒家女卖春的回答就坦白多了缺钱用有些女人只把身体当成工具已超出了你所能理解的范围了当然咱也不在背后乱说钱人家一定从事那种工作但基本上我还是希望你少接触她为妙”

    胡悦宁叹了口气:“果真被你料对了她早就不在云顶工作了不过我看她刚刚那个样子似乎对于离开云顶挺后悔的”

    “谁知道不过你可别多事为这么一个人找上紫衣可划算这人情要用到刀口上──哎唷”腰侧被狠狠地捏了一下赶忙腾出一只手擒住胡悦宁“作案”的小手

    “亲爱的小宁儿你说话就说话吧好端端地干嘛动手这也太破坏气氛了儿子还在这里呢乖不要上演驯夫记啊虐待良家妇男是罪过的你沒听说过吗”

    “讨厌什么良家妇男你也好意思说刚刚雅雯还说你和她……”突然想起pocky还坐在后排呢胡悦宁顿时打住话題心虚地瞄了瞄后视镜见儿子正在儿童坐椅里专心地玩着之前在卡连佛给他买的玩具便偷偷舒了口气

    元卿可不干了一脚刹车踩下“那个死女人跟你胡说什么了”

    胡悦宁一个惯性向前一冲所幸她有系安全带坐稳后才拍了拍心口:“干嘛呢又发什么神经啊”

    “红灯”元卿不爽道

    胡悦宁这才发现的确是在等红灯气得侧过头不去看他却是发现coco他们的车正在另一股同方向的车道上妮妮正在后排朝她扮鬼脸呢也冲她笑着挥手然后就见元君对她说了什么这才一脸讪讪地放下手來却又不死心地向她耸耸肩倒是乐逗了胡悦宁

    “小宁儿你又在瞎看什么你还沒有回答我呢”元卿“极为不识象”地再度开口天知道他有多么费心费力才把这个小女人哄到手若是被那个雅雯轻飘飘的一句话给坏了事他找谁哭去

    “沒……沒什么……”这要让她怎么说儿子还在车上呢说他老爸和别的女人有染有了不知多少腿胡悦宁心里气哼哼地面上却是不显山露水

    却是不知她越是这样不在意元卿心里越是如同被猫挠心肝一样坐立难安

    好不容易一路开到收费站元卿的这辆别克park avenue有etc电子证所以他油门一踩直接从etc通道呼啸而过而元君的车则得排队等着过普通通道现在日近新年过往的车辆很多还有得排

    元卿趁机将车子停在路边先下车又把还沒反应过來的胡悦宁给拖下了车并将她拉到车子与路栏的一处死角环住她急道:“那个死女人和你说什么了小宁儿你快告诉我撒”

    “你这么心急干什么”胡悦宁担心车里的儿子会看到可是一撇过去发现置身于儿童安全椅中压根就看不到车窗外

    “我能不急么你这个小脑袋惯会胡思乱想的我得看紧点免得一个不小心你又给我撒腿跑了你可是有不良记录在身的”元卿一本正经道

    “能说什么不说是你和她之间的破烂事”见元卿就要张口否认胡悦宁又道:“唉你别急着否认就我都知道的有一次你还送了她一辆车事后她还特意到我面前显摆來着的”

    啊还有这么一回事元卿皱着眉他也懒得去回忆直接表示一脸无辜

    “若说之前你和她沒做过什么你会平白无故地送她一辆车有钱不是这样有钱法的”胡悦宁撇撇嘴不满道

    “小宁儿你是不是吃醋了”元卿突然笑道一脸春风得意

    “啊”胡悦宁却是被他这么突然而來的问題彻底弄晕这是什么跟什么呐他们是在说一回事么

    “若是以前你才不会这么计较呢现在却这么在意你肯定是在吃醋了”元卿自说自划地分析道末了还点点头“嗯你别气了过去谁沒做过几桩混账事啊我们要放眼未來乖以后咱家的财政大权由你一人说了算哈不气了哦……”说着还打蛇随棍上伏首偷了一吻

    “呜呜……我……才不会为了气你而作贱自己呢哼若是你再做什么混账事我一定会立马蹬了你找紫衣去谈恋爱然后当着你的面让pocky叫他爸爸气死你多棒呀紫衣英俊且能力高强又很疼爱”

    元卿不悦地又抱着吻了她一会他才不让她再自我陶醉下去

    “少來了我才不会让你再度有改嫁的机会呢你几时看过水墨画旁边放一幅卡通画的能看吗小宁儿你给我老实交待你肖想荣紫衣那家伙有多久了”

    “才沒有呢既然你说不会给我机会当然以上种种假定纯属我目前幻想你又是在吃的什么醋”胡悦宁这下不呆了至少知晓要反唇相讥了

    元卿叹了口气将胡悦宁搂的紧紧地然后回身打开副驾车门让她上车今年的冬天还算不错沒有太多的寒流但冬天嘛基本上总是冷的还是上车置身于暖气里比较不会侮辱这个季节赋予的使命──使人冷得半死

    “小宁儿为了杜绝你有怨妇的行为──胡乱对其他男人产生幻想今年的新年之前咱就把证给领了吧如何而且过年军区大院里通常都会有内部迎新舞会的到时以元卿正牌夫人名义和我一起参加嗯”

    关于这个胡悦宁已在逛街闲聊时听coco说过了帝都军总大院里每年都会设计一个迎新送旧的活动由每年的大年二十九晚上八点守夜到大年三十凌晨听说内容颇为丰富精采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元卿的前半句“你在开玩笑这都几号了还年前就扯了证你在做梦吧”

    “沒啊”元卿看到元君的车已经过了收费口更是在车里向他们示意着可以走了便发动了车子才又道:“扯个证不就个把分钟的事又不用计划好几天的你要愿意我马上就可以调个方向咱现在就去把证领回去”

    “才不要你疯啦”胡悦宁见元卿作势真要调方向盘心里一急忙道:“我才不要这么随随便便地和你领证呢”若不是及时想到他正开着车她又手痒地想给他的腰侧小嫩肉來个90度了这个臭男人还就是欠教训啊

    “为什么不要”元卿不满道“你莫不是还在吃那些阵年老醋”他以为胡悦宁仍在和他闹着关于雅雯说的那些芝麻破烂事的别扭

    “才不是你都还沒有向我求婚好不好”终于胡悦宁气得破功了这叫什么事嘛这个混帐东西非要自己这么点出來么亏他还好意思是个花花大少向女人求婚都可以忽略的

    “呃……”元卿被她这么一吼顿时就沒了脾气敢情在这个小女人看來他之前一直说着要娶她要她嫁他都不算是求婚來着

    难道一定要像最近她看的那部《小时代》一样他头上套个毛熊的头套举一把爱心汽球手捧一大束玫瑰在大庭广众之下下跪才算正式求婚

    其实也不能怪他想歪了去电视小说上一些女人眼中很浪漫的场景现实中大男人们是很不屑做出的有的是沒有那个财力和精力有的则是真不屑去做例如我们的元大公子

    这些于他看來不过是花花世界里泡女人的小把戏他元卿真对一个女人好那是会把她生活中的点点滴滴全部护着滴水不漏的他觉得做他的女人便要开开心心地一辈子他不想让她生活在尔虞我诈或是烦东烦西里

    元卿这种喜欢将什么都掌握在自己手心里就连所爱女人的喜怒哀乐也要掌控着也许对于某些人來说这是种无微不至的关怀但是对于一个真正爱着他的女人來说却是一种另类的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