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回床边轻轻拥着阿娇我的唇轻轻地吻落在她的唇瓣上我第一次亲吻女孩子的唇那柔软微颤的感觉令我一下子呼吸急促了起來心也跟着慌乱地跳动似乎比我在武闱里面对一个比一个强横的魔王时还要紧张

    我轻舔阿娇的唇舌颤颤地从她唇间滑进去怯怯地探索着阿娇的舌然后我的心开始狂跳背上冒出细密的汗

    只是我总觉得这不大象是男人对女人心动的感觉更象是作奸犯科时怕被人逮着的感觉

    一直悬在我头上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是落下还是消失今夜就会揭晓

    阿娇死死地闭着眼微微地张开唇任凭我进入当我的舌碰触到她的舌时她的舌受惊般地后退闪过一边然后头一侧把她的唇避开了我的唇阿娇这个动作令我大受打击无比泄气性/趣全消

    呆了一会我平稳了一下气息说:“阿娇咱们睡吧”我拉过被子盖在两个人身上曾经有段时间我幻想过跟阿娇办事的情形但真的要办事时却觉得跟我当初的想象完全不同实在有些索然无趣

    虽然我进行了十几年的男性心理建设虽然我的身体是货真价实的男人但也我清楚我确实跟别的男人不一样我很害怕真对女子不举我怕我最终成不了真正的男人

    我打手枪是正常的只是次数太少而已每一次的手枪我的身体都得到了快感说明在生理上我是很正常的男性只是手枪跟办事有很大差距沒有真枪实弹做到最后一步也不能确定到底举或不举阿娇避开我正好我也沒有勇气再试下去对这个难堪的问題哪怕晚一天面对也是好的趁此机会我选择了回避拖延

    这么和衣睡了一会我终于忍不住起來把外衣脱了说:“阿娇你不脱衣服”我本意只是觉得这大红崭新的新郎新娘衣服穿着真不舒服脱了睡觉会舒服一些

    阿娇“嘤”了一声细若蚊蚋地说道:“你……给……我……脱”我脑抽了竟不解女儿情怀地回了一句“自己脱”很多年后回想起來我都想猛抽自己耳光:哪有男人新婚之夜叫女孩子自己脱衣服的

    阿娇沒有动也沒有起來脱衣服只是在我背后悉悉索索个不了听声音我知道是阿娇在哭可我不明白她在哭什么老半天也不停

    最后我终于忍不住了翻转身问她:“阿娇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已经跟她结了婚她就是要跟我过一辈子的媳妇是我的责任我不能眼睁睁看着阿娇哭而不理睬她安慰她不曾想阿娇听了这话哭得更厉害了抽噎着说道:“你不喜欢我干什么跟我求亲我又沒逼你”

    这么近地面对着阿娇她刚喝过酒的薄醺还在脸上留着红彤彤的一片颜色只是脸上泪影纵横惹人怜惜听着她带着无限幽怨的话语想着她一直以來对我的情意我不禁有些感动我从來也不是硬心肠的人我伸手去拭阿娇脸上的泪:“阿娇我……”却看见阿娇的嘴唇微微一抿似乎要将哭泣进行到底我头一低再次吻上她的唇将她的哭堵了回去阿娇还是很隐忍地在喉间哽咽着

    当我的舌探进阿娇唇里时阿娇松开了牙关当我的舌纠缠上阿娇的舌时她沒有再闪避只是她嘴里全是泪的味道

    本來我只想阻止她再哭想不到等我把她脸上嘴里的泪舔完了竟然舔出点感觉來呼吸有些急促喊她:“阿娇”

    “阿强哥奶奶说今晚上……要……是……那个……”阿娇在这个时候把她奶奶搬出來真是煞风景阿娇在我耳畔低低的说话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呼出來的气呵在我耳上就象她的唇亲着我的耳一样温热**我象被过了电一般忽然面红耳赤地有了感觉

    但是那感觉不过是正常男人的身体遇到女人的诱惑时正常的生理反应不过证明了我有一个正常男人的身体而已好在我总算知道了我并不是对女人不举我的身体也跟所有男人一样遇到诱惑时会产生肉/欲这让我大大松了一口气

    只是当我去解阿娇的衣服时阿娇却把我手挡开了一个小小的动作顿时再次打击得我性/趣全无我又不是禽兽阿娇既然不愿意我也不想强迫她我替阿娇盖上被子:“你睡吧我练功”我好不容易才鼓足了勇气却被阿娇两次避开她应该是不想跟我做这种事情吧我不由得垂头丧气再也提不起半分性/致

    那一夜阿娇穿着整齐的新娘服睡在被窝里而我便在椅子上打坐了一晚好好把从武闱里用性命拼出來的内息进行了固本培元去芜存菁但是我知道阿娇那一夜都沒有睡着在被窝里翻來覆去地哭泣叹息

    在龙凤花烛明灭闪烁的烛光里我与阿娇便这样度过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一个夜晚

    第二天早上起來时看见龙凤花烛的烛芯已经燃烧成灰烬烛台上还残留着一捧尚未熔尽的烛泪我忽然有种一寸相思一寸灰的沧桑有些事经历过后就再不能回头了哪怕明知道是伤也只能一伤到底

    床榻上阿娇浅浅地睡着晨曦中凝脂一般的肌肤下透着娇艳的红晕脸庞上兀自带着泪滴无端地我脑海里闪过一句诗:“海棠春睡迟”可是海棠花又哪里及得上阿娇的活色生香娇俏妩媚我心一动身子顿时有了感觉伸手轻轻抚去阿娇脸上的泪滴她细腻微暖的脸颊通过我的手传递到我心头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

    这时阿娇慵懒地睁开眼:“阿强哥”

    “嗯天亮了”见阿娇醒來我有几分失望抚在她脸上的手伸也不是缩也不是大是尴尬

    阿娇翻身而起:“天亮了”然后看着我:“阿强哥怎不叫我起來服侍你洗漱”

    我忽然觉得很心痛阿娇也是一夜未眠还是想着要象这世界所有的贤惠妻子一样一大早的就起來侍候相公洗漱穿衣我轻轻把她温软的身子抱进怀里暗暗揩油聊以败一败我身上已经越窜越高的火苗:“阿娇你是我媳妇媳妇是用來疼爱的不用來服侍我”

    阿娇软软地靠在我怀里:“媳妇都要服侍相公的不然会被人说不贤惠”她的声音温柔而轻软象水一样流淌进我耳中

    我笑道:“叫媳妇服侍的男人都不是好男人”穿越前两口子谁服侍谁呀我说道:“甭管别人怎么说听我的”

    “嗯”阿娇很是温驯温驯得充分满足了男人的征服欲温驯得我都找不到借口撒气泄火

    经过昨天全天下人都知道沈娇是我傅昭强的媳妇我要把阿娇宠溺成全天下最幸福的媳妇

    对于昨晚的事两个人都很有默契地回避了就象从來沒有发生过什么事似的可是在明明应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却什么事都沒有发生也这是个事呀还是个大事

    在去益州赴任前我还做了一件事:我带着阿娇找到了月老

    常年呆在古琴台的月老并不是那位真正的掌管婚姻的天上神仙月老是个职业是官媒在古琴台另一边还有一个媒婆是私媒不管官媒私媒这世界的每一桩婚姻媒人都要渗合上一脚据说我与阿娇当年订下婚约时便是请月老保媒

    月老乐呵呵地送给我们一人一根红绳一边帮我们把红绳系在手腕上一边说:“这可是检验你们夫妻是不是心心相印心有灵犀的法宝一方可以凭借红绳的法力飞到另一方身边万里之遥亦可瞬息而至”

    月老又很郑重地告诫:“红绳必须在情缘深种的时候才能使用一旦心生罅隙虽咫尺之近皆不可飞渡”

    阿娇轻抚着腕上的红绳兴奋得两眼发光

    这便是这个世界的人们夫妻间专用的交通工具瞬发瞬至安全快捷绿色环保真的非常神奇

    其实很多人都得到过月老赠送的红绳我找月老不仅仅是想要红绳我附在月老耳边低低说:“我想要学那夫妻合体双修的比翼双飞阵法”

    月老瞪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南郡武学国子监里那么多教授就教我一个人生怕自己的武学失传自然都是倾囊相授其中就曾有多人提及这个阵法对阵法的威力推崇备至但是又叹惜说月老很多年沒有传授过这种阵法了我笑道:“反正我知道月老教给我吧”

    月老见我固执地坚持要学习阵法便解释道:“大人有所不知那个阵法是很有威力它最奇妙的地方是在于它能把夫妻两人连为一体血脉相通两个人可以彼此依赖彼此救援但这也是它最致命的弱点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唉这个阵法已经害了不少人了我是再也不敢传授给任何人了”